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歆也大吃一惊,虽说赐婚是天大的荣幸,但对皇子们来说,也只不过是皇室拢络下臣的手段之一,并无特别之处,而且自己只是个五品官,不值得两位皇子亲临道贺,而且其他的皇子都没来,可见二人此行必是别有用心。

进到大厅,果然见来访者将客厅挤得满满的。

“你去忙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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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发誓对你姐姐没有丝毫非份之想。况且我已有妻子,不会再有第二个。”

苏剑豪点头道:“贤弟所言甚是,愚兄一直不擅这种派系斗争,你继续说吧!”

人们愕然之际,只听一声惨叫:“啊——”

皇上脸现兴奋之色,急声道:“我为此心烦,苏爱卿可有良策?”

初入翰林院的叶歆实在没有什么事可做,终日碌碌无为,在翰林院中与人闲谈赋诗,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像许多眼巴巴等着升官的人,终日想尽办法找机会向皇上进言,希望得到皇上的赏识。

宋钱细想了想道:“这两个办法虽然可行,但破绽太大,公子不会不知道,若非如此,公子早就安排了,何必拖到今天。”

“叶大人!”苏剑豪笑着走到门口。

红緂又问道:“文城?还有武城吗?”

“刘老,赏!”叶歆满脸笑容地接过喜报,心里却道:“终于要开始了。”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激发他的精神,这突然而来的刺激,使他的精神大振。此时的他忘却了死亡的恐惧,只有极为强烈的生存意识,不但是为了自己,还为了妻子,以及尚未出世的孩子。

汪宝山却吓了一跳,连忙道:“叶公子说笑了,汪某绝对不敢做出有违朝廷制度的事。”

可是众人看到叶歆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都犹豫了起来,以为叶歆是甚么富家的子弟,有丰厚的身家支持,所以都不愿与他争。

红緂耳尖,听了伙计的话,问道:“西星街?”

叶歆笑了笑,道:“屈公子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跟我过不去,将来屈公子若有甚么要叶某帮忙的事,叶某一定万死不辞,例如公子继承大将军之职一事。”

凝姐姐,你没有见到柔儿的样子,因此你不知道,我只要一想到柔儿在笼子里的样子,心都要碎了。再这样下去,柔儿她会发疯,她的肚子里还有孩子,你难道忍心看著她一尸两命吗?

叶歆沉声道:我要去找一个人,她也许能救柔儿出来,只是这里我不放心,我不能再让柔儿受到任何伤害,因此需要有人能守护在柔儿身边。

锦儿抬起头,看了看叶歆,又看了看红緂,道:‘锦儿不怕,小姐在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红緂吓了一跳,赶紧应道:在屋后。

“我一无权、二无势,有甚么事要我帮忙?”

“当然,他的野心若小一点,只图个封王封侯尚有可为。若想成帝,就不是容易的事。”叶歆心里清楚,此时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刺杀皇帝明宸──明宸一死,天下大乱,明扬就有可乘之机──这是最快捷的办法。

众人都被明扬这一番话给说动了,每个人都想起自己苦练武功,到头来得到的却

为了速战速决,叶歆并不与他们直接交战,而是将刚才吸入迷药的花瓣和树叶撒向四人。

叶歆瞥了一眼宋钱,笑道:“宋钱大哥过讲了,鸦雀之才,怎能与鸿鹄相比。”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只知他们好像与叶公子夫妻有仇,要抓他们,结果他自己落荒而逃,他的六个手下都被叶公子废了武功。”

这时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汉子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边走边道:“唷,这不是宋老板吗?你怎么才来啊?老太爷正等您呢!您快请。”

“请你救救小姐吧!”粉衣少女躺在地上忍着身上的痛楚,不住地哀求着。

“少主,你不会是想……”

叶歆用那凌厉的目光扫了四人一眼,冷冷地道:“我两次告戒过你们,认错了人,事不过三!这次居然敢把我妻子给掳来,不给你们点教训,当我们是好欺的。”

一进镇,他们就发现此地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这里没有面黄肌瘦的灾民,也没有卖儿卖女的情况,难民倒是不少,但每个人都喜气洋洋。

冰柔犹豫了一下,回头瞧了叶歆一眼,见他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茶碗,不知道在想甚么,又回头见巷子不远,心想索性帮人帮到底,也就点头同意。她却见不到中年汉子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以及被头发遮住的脸上露出的异样笑容。

“客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张富好奇地看着他们。

“这是朝廷的责任,相信一定会有赈粮运到,我们还是走吧!早点买一辆马车,免得累坏了我的娇妻。”叶歆笑着揽着冰柔的纤腰,往南下的第一个小城凌峰县县城而去。

等了许久,只有一点点反应,但一现即逝。

屋外的冰柔却是孤身只影,最初她跑出来的时候心情很好,一时采花扑蝶、一时习武练剑,煞是写意。可是时间一久便觉得了无趣味,面对湖光山色,却丝毫提不起兴趣。无聊之极便走回小屋,想找叶歆和凝心一起去游湖。

看着她,任何人都不会有丝毫不洁的念头,是不敢,也是不忍,仿佛任何念头都会亵渎了她。她是一种纯美的表现,只会让人觉得自己太过污浊,生怕沾污了她。

他知道他的武功和内力都比冰柔好,只要时间一长,冰柔自然就无以为继了。待那时再与冰柔好好谈谈,希望了解冰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好了、好了。连挨骂也要抢着为对方承受,果然是郎情妾意。”青竹道人笑着道:“我并没有责怪歆儿的意思,只是希望他别把道术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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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家人听了都一怔。

来到大厅,叶歆和冰柔坐在一边。宋钱知道叶歆不愿出面,于是自己坐在正中间。他久在富豪之家,自然对这种场面驾轻就熟。

冰离听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也真糊涂,人家的意思这么明显,你却一点也察觉不到,他带你去他家就是为了让你见他的父母,有相亲的意思。你居然什么都不问就这么跟去了。你啊!我不知道怎么生你这么一个糊涂的女儿。这下可好,把问题弄得这么复杂,弄得不知如何收场。”

苏家花了大力气才买到二颗玉蓉丸。于是众人都笑说若是与冰家结亲,以后想买神药就容易。

冰柔越听越烦,面色越来越冷,心中恼怒,但觉得刚来上课不好将同学之间的关系弄差,只好忍了下来,最后索性趴在桌子上不理他们。

宋钱感激地握着叶歆的手道:“谢谢你,我们一定要让别人知道我们这种不会武功的废物也能有一番作为。”叹了口气又道:“我之所以表现出另一种形象,完全是为了生存。在大家族里,每天面对的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不留心便会四面楚歌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一家子每天为了金钱的分配大吵大闹,那些兄弟姐妹姨娘太太们都在窥视老爷子的财产,一旦老爷子死了,这个家就会分崩离析。”

叶歆知道后也很惊讶,他细想了想,道:“每个月我尽量做出二颗天心丹和七颗玉蓉丸。天心丹我自留一颗备用,玉蓉丸我也要留两颗。因此每个月我会拿出一颗天心丹和五颗玉蓉丸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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