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大夫过府诊治,因为贾珠表现出热、出汗、全身酸痛、疲倦乏力、食欲不振、鼻塞等感冒的症状,所以大夫就按照治感冒的药方给开了几剂汤药,贾珠吃了之后很快就痊愈了。只是病虽好了,可是贾珠却觉得白天困倦,四肢无力,他只当是病后身体虚弱,不以为意。但是到了四月底的时候,贾珠又再次病倒,阵阵打寒噤,阵阵头疼,脖子酸。府里着了忙,赶紧请太医过府诊治,诊断出贾珠得了伤寒。

林海拿着画册,将霁玉抱在怀里,翻着画册,想给霁玉讲解。霁玉本来玩的好好的,林海三番两次的给捣乱不说,这会儿又把他抓过去,不让他玩,要识字。纵使是平时他喜欢看的画书,霁玉也不愿意,在林海的怀里用力挣扎,想着挣脱林海的怀抱,未果。霁玉憋着小嘴,满心的委屈让他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

随着榜日期的临近府内大小主子的心都变得焦灼起来。到了放榜这一天,荣国府的大管家,赖大亲自带人去守着,一等榜单出来,什么都顾不得了,在几名小厮的帮助下,使劲的往里面挤。挤到跟前,赖大将榜单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三遍,都没有贾珠的名字。一张脸越看越往下拉。耷拉着脑袋出来的赖大虽然没说一句话,可是跟着他的几个小厮都是人精,自然从赖大的脸上看出了信号,不像来时的那么兴高采烈,想着赏钱,乖乖的跟在赖大身后,垂头不语。

读书的时候贾敏就不喜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这两人。神瑛和绛珠下凡渡劫,关他们什么事,非要从中插上一手?难不成没有他们,这两人就渡不成劫了?可是从头到尾看来,除了在凤姐和宝玉遭逢魇魔的时候,他们曾经出场帮着二人解除灾难之外,再没有做什么有用的事情?送宝钗压制“热毒”的药方,并专门就宝玉的玉上的言语送两句相配的话,有什么用?根本是画蛇添足!

皇帝正在读林海送上来的秘折,读到中间,随手翻到后面附着的历年盐税收入比较图。那图做的甚是怪异,四四方方的表格。横着的那一栏是从高祖立国之后的每一年,竖着的那一栏是每年的盐税收入。虽然看着怪异,但是胜在简单易懂,而且清楚明了。这份表格清晰的反应了历年来盐税流失的程度。虽然皇帝早已知道盐税那里有问题,但是知道归知道,却从来这份表格反应的那么触目惊心。皇帝拿着那张表格看了又看,脸色铁青,转过头,又继续翻看林海的折子。

“孩儿谨记父亲的叮嘱,明日就去拜见岳父。”贾珠忙道:“只是明日到李家的时候,我想着带宫裁一起回去,一来自从宫裁嫁入我贾家之后,除了回门时曾经回了一趟娘家,再也没回去,我想着她一定很是想念家中的父母。二来我虽是岳父的半子,但是有些话岳父未必好意思直接和我说,通过宫裁居中传话,不仅便宜也省的传话人传得不周全,从而歪解了原意。”

虽然府中女儿之名,亦皆从男子之名命字。表面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可是黛玉、霁玉这两个嫡出的孩子,名字中间的那个字都是颜色。本来青玉也是按照颜色来排的,可是却被加了三点水,音同字不同中含义就大了。言下之意就是让清玉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心生非分之想,做一名志行清白的人。釉玉中的“釉“字,解释为覆盖在物品表面的薄层,有油状的光泽。带有提升物品价值的意思,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依旧无法掩盖。

贾敏伸手接过来。林海又叮嘱道:“这个东西切记,不能让外人随意触摸。”贾敏点点头,忍不住向那天珠看去。这天珠物呈深褐色,颗颗饱满圆润,散出一股温润的光泽,每颗天珠之间,

