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言很平静地叙述着,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结婚一个月的时候,我认床,几百平方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天天要开着灯才敢睡觉。连续半个月,都失眠,头痛得快裂了,想睡又不敢睡,因为怕做恶梦,而每次醒来都是自己一个人,那种空虚失落感,比恶梦还可怕。”

趁他空出手去按楼层,谨言正要挣脱开他,顾又廷却一使力,拉回了她。

脑袋被撞得嗡嗡响,她来不及痛呼出声,整个人又被从车子里拖去……

但至少,经过今晚……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彻底结束了……

顾又廷一手圈紧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颈项,坚持不肯放开。

她费力地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发不出声,想挣脱喝口水。

秒,她被人拽到他面前。

她看了眼保安,恳切地说:“你们误会了,我找顾先生是有事情,想要和顾先生谈。”

她犹豫地看着手机,思前想后,终于是拨通了顾又廷的电话。

“我有件事要去做,今天的晚上安排可不可以取消?”昨天晚上在火锅店,她本来和张悦乐约好晚上陪她一起出去参加个相亲会,但看现在的情况,只能推掉了。

会所的大堂经理这时过来,看了眼白谨言,询问地看向王尚,

“查得全面些。”

此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张悦乐从包里掏出手机。

“很好啦,我们更担心你,姐,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然而谨言昨晚见识过他的残暴和冷酷,怎么还可能被他此时的表面所蒙蔽?

在他的恶意挑衅,身体无法控制的强烈欲~望感让她想哭。

谨言一边抑制着身体那股令人难以启齿的酥~麻感,

舌尖传来不适感,让她觉得耻辱,愤恨,又无法自己的……想要更多……

脑袋剧烈的眩晕感让谨言忍不住蹙眉。

傍晚,九点半。

手机里头是张悦乐惊异地叫声,“小白姐!我刚打国际长途到你家里,可是他们说你今天回国了!你怎么没告诉我,让我去接机啊!那么久不见,我快想死你了!”

……

猝不及防,没有预警的撞见令人措手不及,谨言僵住,心跳速。

那个男人,和她出入在医院里。

……………………

“不许胡说八道。”白母呵斥她,别过脸,忍不住去擦眼泪。

“病人以前做过脑部手术,刚稳定来,就受到重创,加上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情况很不好,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身为顾又廷的助理,他在上班时间来妇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