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Q拉则不然,他很清楚,尸体被现的现场,早应该被警方收拾干净了,至少绝不可能出现断胳膊断腿这样的场景,根本没有害怕的必要。

他的衣服非但不新,反而有些旧,但却一点儿未予人寒碜之感。另外,这个人的皮鞋非常干净,虽然算不上油亮,但明显是经过精心打理的。

宁月几乎完全**的枕在床上,身上不着一物,即便看见阿Q拉的到来,仍不慌不忙将黑丝套在腿上,在此之前,她却半点儿没有遮挡住玉峰及秘密花园的意向,只是在身上披了一件白大褂。

没过多久,夏尔薇便连门都没敲而进了房间。

因为非常在意的关系,所以也没有顾及彤以姗是不是正在认真听课,便又回了一条消息,上面问道:这条消息是不是只在学校里流传?

之前,夏尔薇、林陵、小o、彤以姗还有欧阳小俏五人知道他的身份,那都是客观条件下不得以而为知的事情,不违背阿Q拉的做事准则。但现在的情况下,如果那阿Q拉主动亮出自己的身份,他却是绝对做不到的。

“彤以姗,你过来一下。”因为刚好有事要询问她,所以阿Q拉便如此喊了出来。

阿Q拉唯一感到奇怪的,便是这三名一年级女高中生,究竟是否被牵扯进了同一桩巨大的连环凶杀当中?

其实这种娃娃,是日本在“七五三节”时,由父母送给孩子的礼物。因为过去他们那儿的孩子早夭,所以民众就把七岁以下的孩子,许给神佛,认为这样一来父母的罪过就不会报应在孩子身上。而这种和服娃娃,也带有一定程度的祈福性质。虽说不是不能拿给别人看,但是,放在门口这样显眼的地方,如果放在一个真正的日本人的眼中,不免觉得这家人家很不伦不类,可以说,他们这种做法,其实是一种非常可笑的行为。

他听到了阿Q拉的话,微微低下了脑袋,静静思考着。

不过无论如何,话还是必要得问的,就算对方不信任自己,也要想把法把他的嘴巴翘开——这,就是阿Q拉式的调查手段。

这两个人就是那天在中庭见到的林陵与夏尔薇二人,她们两个记得也是美术社团成员的样子。

看了看时间,四点半刚好,学校已经放学,如此,也到他应该进行实地调查的时间了。

算了算了……’阿Q拉心中如此对自己告诫道,因为毕竟也是混口饭吃,既然校方本身不欲宣扬,他白着急个什么劲儿呢?皇帝不急,太监又有何好急的呢?

这位学生言词间颇为激动,看上去,显然是对姜维这位历史人物相当欣赏的。

念及此,阿Q拉最终还是决定,由国内的古代历史开始说起,至少那是教材中可以找到的东西,尽管错漏百出,但那好歹也是高中教材的一环。

“小o,早上好啊——”

如果没有规矩,人会那样自觉吗?这个问题的性质就像是在说:“如果没有法律,会有人不犯罪吗?”

夏尔薇答道:“还能有什么事?有学生失踪了,然后小o的侦探哥哥就进入了学校,还隐秘着身份。这样,除了潜入调查以外,实在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阿Q拉走近过去,看到夏尔薇的画笔在绘布上舞动,一条条古怪的线条,在白色的背景上来回穿梭。她的视线所及之处,是中庭的喷水池。

踏入保健室内,先映入眼帘的,是座椅上翘挂着黑丝美腿,一身职业服,外披白大褂的大美女。

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如同晨会时一样,女学生们如出一辙的阴郁气质,覆盖着整座学校似的,令人丝毫感觉不到应有的生气。

“你好,魏先生,哦不。”阿Q拉突然醒悟,继而纠正道:“你好,魏主任。”