在看到众多东西中,那红红的香香的一盒胭脂的时候,贾敏不由得想起宝玉抓周时抓的胭脂,从而得到贾政的一句“将来酒色之徒耳!”的评价。虽然并没有传出在场的其他人的言语。不过贾敏知道,宝玉出生时因为口里衔玉,而宣扬的京里差不多人人得知,以贾家人的个性,宝玉的抓周一定办得非常盛大,来的姻亲故旧一定少不了,虽然人家当面不说什么,可是背后一定嘲笑不已。

贾敏自然知道文辉为何对她无礼,不过她也不能就这么任意“欺辱”,自然要小小的还击一下。“临江,你带文姨娘的哥哥去花厅等候。这里是内院,都是女眷,一个男子在这里大不便宜。纵然心急妹妹的安危闯入内院,情有可原,可是终究不能坏了规矩。”

以往贾赦撒手不理,王夫人好歹还有贾琏这张牌,不管贾琏是与大房生分还是与二房亲近,在别人的眼里,他都是大房的人,行事自然代表大房的意思。偏如今这张牌不听使唤了,因此王夫人在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不在那么顺利,觉得有些掣肘。

皇帝点点头,道:“梓童说的有道理。这个林海朕倒也没看错,盐政那边虽然不说是干的有声有色,可是也按部就班,革除盐政上的弊病指日可待。况且满朝这么些个臣子,只有他一个人看出危险,并想到了法子,虽然还不够周全,不过能够想到这些已经不错。”言语中带着一丝得意,臣子虽然能干,可是目光不够深远,这就需要他这个领导来给补上了。

“白姨娘之所以有钱,是因为早年她做老爷通房大丫头的时候,那时掌管着老爷屋子的所有事务。银钱大部分都是那个时候积下来的,剩下来的一部分是早年因病过世的那位姨娘留给她的。过世的那位姨娘被卖到府中之前转卖过好几次,早不记得老子娘是谁,所以孤身一人在府中。后来成了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再后来被老太太给了老爷,她病死的时候,白姨娘去看她,因为她们素日相识,就把东西留给了白姨娘。白姨娘现在吝啬的很,基本上都不给下人赏钱,就这每个月的月钱也剩不下多少。若是指望白姨娘的二两月钱,还不知道得攒多少辈子呢。”

黛玉年纪尚幼,头做不得什么新花样,两边简单的梳了两个小鬏鬏就完事。贾敏将黛玉头上原本缠着的红色珊瑚珠串弃之不用,转而从饰匣里挑出一对彩色琉璃蝴蝶簪插在鬏鬏头的两边。那蝴蝶做的极其生动,在黛玉的头上振翅欲飞,漂亮极了。美得黛玉在西洋镜子面前照来照去,兴奋的不得了。

先,是现在贾琏的婚事还没有提及,将来贾府谈起贾琏的婚事的时候她未必知情,恐怕要等事情定下来了,她才会被告之。贾敏总不能现在就和贾母和贾赦说,让他们千万不要和王家议婚。那简直是莫名其妙。

面对贾敏的要求,何昆家的明显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答应着退了出去。贾敏拿起放在一边的名单正要看,外面就传来黛玉的声音。“母亲,我来来看弟弟来了。”伴随着声音,一身红衣红裤的黛玉摇摇摆摆的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王嬷嬷、古妈妈和醉音。

义忠亲王人在京师,手伸到江南这事朝廷上下众人皆知,只不过皇帝收拾义忠亲王的时候现,江南大半个官场都已经是他的人,实在是令人震惊。不过也真因为如此,皇帝决定不再姑息养奸,决定对义忠亲王出手。将义忠亲王在江南的党羽罢免了不少,而义忠亲王竟然直接还以颜色,将从一品的封疆大吏两江总督铁杆“帝党”李大人刺死。从而把矛盾摆到了明面上。

尽管贾母也说了很多和林家联姻的好处,可是她对此嗤之以鼻。在王夫人看来,尽管衔玉而生的宝玉是次子,但是是个有来历的,将来一定会有大造化,要比他哥哥还要有出息,封侯拜将甚至都不在话下。这样的人材寻什么样人家的姑娘做媳妇寻不来,何必非要娶她贾敏生的女儿为妻。

