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让女儿留下,自己则打算趁着子女不在的时候仔细查出身体异状的原由,最起码也要运功压下内心的浮躁。虽然想到如果聂炎的淫毒再次发作,女儿可就危险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一方面暗自祈祷,另一方面则加速朝家中飞去,祈望尽快解决体内的不适,以便应付下一次的突发状况。

聂婉蓉也安慰道:“炎不用担心,还有你蓉姐我呢……”

一整天的时间里,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梦中那缠绵的片段一幕幕的从脑海中飘过,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飘渺峰”名曰为峰,其实只是一块巨大的飞石,云海飘渺间,便如同一座活动的岛屿。

智真上前几步,十问道:“阿弥陀佛,燕施武功盖世,老衲自叹不如,不知施一统江湖后意欲何为?”

“你们心境还不能安宁,是因为对尘世还有依恋。”

在大师的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那所疗养院。地方很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跟着我来到那闻名已久的弥勒精舍,往后三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

我浑浑噩噩,对于这番晴天霹雳的话,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么迷信的话语,教我这拿过硕士学位的知识分子如何接受?

安坑的工厂到底还是撑不下去。由于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钱,手头上现金一时不够周转,为了能发丰厚的遣散费,我不得不签字把工厂的地卖了。时间太过仓促,硬生生被那批黑道份子赚走几千万,这些我都顾不得了,只希望,在我们厚待旁人的同时,老天也能厚待我们一家。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到一股不常的气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睁眼看清周围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袁慰亭着实一惊,若说利用,这条件未免丰厚得过了头,再说,欢喜教徒耗人力物力,却不要半分利益,这有谁肯信,就连场中干部也是一片哗然。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娘……”

“永别了,翰民,我的六。”

原来是聂婉蓉在树洞中闷得久了,担心母亲和的状况,于是悄悄摸了过来,终于及时出手将聂炎打昏过去。

“娘亲,你怎么样了?”聂婉蓉扶起母亲,焦急的问道。

“哦……我……我没什么……”唐月芙羞红着脸轻轻挣开女儿的玉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这才低着头轻轻的解释道:“蓉儿……我刚才……唉……”

聂婉蓉连忙阻止母亲说下去:“娘亲,我知道您都是为了炎,先别说这些了,咱们赶紧把炎带去,再作打算吧!”

唐月芙感激的望了女儿一眼,由聂婉蓉背着晕厥过去的聂炎,三人一同到家中。

“蓉儿,你到底用了几成功力?怎么炎儿到现在还不清醒呢?”唐月芙紧皱着眉头问道。

“不用呀,虽然刚才情势紧急,但我已经很小心了啊。依照炎表现出来的实力,我的那一掌不应该会让他睡这么久啊?”聂婉蓉也是一头舞水。

此时聂炎的身子已经被清洗干净,套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唐月芙母女则坐在床沿,分别扣住他的双手脉门,各催真气,查探他体内的情形。

母女俩的真气在聂炎胸口的“膻中穴”处会,然后一同向丹田延伸而去。虽然,遇到聂炎本身真气的顽强抵抗,但唐月芙两人的真气逐渐在拚斗中占了上风,一点点的靠近聂炎的丹田重地。

就在两人的真力碰触到丹田中那团密实的气团之时,异变突生。原本杂乱不堪的真气忽然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两人的真力吸了进去,速度奇快,转眼间就各吸去母女二人三成真气。

自身的真力快速流泻,惊得唐月芙母女花容立变,刚要撒手,却发觉竟然被死死的黏住,无论怎样催力也摆脱不开,一身功力源源不绝的灌入聂炎的体内。

刚开始的时候,唐月芙心想反正是给儿子疗伤,因此倒也不太在意,等到功力被吸去八成以上,她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叫道:“蓉儿,不能让炎儿这么吸下去,我数三声,咱们一起发功,一……二……三!”