最后,恭祝所有读者朋友们元宵快乐,合家幸福、团团圆圆。

如此三人一同犯案,就寻常的侦破手段而言,根本没有办法进行调查。

他很快想了起来,是最近比较出名的新人悬疑小说家,去年出版有《夏日的她》。似乎是个打着心理犯罪招牌,写半言情小说的门外汉。

只是,目前只靠黑色壳状物质,也不能够说明什么。没有更确切、直观的物证,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关犯罪者形象的推理。

“不,这点你猜错了。”摇了摇头,月见霜进行补充说明道:“由剖腹切口来判断,凶手应该是使用厚刃尖的菜刀进行一系列切除作业的。虽然连伤口的缝合都做了,但使用的却是普通的针线;而尸体上所留下的痕迹中,也不存在任何专业用具。”

“还有一点就是……”又翻阅了几页,月见霜继续说道:“指纹虽然千辛万苦采集到了,但警察总署的指纹档案库内没有找到与之匹配的人物。”

虽然早就对生生死死的事见惯不惯,但果真肉眼所见那样的场景,还是会感到恶心和胆颤的。如许多小说中像“嗜血如命”之类的形容词频频出现,其实那固然叫着顺口,但未免有点儿胡说八道,即便是反派,十个人里有七八个嗜血成性,那天下岂不是乱套了?

默然的点了点脑袋,阿Q拉道:“ok,我明白了。那样,我有可能常会去向医务室老师请教,所以希望魏先生可以提前向那位老师传达一下我的工作内容,以免生不必要的麻烦。”

将一直呆站着的魏建国让到沙上,阿Q拉才坐在他对面,说道:“那么,能不能先给我说说是什么样的事件?”

阿Q拉知道,这家伙是不打算给自己抗议的机会。

a结论,虽然没有一定的说服力,但就行为学来看,可能性最大;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在证据不足的现在,似乎只有该观点最容易使人接受。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鼻腔内捕捉着墓园里淡淡的雾气,他逐渐开始进入现场的回想当中……

“J8毛,这样就能破案,我早就上报纸了。”阿Q拉讽刺似的说着,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也不是丝毫没有现,但还是不敢肯定。总之,你先告诉我,在这里附近有没有现犯人残留下的足迹。”

简单的说,嫌疑人根本没有洗澡,他在说谎,因为烟囱上的积雪并没有因为升腾的热气而融化。而根据他本人的证言,他回家时雪已经停了。

为赋新词强说愁——这样思维,在现代的学生中普遍常见。总言之就是一句话,黄毛小子们都太早熟了,整天情啊爱啊的……如果那是他们这个年龄就能懂得的东西,那岂不是让咱们这些做大人的很没有立场?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打算先在家里的桧木浴池里享受一番,虽说地下街有许多桃色浴场,但终究还是没有家里的舒服。

这么想到,连阿Q拉自己也否决掉了,因为那样想实在太过牵强了,而且,这似乎与逻辑和现实不符。如果是本地摊上的侦探小说,或许可以允许这样的思考方式,但小说与现实毕竟是有着相当大的距离。至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进行线索外的胡乱猜测,这不是可取的推理手段。

这两起杀人事件,如果想要判断为连续犯罪,似乎有些不太合理。毕竟,犯罪手法、地点、时间、以及尸体受损程度,都不尽相同。准确的说,就这点上,他的看法与卫万一致。

阿Q拉冷笑着以牙还牙道:“如果你来这儿就是为了挑拨咱们兄妹感情的,那么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金尊是一所日式夜总会,与舞厅相似,设有舞池,以妈妈桑作为领班,并由舞小姐陪伴客人跳舞喝酒耍乐。规模虽然不算很大,但顾客中也有不少为金融及地产界人士。每年纯利润接近千万人民币。

这么说道,由房间里走出来的怡静轻轻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用羽毛挑逗着阿Q拉似的。

少女转身面对着阿Q拉,自我介绍道:“夏尔薇——那是我的名字。你好,阿Q拉先生。”

虽然怡静的店距离这儿并不算远,但是让跟踪者知道自己的目的地,这显然不是什么高明的做法。

小o听到这话,不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