贾敏抚着身上衣服上精美的绣纹,从遥远的回忆中把思绪拉回来,想了想说:“回头让全哥的两位奶娘也跟着在小厨房吃。除了防备有人在她们的饮食中下手害全哥儿,也要注意盯着她们点,不要不懂忌口,胡吃海塞的。要知道全哥儿吃着她们的奶,她们吃什么,全哥儿也就吃了什么,小孩子比不得大人,脾胃娇嫩,有些东西受不住。”

小产后一路劳累,况且在那乡间有什么医术高明的好大夫,处理的不彻底。所以尽管安顿下来的贾敏多多调养,怎奈终究伤了身子,所以一直都难再怀上。因此,贾敏深恨婆母,若不是在京里她出什么幺折子,她也不会为了应对她而忽视了身体的异样。所以在林母一死,贾敏就和林母的娘家海宁陈家断绝了往来。反正因为生母早亡,幼年的遭遇,林母活着的时候和娘家来往的也不密切。

无心绕圈的林海走到怎么也不肯停止的黛玉面前,抱起她,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哄着,目光紧紧的盯着产房的门。黛玉怯生生的拉拉他的衣角,仰着头,带着哭音问:“父亲,母亲在做什么?我害怕,女儿要母亲!”

面对温姨娘的质问,贾敏神色一正,目光锐利的盯着她,毫不客气的说:“文姨娘,老爷在外面如何行事,我们身为内宅女子不该问,不该管,也不是我们能问的。身为后院妇人诽议庙堂之事,你今日之言行犯了口舌之非。牝鸡司晨,惟家之索。你还是早点回去,自省一番,今后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要好好想明白。至于你和你肚子的孩子,只要你安安分分的,不生事,林家不少这一口饭吃!”

文姨娘听见贾敏拒绝她的请求,脸一白,上牙死死的咬着下唇,殷红的鲜血在苍白无色的唇瓣显得格外的刺眼。尽管文姨娘觉得她已经高看了贾敏,可是交手之后,才现,她还是低估了对方。事到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经下不来。若是她没有来求贾敏,那彼此还能相安无事,可是如今已经捅破两人之间那“和平”的面纱,今日若是没有个结果,她已经哪里还有安生日子可过。

田姨娘信心满满的说着,见文姨娘对她的一番言辞没有任何反应,有些没意思的撇撇嘴,起身告辞。文姨娘也没有挽留,起身送客。看到文姨娘如此不客气,把本来心中还想着劝上一劝,把文姨娘拉做同盟的田姨娘气得七窍生烟,当下也不说什么,径自走人。

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一看便知。房里的古玩、字画、器皿、药材……库里的东西,全都比照前面办理。自此以后上岗的,前面的差错、疏漏、谬误皆与其无关,若是日后查点起来,再出了岔子,那么就是要负全责。关于赔补贾敏也拟定了一个详细的章程,一时还不清不要紧,分期还,扣除衣食费用,剩下的月钱用来赔偿,什么时候还完什么再领犯了偷盗之罪的处罚。如此一来,震慑了府里手脚不干净的,谁也不愿意做一辈子白工,没钱不说,最后临了再背个偷窃的罪名。

贾敏看穿了林海的心思,直言道:“事情该怎么办,老爷就怎么办,不必顾忌我。素日里我护着他们,是因为我觉得他们跟着我远离京城的亲人在外,只要不过分,我这个做主子自然要偏帮一些。但是如今他们做出这种明显背主,胆大妄为的行为,我哪里还能护着他们。我甚至想,若是当初我纵着他们,如今他们也不至于敢这么胆大包天,打着主家的名义在外恣意行事。因此这次我就把人交给老爷了,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用顾忌我。”

就算想讨好上面,也得把本职做好才行,否则岂不是本末倒置?这是规矩,每个仆役在一进府接受教导的时候都再三强调的,不合格的根本不可能通过删选,这几个也都是老人的,贾敏不相信这几人会不知道,所以说这事蹊跷。

