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女见钟振文向红色棺材欺去,心里不由大吃一惊…

举目望去,心里不由大吃一惊,只见钟振文眼中抖露着可怕的怒气,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口红色棺材。

夜色更浓,寒意侵人,另一场恐怖的情节,又渐渐出现…

几十只不同而奇怪的眼光,全部聚在钟振文与那口红色棺木之上…

钟振文望着这口红色棺材,冷冷一声长笑,这当,红衣少女娇步轻移,缓缓向棺材之处移去…

钟振文握紧了手中拐杖,心里暗想:“难道这馆材中,有人藏着,否则,先前那冰冷之声,出自何人之口?”

心念之下,冷冷问道:“何万高人,知道各派人物为什么个收我为徒吗?”

声音——是黑暗中的点破,过后,又恢复于平静!

没有人答话!

钟振文愣了一愣,心中怒火忽起,他暗想:“我倒要看看这棺材之内,藏着是一个鬼不成!”

脑中心念一转,拐杖在地上叩了两下,怒道:“如再不说话,别怪我一拐劈了这棺材!”

依旧没人答话!

钟振文再也忍耐不注,突然大喝一声,拐杖一抬,一拐“独劈华山”之招,猛向这口红色棺材劈下。

这一拐,挟以钟振文全部功力所发,击出之势,怕不在数千斤之重,这口棺材如被击中,怕不粉碎才怪。

但突然间!

钟振文拐杖击出,忽觉一道阴寒无比的阴气,从棺盖缝隙之间,疾吹而出!

这股阴风,吹得钟振文遍体生寒,机冷冷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的退了数步!

这一来不由令钟振文大为惊疑,这股阻寒之风,不但奇冷绝世,而且似又带着一股内力!

正在钟振文惊愕之间,那冰冷冷的口吻又道:“阁下年纪轻轻,未免太过目中无人!”

钟振文闻言之下,脸色突然一变。怒火突起,心里想道:“我就不相信你是一个三头六臂之人,拿棺材吓人!”

心念之中,拐杖轻轻一抖,正待欺去,突然,钟振文扫见一对含情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这眼睛象是有一种无穷的威力,使钟振文那股怒火,又压了下来,看他之人,正是红衣少女。

红衣少女向钟振文使了一个眼色,叫他离开,钟振文是一个极为聪明之人,心知这口红色棺材,必定是一个非同寻常之物。

对于那双无可抗拒的眼睛,他终于从那口红色棺材旁走了开去。

钟振文脚步刚一移开,那冰冷冷的口吻又传来道:“想不到阁下也难逃红粉一劫,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那冰冷声音未落,钟振文已经忍耐不住,大喝道:“胡说,姓钟的难道把女人放在眼内吗?”

“既然不把女人放在眼内,人家叫你走,你为什么真要走?你不是要把我这口红色棺材劈成粉碎吗?”

这一些话说得钟振文脸上一红,望了那红衣少女一眼,转脸怒视着那口红色棺材,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劈碎你这口棺材?”

“劈得了,你不妨试试!”

钟振文脑中突然似有所悟,强按心中怒火,问道:“你既然知道各派高手为什么不收我为徒,现在又为什么不说。”

那冷冷口吻从棺材之内传出道:“小孩儿,这个容易,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第一个,把你腰际那根银短萧给我。”

钟振文闻言,不由仰天一阵沉思,心里暗想:“这根银萧,造成武林人物争夺,必非寻常之物,何况,这是张谷晨交给我的遗物,如何能轻易交给别人…”

一时之间,他不由的站在一侧沉思!

这当儿,天胖帮及排骨教等人,一看情形,心想此刻不走,更侍何时!

心念之下,齐使一个眼色,轻无声息的一展身背,向森林之外泻去。

这十一个武林高手,天胖帮帮主一马当先,身影刚纵出三丈之远,突然——

他一声惊叫,抖然止步。

在场之人也不由大吃一惊,举目望去,脸色骤变,眼前,赫然摆着那口红色棺材!

这口红色棺材,在极快的一时之间,会挡住去路,怎不令人感到震惊。

在场之人,无不吓的两腿发软,遍身冷汗直冒!

那冰冷冷的口吻从棺材中传出:“站往”

天胖帮帮主庄珠微微一壮胆,冷冷一笑道:“阁下挡住我们去路,意在何方?”

那声音道:“胖猪,告诉你,这里的事还没有完,你们不能走。”

“什么事?”

“你不是要那根银萧吗?”

这话问得天胖帮帮主惊立当场,原先他们委实有一抢那根银萧之心,可现在一见钟振文武功惊人,得心无望,不得不走离这片森林,如今被“棺魔”一问,怎不羞愧异常?

当下冷冷一笑,答道:“不错,不过,它日再抢不迟。”

从棺材之中,传来一声尖笑,这一笑直笑得这片森林立显阴森之气。

笑声未住,冷冷说道:“那么,你们走吧,看你们以后是不是能抢到手。”

话落,一阵阴风过后,那口红色棺材,又回到原先之处。

于是天胖帮帮主及在场之人,全部吐了一口气,纵身一跃,转眼之间,全部退出这片森林。

钟振文因这些人跟自己并无大仇,自不好再加以阻止。

现在——

这片森林之内,只剩下钟振文、红衣少女,和那口红色棺材。

漆黑的夜,又默然渐渐淡去。

黎明的暑光又开始重现。

恐怖的杀劫,已经过去。但无数的杀劫?也在黎明之中,缓缓重出…

红色棺木,象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