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用粗短的子茬子扎着小香的脸蛋,小香迸发出快乐的哼声,在饥地寻觅着,福生的粘在小香,久久不愿分开……小香的躯颤栗着,福生心就涌起一种揉动的感觉,而且福生的躯也同样战栗着。火越烧越旺……

“我饿了,想吃完饭再回去!”她的声音很柔,很轻,轻得他几乎听不见。

命里注定的事儿,任何人无法改变。

积聚了少女特有的风采,使她那么无助,那么听天由命。她像一

“听爹说,你大哥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他父亲和我一起烧窑,是好哥们。有一年夏天,下了一宿大雨,窑被浸得松松垮垮。我睡眼朦胧地去接班,听到一声巨响,我惊呆了,突然被人推了一把,跌出了几丈远。‘哗啦啦’砖土倾泻下来,窑塌了。”

小香是个美人,可她还不止是美的。她还很优雅,有带着的优雅,这与那种庸俗的美相比,另有一种魅力与风。

街的人们看呆了,认为是从画里走出了一个仙女。她的前世,一定是玉皇大帝最小最疼的七仙女。大人孩子忘了喧哗,直露露地瞪着眼儿看着小香。

小香越来越美丽,是那样的暖和人。

他从二哥背接过来,紧紧地抱住她,不肯放开。

“噢——新女婿接过新娘子喽!”看闹的呼喊起来。

她那娇羞的模样,深深地打动了他,他的心狂跳不已,抚摸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小香,我真的喜欢你。”

福生骑着自行车载着小香这个新娘子,她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福生大地呼吸着,希望多吸进她的香味。

小香贴在他的背后,有时抓住他的衣襟,福生浑有麻的感觉,这感觉让他有原始的冲动……

三十多里的路,怎么这么快?很快就到家了。

路怎么这么不经走?福生还没有走够,真的没有走够,他想这样载着小香走一辈子。

看媳的挤满了街,农村人凑闹,哪里闹往哪里钻。

人们争相目睹新娘子的芳容,李福贵家的同被堵得进不去了,接新娘子的人,只好下了自行车,推着小香往里走。

撒了几回糖,人们还是拥挤在小香周围,不肯离去,那馋涎滴的眼神恨不得扒光小香的衣服,看到骨子里。

“简直是七仙女下凡!”人们惊呆了,从来没看到这样俊俏的娘们,大人孩子跟着后面撵着追着看。

小香双眼羞怯地低垂着,脸火辣辣的在燃烧,她被人们看得羞答答的,香汗微冒。

“月亮中的嫦娥怕是没有李家这个新娘子漂亮吧?”

小香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美不胜收。粉嘟嘟的脸庞娇艳滴,睡莲一样娇羞地淡淡地浅笑着,笑容中还带着几分腼腆和胆怯,让人无法释怀。这笑容若有若无,勾人魂魄。

女人们眼里闪着羡慕的眼光,女人羡慕女人是打骨子里发出的,发自肺腑。

人们流露出一种馋相,眼睛直勾勾的,肆无忌惮地在小香扫来扫去,仿佛要用目光把小香撕碎。

这些粗的汉子们粗鲁地说八道,用他们的话说,捞不着,滑溜滑溜也好。不要说他们龌龊,他们丝毫没有猥亵她的意思,农村人说话就是无遮拦,想什么说什么。

“他娘,李福贵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

“狗的,一个丑子换来这么个漂亮娘们,合算!”

“唉!一朵鲜花在牛粪。”

“娘的,只要睡她回,死也值!”

“你吧,干馋捞不着!”

“你也没捞着,光在这里滑溜儿。”

这些粗的汉子们满脏话的骂着,发泄着,过了一把瘾。捞不着,滑溜滑溜也好。

三无大小,任谁都可以闹媳。大姑娘、小媳和孩子们争着抢着往炕钻,一群了年纪的汉子也跟着爬炕闹哄着,炕、炕旮旯里挤满了闹房的人。

“坐完时辰,闹媳喽——”不知谁喊了一句,人们呼啦涌进李福贵家东间炕。

“弟,点支烟。”一把子的老首先发难。

小香划着火柴,而那人却故意刁难,烟怎么也点不着。

“摸媳的馒喽——谁先摸着谁有福。”人们油腔滑调地闹,调侃着。

“脱下袜子看看是不是六指。”又有人出馊主意。

“数数穿几条子。从腰这个地方数,谁动手数?”

“俺摸着了,挫皮!挫皮娘子滑溜官,有福!”

“俺也摸摸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