能在贾敏房里伺候的都是有体面的丫头,她们平日里养尊处优,一个个娇滴滴的和大家小姐也差不了什么,力气自然不大。况且林家行事低调,身为当家主母的贾敏自怀孕之后不喜身边太多人伺候,因此整个房里伺候的除了钱嬷嬷和丁妈妈就是醉墨和临江临波三个。她们根本制不住张牙舞爪力挣扎的徐姨娘,醉墨猝不及防雪白的脸被徐姨娘尖尖的指甲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贾敏早已经不是在家时懵懂无知的少女,嫁入林家之后,多年的历练和跟随林海在外使视野并不局限于一地,又饱读诗书让她的见识远在贾府其他人之上,这也是为什么贾母有事总要和她商量的原因。

王嬷嬷答应着,和醉音带着古嬷嬷下去收拾东西,整理房间。贾敏往后一靠,歪在大靠枕上,神色带着几分疲累。丁妈妈消无声息的走到贾敏身后,伸出手来按摩上了她的太阳穴。

使劲泄过后,王夫人大口喘着粗气,一时间鬓横飞,满头大汗,眉眼狠厉,面目狰狞,宛如一个疯婆子。王夫人不想叫人进来看见她现在狼狈的模样,只是随意的用手拢了拢耳边的乱,然后靠在秋香色的引枕上,呆呆的出神,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当下什么都顾不得,径自跳到地上,在箱笼里亲自翻找起来。

“什么!”王夫人听周瑞家的这么一说,惊怒的起身站起,旋即感觉有些失态,复又坐下,努力按捺下心中的怒火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礼单上怎么没有写明还有这笔银子?”难怪她看着这礼单觉得有些寒酸,不像三千两的礼,原来大头在那。王夫人将手边的礼单拿起又仔细看了一遍,现并没有注明这笔银钱,因此挥动着礼单问周瑞家的。

哼!慈悲?周瑞家的想到今日在王夫人房里她的那番言辞,再想到这些年里王夫人的手段。周瑞家的忍不住冷哼一声,她的慈悲不过是对她的几个儿女罢了。冷笑道:“就算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观世音菩萨还食人间烟火呢。何况二太太这么一个凡人。到时你只要把银子送来,太太就没有个不应的。这事我办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哪回太太没应??”

贾敏从嬷嬷手中接过礼单,扫了一眼,丰厚不说,而且大都投其所好。显然是对林家情况细细打听过的。有给林海的名家字画还有寿山石冻这类刻印的石头,除了给贾敏和几位姨娘的饰衣料之外连才一岁多点的黛玉都有精心准备了项圈、金银长命锁、辟邪挂坠和手镯等物。

“太太这话不同,大姑娘到了外面就是客,看在老爷和太太的面子上,也不没有难为大姑娘的道理。”钱嬷嬷继续和贾敏唱反调。

贾敏的存在是史老太君在这个年纪,在丈夫的心中恩宠不衰的铁证,使其余小妾,无论多年轻貌美,多受宠,皆都面目无光。闺房恩爱,雨露遍洒,无人擅专,那么,论到名位上头,正室自然更光芒四射,锐不可当。因此,贾敏在贾家的地位然,名字都从兄弟而来,从小就在贾家当公主般养。

林海想了想,点头道:“太太说的也是,还是太太考虑的周到,回头我就派人请做大夫帮着开些药膳给玉儿。看着玉儿那么小小的人每天吃药我也心疼,不要说她,就算是大人也不喜日日端着个药汤子。只是为了玉儿好,只好强自忍耐,若是早想到这点,玉儿也少受些罪。”

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为贾敏心性好强,让女儿从小懂礼仪尽孝道,以博得林海的夸赞,觉得她会教女儿,还因为她心中已经对黛玉的未来做好了打算。

本来若是没有绝对的理由,是不能分宗的,而且分宗一事也必须由族长或者宗族长辈提出,征得族内大部分人同意才可。太爷爷这么一个后辈提出分宗,本是大不孝之举。只是族长和宗族长辈皆知当年生的事情。

