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想忘,越忘不了他。她从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是如此痛并快乐着的事。

她愕然地望着他,他觉得不安起来,自始至终低着,像做了亏心事似的不敢看她的眼睛。

咛着,儿媳那楚楚动人的小模样儿确实让人心痛,那悲中带哭的神让人心碎。

她瞪大眼睛,惊魂失魄地喊起来。“来人啊!进来人了!”可是,没人理睬。

他从二哥背接过来,紧紧地抱住她,不肯放开。

埋下,用粗短的子茬子扎着小香的脸蛋,小香迸发出快乐的哼声,在饥地寻觅着,福生的粘在小香,久久不愿分开……小香的躯颤栗着,福生心就涌起一种揉动的感觉,而且福生的躯也同样战栗着。火越烧越旺……

“哎——里面锅碗瓢盆都齐全?”小香饶有兴趣的端详着。

命里注定的事儿,任何人无法改变。

大人孩子都松了,“小香是人尖,和女婿蛮配!中,中!”

“听爹说,你大哥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他父亲和我一起烧窑,是好哥们。有一年夏天,下了一宿大雨,窑被浸得松松垮垮。我睡眼朦胧地去接班,听到一声巨响,我惊呆了,突然被人推了一把,跌出了几丈远。‘哗啦啦’砖土倾泻下来,窑塌了。”

还有什么脸面对她?

“婆娘说……你家的自来、阀门坏了,我来……帮你修阀门。”

“进来……吧!”

白天发生的事,让他和她彼此都会有点儿尴尬,所以流起来,并不是那么顺畅。

“扳……扳手……在哪里?”他结结巴巴地说。

“我……给你找。”

她递过来,手碰触到了他的手,她的手抖得很厉害,脸莫名其妙的红了。

他抬看她的时候,她就装作不经意地把眼光移开。在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小香,她那样美丽,那样人,她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这微笑让人梦牵魂绕,这个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女人,是他的嫂子。

小叔子嫂,这是天底下最大逆不道的事。可是了就是了,是真心相,就是天打五雷劈,也不悔!如果小香愿意,他会不顾一切带她私奔,管他娘的伦理道德,管他娘的社会舆论,小香就是他的一切,就是他的命。

福生明白,秋霜心里有他,可是他心里有了小香,再也容不下别人了,他得装痴。

他和秋霜已经是过去式了,不可能旧复燃。福生想,只有像小香那样美丽,柔善良的女人,才能让他怦然心动。

“换好了,不会再漏了。”他手想站起来。

他蹲着,秋霜弯着腰低着在看他换阀门,正好顶在秋霜的那对丰满的房,扣子顶开了,那对房犹如一对顽皮的小白兔,从衣服里面挣脱而出,颤颤悠悠的,放射着人的光芒。

秋霜仰着那张漂亮的脸,忧伤地望着他,在这双眼睛下面福生化了,这是自己刻骨铭心的恋,想忘也忘不了。洗澡被福生撞见,她沉寂的心又开始对他产生了幻想……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的脸莫名的就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绪,她立即低下。

谁能忘却自己的恋?秋霜盯着他,眼里闪烁着喜悦。

近距离的接触,莫名其妙的,福生的脸忽然也有些发,而且心跳得厉害。

“福生,我……我还是忘不了你,咱俩再接着相好吧!”毫无防备,秋霜突然抱住他,搂着他的脖子,她那两只肥硕的房在他前蹭来蹭去,蹭的他心里有点儿发慌。

她不仅漂亮人,而且能让所有的人为之心动。喜欢和追求她的人一定很多,只是她都拒绝了,就为了这刻骨铭心的恋!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用力地揉了又揉眼,她那么清楚的在他眼前,不是做梦。不知为什么,尽管她的拥抱让他很动,很兴奋,可他有点害怕。

她的感没变,还是像恋一样关心他,疼他。他被感动了,轻轻地拥着她,着她的背,想……

不自地,他就想起了小香,想起赶集那天她躺在炕羞怯的模样,想起她那对丰满而高耸的房,想起她呢喃自语的模样,是那样的人……

他的体开始发,太升起来了。

她笑得也很柔,眼里柔闪烁,完全是一副恋中小女人的模样。她火辣辣的眼神告诉他,她真的没有忘记他。她把靠在福生肩,轻轻闭眼睛,幸福得要死。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以后,每次想起小香,他的体就会莫名其妙的发,那家什儿就会莫名其妙地直竖起。

女追,隔层纸。

福生震动了一下,犹豫了。像做贼被小香当场抓住似地,紧张得要死,心虚得要命。

“我知道你嫌弃我是个寡,你知不知道我是为了你才不改嫁的,我想找回咱们以前的感觉……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就是想和你好!”秋霜大胆泼辣地说,这些话再不说她会憋死。

她的表白让福生回忆起过去形影不离的形,同学们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冤孽!他该怎么办?

她对他冲来,迅速的,他发现她已经紧紧的投进了他的怀里,她的手臂缠住了他。在他怀中颤抖,啜泣,像个无助的孩子。她喘息,乏力,紧紧的贴着她面前的人,用手死命的攀住了他。

她不管不顾地箍着他,那对活泼可的房蹭的他心,他把持不住自己了,铺天盖地地想吻在她的房,用力吮吸着。

秋霜不害羞的将她的唇紧贴在他的唇,紧贴着,紧贴着……他喘息,浑烧灼,蓦然睁大了眼睛,瞪着他。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