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方面意外的收获便是大日琉璃金身诀,孔焯在修炼大日琉璃金身诀之后,要以说是得到了极大的好处,而这种好处却是他之前所不敢想象的,他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向着纯土行体质展。

西面,却是一处大河,沂水。

“前辈就不怕晚辈是冒用家师的名头?”

“李少东知道吧?”

孔焯嘿嘿一笑,“这个呢,很简单,看老前辈的样子,之前似乎和人斗了一场,而且受伤不轻,想来,是遇到了强敌了吧?”

寂静,一片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这话有点过了,虽然没有时间限制,但是自己在外面的时间最多半年啊,再多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自己父母蒙难的地方离罗孚不过三千余里,自己虽然不能御剑飞行,一日千里,但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三千余里的地,不过也是五六天的时间,来回不过十来天的功夫,不赶的话,来回一个月也足够了,自己拖上个半年的话,已经是最大的根限了,所以,时间紧迫啊!

周雪的表情也十分的古怪,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孔焯要是勤奋的话,那老母猪早就上树了。

按常理来讲,挑战者与被挑战者都出来了,那么,场中应该被清空,比试也将正式的开始,可是现在,由于挑战的人太多了,往哪里一站,这些挑战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应该由谁先出手了,总不能乱哄哄的一涌而上吧,且不说这样做的实在是太难看,人群之间没有默zhaishuyuan契的话,反而挥不出自己应有的实力,因此,这些挑战者全都站在了那里不动,场面开始变得尴尬了起来。

而让人意外的是,这一次,罗孚派似乎走的更远了一些,不仅仅是允许这些新入门的弟子挑战,竟然还允许原本的外门弟子挑战内门弟子,普通的内门弟子挑战十个核心内门弟子,这在往常,只有每隔十年一次的门内较技大会时方才会出现。

“老五这话在理!”原本站在不远处的一人听了孔焯的话,走到了三人近前。

至于其他人,因入门时间原因,水准也大多数与之前的孔焯相仿佛,在先天紫气上,只有二人未入第二层,一个是经常和孔焯一起吃烤肉的周雪,她是女孩,先天不足,年纪又小,因此在先天紫气的修为上还差些火侯,另外一个叫陈木,这个陈木的情况有些特殊,他因为资质特异,修行的并不是先天紫气,而是另外一门功法,据说神妙不在先天紫气之下,但是因为修行时间尚浅,因此实力也是稍逊的。

若是自己如原先般的渐渐噩噩的却参加那劳什子的开山门大会,倒霉的被人挑中,再不开眼的使出这套剑法的话,说不定丢一辈子人的人便真的成了他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前,半年便过去了。

“弟子一定刻苦努力,不让师父失望!”

思虑之此,他便开始想着放弃了,只是现在他体内的紫气正处于运行之中,需要等这一个小循环结束之后才能停止。

而内门弟子则不同了,他们才是真正的修行者。

“九师兄,你跟不掉了,看剑!”

“既如此,为什么不搬离此处?”那女子问道。

“搬!”那老头的面色愈的苦涩了起来,“往哪里搬?当年我等先祖为了避祸,举族迁徙至此,已历三百余年,在此已经扎下了根基,这五岭山下地肥水美,山中野物又多,在此不必受他人骚扰,村中之人,俱都安逸惯了,除了每年献祭一名童女之外,其他的日子过的倒也安逸,因此——唉——!”又是一声深叹,众人俱是默zhaishuyuan然不语,仿佛有些羞愧,又仿佛有些赧然,目光显得有些飘忽,看着那白衣女子仿佛企盼着什么。

那女子轻叹一声,再无心思与这祠堂中人交谈,转身欲走,却不料,在她将要转身的时候,那老头儿竟然从瘫坐的台阶上站了起来,扑到了她的身前,“这位女侠,那山神神通广大,法力高强,五十年来,不知有多少剑侠高人进山去除妖却是一去不复返,倒是每一次除妖,我们这村中便要遭劫一次!”说到此处,那老头儿已然是泣不成声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道,“小——小老儿恳请这位女侠,为自身计,也为我们这个小小的村子计,不要进伤去招惹山神了!”

“这——!”

“请女侠垂怜啊!”那老汉哭号了一声,拜将下去,随着他的这一下,祠堂里面“刷刷刷”一群大男人跪了一地,口中齐颂“请女侠垂怜!”场面甚是壮观。

那女子虽然也是仙侠剑仙之流,但是哪里见过如此古怪的场面,向来只有求人降妖的,哪里会出现这种让人不要降妖的,但是这一大片的人跪在这里,齐声哭号,让她犹豫了起来。

在墙头上面,孔焯也无奈的苦笑了一声,下面这群男人也真是够贱的,不过这女子也是够麻烦的,你要去降妖去便是了,管那么多干嘛,想到这里,孔焯微微曲指,一缕指风弹射了出去,正射中那桌上的小女孩儿的手臂上面,那小女孩儿吃痛,哪里还能忍得住,张开嘴,哇的一声,便大哭了起来。

这一声哭声,把那白衣女子从犹豫中唤醒了,看了那小女孩儿一眼,再不理众人的哀求,身形电,化成一道白光,向那五岭山中射去。

墙头上的孔焯裂嘴一笑,正要跟去,可是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停住了身形,把目光转向了祠堂之中。

“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那么贱!”

接下来,孔焯便看到了他预料的场景,下面的那群家伙在阻止不了白衣女子入山之后,竟然真的把火气与责任全都怪到了那刚才出哭声,现在仍然在哭的小女孩儿的身上。

“都是这个小野种坏的事,我们的村子要又遭一次劫了!”不知道是谁喊出了第一句,一下子便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贱骨头,祠堂中人竟向那桌子围了过去,而九玉儿,也就是那小女孩儿的贫父亲,一脸的灰败之色,蹲在那里一语不。

小女孩儿今日受了许多惊吓,这个时候还在抽泣,骤然一下子看到这么多人围了过来,个个都面带不善的样子,竟吓得停止了抽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是无助的看着周围,不知道这些人想要做什么。

“都是这个惹祸的根苗,为我们惹来这么大的祸害,打死他!”人群中又有人吼了起来,带动了众人的情绪,只是,很快,他们便现今天绝对不是他们的幸运日。

每向前行一步,他们的身体便比往常重了一分,当处在最前沿的人走到桌边的时候,便已经瘫倒在了地上,身上的骨头几乎全部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碎,而越是靠后的人,情况越好,只是,他们再也不能向前了,地面,仿佛一个巨大的磁石一般,将他们牢牢的吸住,整个祠堂充满了尖利的惨嚎声。

“这个孩子是个有福缘和仙缘的孩子,将来成就自不可限量,你等须得好好待她,等到时机成熟,自然会有人渡她成仙,若是到时少了一丝一毫,受了半点委屈,天罚必至——!”

这声音苍老威严,幽远深处,久久不息宛如自九天之上降下的雷霆一般,声音一息,压力自减,祠堂中又恢复了宁静,而孔焯,身形化作一缕清烟,向刚才那白衣女子消失的地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