“太太,哎呦,我的好太太——”钱嬷嬷忍不住叹道:“事是那么个事,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万一生不出来,我们到哪里在找个合适的人去?这丫头生的不错,偏偏性子懦弱,不是个与人争的,若不是那一手好针线,只怕连个三等丫头都升不上,就这样,在针线房里人人都可以对她呼喝。她家里的老子是个有了酒就万事不管的主,老子娘是后院洗衣房的粗使婆子,最是蠢笨无知,愚昧不堪的。他哥哥也是个老实头的,从进来就在在坐更的苦差事上,至今没挪窝,二十五六了,连个媳妇都没说上”

看见贾敏皱着眉头,侧耳倾听,徐姨娘压下心中的得意,继续:“我这都进府半年多了,身边伺候的不是没眼色就是没活计,就算是有那么个干活的,也还不如不干,没的添乱。害得我是跟在后面日日操心,时时提点,比我自己动手还要累。”

涵容垂着头坐在杌子上等着贾敏开口,半晌也没听见声音,忍不住抬起眼角,偷偷瞄了端坐的贾敏一眼,现贾敏盯着茶碗怔怔的出神。看见贾敏的身子一动,涵容吓得如同兔子一般,立刻收回目光,低头坐好。

四处拜过之后,钱嬷嬷睁开眼睛,望着贾敏无奈的叹了口气,嗔怪道:“这话怎么说的,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嘛,好好的干嘛这么咒自己。什么死呀活的,我老婆子还活的好好的,到了这么大年纪我还没活够呢,你年纪轻轻的说这些话也不怕晦气,何况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贾敏虽然保养的不错,容颜姣好,看上去未满三十的模样。可是终究比不了十七八的小姑娘,青春无敌,正是一朵花刚开的好时候。况且她和林如海多年夫妻,就算是再美的容颜日日相对,也没感觉了。看着几位新人在自己眼前娇声细语的模样,贾敏咬咬牙,听了奶娘钱嬷嬷的建议,把身边一个丰臀肥乳人才齐整的二等丫头涵容开了脸,凑成一副牌搭子。

从原主的记忆中贾敏得知她竟然穿成红楼梦里最大的龙套,林黛玉的母亲——贾敏,那个连面都没露就逝去只为了给女主角提供离家,从而和男主角相遇机会的一名女子。虽然在贾敏在上学后知道自己的名字和林妹妹的母亲同名,但是从扫盲文化班肄业的外公给她起名字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林贾氏的存在,因此只能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因为月钱提到和贾母、王夫人平等,府里上下到李纨这里讨赏。面对众人的恭喜,李纨面上作出一副喜悦的姿态,心中冷笑,恨不得把上门恭喜的人全都打出去。有什么好恭喜了,这份“荣耀”是她死了丈夫换来的,若是可能的话,她倒想和大家换换呢。对于贾母和王夫人的这份“仁慈”,李纨一点都不感激,甚至她觉得这是她应得的。甚至李纨心中恨极了贾家的人,她和贾珠是夫妻,可是因为担心她“克夫”,她被迫和贾珠分开,怀着孕,却日日吃素,这也就算了,但是他们连贾珠临死最后一面都没让她没见到。直到贾珠死了,贾家才通知她。那一刻,李纨真是恨极了,恨不得把贾家的人全都杀了。但是她不能,非但不能,而且还要继续留在贾家,为贾珠守节,抚养孩子长大。

再嫁,不说李纨受的教育中让她无法做出这样的举动,她若是再嫁,古板而保守的李守中绝对会因此而不认她这个女儿。贾家这些人,李纨知道,是靠不住的,那么她不能没了娘家,否则,她和贾兰两个,孤儿寡母真就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欺凌了。既然不得不留在贾家,那么李纨就要尽力为她和孩子争取生存空间。既然决定要守节,自然要博得个节妇的美名,借此牟取更多的利益才是,所以李纨才在贾珠的灵前上演了那么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王熙凤之父:名不详。王子腾、王子胜、王夫人、薛姨妈长兄,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裔。初曾随熙凤祖父在京居住,故知有王成这门连宗之亲。后回南方,王仁曾连家眷回南省亲长住。

书中李纨和贾兰似乎一直游离在贾府生活之外,直到住进大观园才好了一点。而且感觉李纨对贾府的人一点都不关心,冷漠的很。哪怕是由她一直带着的红楼女儿们也一样。除了守寡之外,想来还有其他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