“如不是在南京有点事耽搁了。我们早就到了。”钱主任接口说。

“可能是着凉了。”

也许在冰天雪地的加拿大,呆在暖室里的时间过长了吧。

列车缓缓进站了。

玉一样的白,在阳光下泛出柔和的光。

我们轻轻走进酒楼,迈上台阶,来到3o2房间。

服务员打开门,我的眼睛又一亮:房内全是自然的藤制品,也全是白色,明快干净,爽心悦目。

出了客房,就是泳池。

绿树环绕的泳池,碧波荡漾,很诱人呢。

“真是个好地方呵。”我又一次感慨道。大文学

“是好呀,但愿以后会更好的呀。”阚蓉蓉看到我紧盯着楼下的泳池,接着说““对了,组长也会游泳吗?”

“会的。但已经好久没游了。早已生疏了。”

“嘿嘿,到了我们三亚,旱鸭子也会变成水鸭子的。”红梅抢口道。

“是的呢。钱主任就是在这里学会游泳的吧?”阚蓉蓉转向“人精”说。

钱主任点点头:“还是在两年前呢。看到别人‘浪里飞舟’,真羡慕呀。后来就在下面这个泳池里,终于也学会了。不过,会是会了,我那两下子是见不得人的。是‘狗趴式’呀。”

“哈哈!”大家哄然大笑。

“嘀玲玲!”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端木先生的电话。

我快步走到隔壁房间。大文学

“你们已经到了吗?”

“是的。董事长先生。”

“红梅白梅,现在也在你那儿吗?”

“是的。”

“那好。从现在始,红梅白梅也加入你们小组。明白吗?”

“知道了。董事长先生。”

这又是什么回事?我凝望着红梅白梅那青春浪漫的身影,不由得又疑惑起来。

“组长,这个人,已经找到了。”阚蓉蓉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照片,指着说:“就是他!”

这些日子正为ncFJ公司的事烦着那,千头万绪,不知从何入手?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错。不由得暗暗地赞叹了一句。

干练!快捷!

不比端木瑞逊色!

我接过照片来一看,小分头,长脸,戴着一副眼镜,似有点面熟,在哪儿见过似的。“他叫——”

“马一珉。”阚蓉蓉接口道,“曾任ncFJ公司主管企划的副总。”

“能找到他吗?”

“能。”

“他现在哪儿?”

“这——”阚蓉蓉与红梅对视了一眼。

“能见个面,与他谈谈吗?”我又追问了一句。

“恐怕……不行呢。”红梅欲言又止。

“为什么?”

“他在医院那,组长!”

“在医院?”我大惑不解。

“他得了间隙性‘失忆症’”阚蓉蓉补充道。

啊?!我一惊,什么回事?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阚蓉蓉亦摇了摇头。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他清醒的时候,跟正常人是一样的,思路清晰,表达清楚,交流一点也不困难。”

唉,一枚金子,多好的一枚金子!我不免惋惜。

“组长不用懊悔,白梅她们已在医院二十四小时监控,情况一有好转会立即汇报的。”

“哦,好的。”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嘀玲玲!”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正是白梅的:“组长,马一珉完全清醒啦……”

太好了,这就是运气!

“快,上车!我们去医院。”不待白梅说完,我立马招呼阚蓉蓉和红梅上车,“不,赶往

紫罗兰!”我随即又改变了方向,吩咐白梅把马一珉接往紫罗兰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