话音刚落,两人运起残余的功力猛的向里一送,只听得“蓬蓬”两声闷响,终于将手从聂炎身上撤了来。随着这股冲击,聂炎的身子在床上一跳,复又落下,依旧昏迷不醒。

唐月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暗叫侥幸,如果任凭刚才的情况持续,那么到头来的结局铁定是她母女魂归天国,此刻,虽然体内真气只剩下原来的两成左右,不过假以时日必然可以恢复旧观,尽管聂炎还没有苏醒,但至少目前尚无性命之忧,在自己母女功力大损的情况下,也只好先行罢手,从长计议了。

想到这里,唐月芙转头向一旁同样惊魂未定的聂婉蓉苦笑着说道:“蓉儿,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你先房歇息去吧,炎儿有我看着就可以了……”

聂婉蓉遵了声“是”,这才起身离去。

聂炎醒来已经是第三日的黄昏,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母亲和姐姐那充满焦虑的面容,他稚嫩的童音奇怪的问道:“娘亲,您怎么会在这里呢?”

唐月芙望着儿子清澈的眼神,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显然聂炎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激动的将儿子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事啊?你为什么要哭呢?”清凉的液体落在聂炎脸上,他更加疑惑的问道。

一旁的聂婉蓉刚要开口,却被唐月芙阻住话头:“炎儿,你前几天毒性发作是我和你姐姐把你救来的,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为娘吓坏了啊,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炎儿害得娘亲和姐姐担心了,真是对不起啊……”

等到母亲的情绪稍微平复,聂婉蓉在一旁说道:“娘亲,我先陪着炎,您快些去休息吧,这几天您都没有眼,一定很累了吧……”

唐月芙这才感到一阵强烈的倦意,于是又叮嘱了聂炎几句走出儿子的房间。虽然很想去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场,可身上的恶臭却让她不得不先到远处的水潭中洗浴一番。

等她洗完换上干净的衣服,天空中早已挂上了一轮明月。想着适才洗涤时,擦拭着那曾经被儿子狠命捣弄过的娇嫩牝户,还险些被儿子将那淫毒的“九阳邪精”灌入其内的惊险,唐月芙幽幽的叹了口气,收拾心情,向家中走去。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响,唐月芙吃了一惊,连忙加速向家中奔去,可由于功力大亏,等她赶到的时候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儿子居住的房间已经坍塌大半,两只凶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围攻赤手空拳的聂婉蓉,而聂炎则晕倒在姐姐身后的地上,不知死活。

尚未复原的聂婉蓉明显的处于下风,刚架开头顶罩下的巨爪,却被另一只凶猿偷袭得手,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脚,顿时口喷鲜血,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正撞在一株巨木上,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来,她挣扎了几下,却再也爬不起来。

唐月芙看得心中大急,连忙几个跳跃纵了过去,抱着聂婉蓉连声问道:“蓉儿,你怎么样?”

聂婉蓉勉强睁开眼睛,见到母亲已经赶到,虚弱的说道:“娘亲,它们……它们要杀炎……我……”正说着,忽然“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晕倒在母亲怀中。

唐月芙放下女儿,跳到两只凶猿面前,怒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两只凶猿人立而起,巨掌拍打着胸膛,发出轰耳欲聋的嘶嚎,四只喷火的兽眼却一直悲愤的盯着唐月芙身后的聂炎。

唐月芙心知凶猿的嗅觉灵敏,可能已从小猴的尸身上闻出了聂炎的体味,此番前来必是为了复仇,为了保全儿子的性命,她只得将整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是我指示他这么做的,你们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吧。”

两只凶猿相互看了一眼,同时低吼一声,扑向唐月芙。唐月芙情知自己现在绝对不是它们的对手,也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闭目等死,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凶猿杀了自己之后,能够放过婉蓉姐,为多灾多难的“蜀山剑派”保留最后一丝血脉。

没成想凶猿见唐月芙并无动手的意思,竟然也改了意。由母凶猿从身后钳住唐月芙的一双臂膀,公凶猿则开始撕扯唐月芙的衣裳。

“住手……你们想怎么样……”刚换上的肚兜被凶猿一把抓开,晶莹雪白的豪乳暴露在空气中,唐月芙惊怒交加,用力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母凶猿的巨爪,一对肥奶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跳跃,甚是养眼。

公凶猿掰开唐月芙修长的玉腿,巨大的身躯挤了进去,让唐月芙斜跨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它吐出鲜红的舌头,“吧嗒吧嗒”的舔舐着唐月芙的豪乳,粗糙的舌苔刷过娇嫩的乳珠,异样的刺激让唐月芙全身发软,蜜穴中竟也有暗流涌动。

“不……不要……滚开啊……”唐月芙一面高声叫骂着,一面暗恨自己的淫荡,被一头公兽淫辱竟然也会产生快感,难道自己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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