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在他的心中,修行者应该很逍遥才是,强大的力量,漫长的寿命,这一切,都是普通人所无法相象的,也是所艳羡的,虽然孔焯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上了罗孚,但是可能是他太聪明的缘故,对于小时候的事情记的都非常的清楚,因此,在成为修行者之后,他有一种完全解脱的感觉,可以说,一直以来,除了努力修炼,把自己的实力提高之外,再无其他的欲求,他也很想在这样的状态下生存下去。

来的一共是五个人,都身穿黑衣,蒙着脸,很准确的找到了方少白的藏身之处。

因为在很多时候你根本就无法分辨对方的辈份,那长得跟七八十岁的老头差不多的人向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行大礼的事情比比皆是,这很正常。

这是一个很突兀的想法,而接下来更深一步的想法就是,如果小丫头是被人掳去了呢?

是啊,凉啊!!

很完美的剑法,如果使剑的人再帅一点的话,哪么,用飘然若仙,沉稳如岳这样的词语形容的话便不会有错了,可惜啊,孔焯现在最多只能配得上第二个词,至于第一个词,呵呵,说出来,孔焯也不会信的。

“那么,大师兄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个小袋子是用那白蟒的腹部鳞片所制,具有芥子纳须弥之力,说白了,别看这袋子不大,但是却能放一屋子的东西。

倒是李元化,神色微动,双目开合之间,精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地心元磁之力,看样子,你已经操纵的得心应手了!”

凌伽上人笑了笑,显得有些无奈,“三位师弟,你们怎么看,二师弟,你主掌刑律,便先说说吧!”

你孔焯,实在是太高看自己了!

凌伽上人叹了口气,又将目光移到了旁人的身上,只是坐在下位的修罗剑李元化见他的目光过来,微微的转头,避免与他的目光对视,伸手摸了摸颔下的短须,仿佛这正玄殿的殿顶上有什么神女裸图一般,目不转睛的看着,再看看李元化的旁边,罗孚五剑中的唯一女子,月华剑卫青青,这卫青青看上去是个三十许的美貌妇人,见这凌伽上人望着自己,同样的,带着很浓的笑意望了回去,目光是直直的盯着那凌伽上人,却是一个字也不吐,搞到最后,看的那凌伽上人都不好意思了,自己收回了目光,那卫青青方才显出得意之色,眉头一挑,很是欣赏的转头来看了看孔焯。

“林玉风,林玉风,若是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

至少,那些内门弟子看自己的眼神中带着的是一种极度的崇敬与艳羡,对他的态度也是十分的殷勤,所以,开始几天的那显得有些紧张不满和十分神经质的表情现在也已经变得缓和了起来,不仅仅在监督的时候时不时的教导一下这些菜鸟,而且还经常和他们一起开开玩笑,又变成了原来的那个温和的老好人了。

“师伯?!”老头子面色一变,一双原本混浊的,与普通的老头儿没什么两样的眸子突然变成了惨绿色,一股子诡异无比的气势从他的身上散了出来。

他的目光骤然间亮了起来,左手轻轻一拂,那颗红色的珠子飞到了他的眼前,与他的目光轻轻一触,周围的空间产生了一丝细不可闻的波动,便如平静的水面落下了一粒灰尖,产生的细腻无比的波动。

收了那红珠儿,两人倒是没什么话说了,气氛也显得有些尴尬了起来。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孔焯自己不会跟她客气,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道,“这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如果不是我的话,你现在已经被那白蟒给吞掉了!”

“虽然实力比我强不少,但是脑子却是太笨了,一个笨女人!”看着这女子勉力支持的样子,孔焯脑中对她下了定语,这种时候不跑,还待何时呢?

周围一阵噪乱,有不服者便要卷进起袖子动手,也有聪明者悄悄的向祠堂后面移动着脚步,而更多的人则是站在那里不动,议论纷纷,但是望向那女子的目光皆有愤恨之色。

山脚下的那个小村庄中,竟然弥漫着阵阵的异样的气息,原本,在这个时候,应该是炊烟升起,农人下地的时候,这半年多来,他每日都能看到这样的情景从不间断,但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却并没有生,似乎家家门户紧闭,整个半空中都凝结了一阵紧张的气息。

艺术性的,正道的修行如此,魔道的修行亦是如此,可是这巫族的法门就有些变态了。

“这下子麻烦了!”孔焯心中苦笑了起来。

“你自己量力而为就行了!”老太太道,这一次,她的尺度开的让孔焯感到惊讶,什么叫我自己量力而为?

“好,哦,咳咳——!”一声叫好,和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呵!”老太太笑了起来,“我虽然老眼昏花,但是这点眼力却算不上什么好眼力,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她又走了几步,来到这屋里唯一的小凳子前面,坐了下来。

开门的是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太婆。

但是在这三个他妈的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隐秘的小他妈的,便是常越与林少风,6完三人,林少风与6完的实力明显过其他人,所以常越也与他们有些亲近,至于孔焯,以前,他们对他客气,和他开玩笑,是因为孔焯是莫休的弟子,辈分与地位跟他们一样,这种客气,这种论交纯粹是属于礼仪上的,而现在,则是,他们完全的承认了孔焯的实力,承认了,他有资格进入这个原本由三人组成的小他妈的,成为了这十名弟子中最强的人物之人。

“春龙惭愧!”

孔焯的心中没来由的一凛,一股子不好的预感升上了心田。

“好你个老五!”林玉风叫了起来,“若我没有看错的话,你的先天紫气已经到了第二层的大圆满之境了,想来用不了一年,便能达到第三层了吧?!”

有了想法,当然是想试的,试的结果就是灰头土脸,在水底,别说是使剑,便是用那松枝做一个动作也是困难万物的。

那行云流水般的剑势,近乎于完美的剑意,如羚羊挂角般不着痕迹,浑然天成的剑招,开始慢慢的在他的脑海中成形,一道道行剑的轨迹电光火石般的在脑中划过,手中原本涣散的剑招也慢慢的细密了起来。

“哈哈,五师兄,你现在迟钝了很多啊!”

说着,手一抬,近处的一棵松树上“卡啪”一声,一根松枝断了下来,然后飞到他的手中。

“嘎巴!”一声,他的额头上挨了一个暴栗,“臭小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人家,难道我很老吗?”

“呼——!”

这话一出口,两人同时停了下来,特别是那少女,那乌溜溜的大眼睛中闪动起了慑人的火花,忽闪忽闪的看着那矮胖少年。

那身衣服显然也是一件宝物。

孔焯一脸的苦笑,手中的短剑乱舞,将二分归元剑中的守字诀挥到了极限。

守,只能守

孔焯的身体如海中巨浪冲击下的碓石一般,仍他风吹浪打,我自屹然不动,事实上他也动不起来。

小姑娘的剑法不怎的,剑上出的无比澎湃的剑气却在孔焯的周围构成了如波浪般的破坏带,脚下的石崖早已经被凌厉的剑气击成了无数的碎石,只有孔焯脚下踏着的那块石头还算完整。

这也是孔焯能够引以为傲的地方,在这小姑娘凭借庞大的修为与手中的利剑的犀利攻击下,他的脚步并没有太多的移动,前后左右皆保持在三尺见方之内,仅凭一招守字诀,便封住了她的进攻。

他不是没有机会赢,只是在摸清了小姑娘的实力之后,他便完全放弃了进攻,采取了全守之势,仗着自己的强剑术,愣在是修为悬殊的情况下,维持了一个不败之局。

她的修为是高,但是像她这样的乱劈乱砍,想来也维持不了多久。

他所料不错,在近乎于疯狂的进攻了半个时辰却仍然不奏效后,这姑娘放弃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