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緂奇怪地问道:“京城怎么这么小?”

魏劭原来做护卫的经验成为庄丁们学习的活例子,三个月下来,庄子的实力也不容小觑,最重要的是练成了叶歆所传的阵法,这样一来方能弥补武功不足的缺陷。

他先将道力释放出来包裹着身体,然后集中所有的精神力收集水元素,以图刺激本身的道力达到几十倍,甚至几百倍的效果。

汪宝山顿时醒悟,陪笑著道:“是汪某愚昧,忘了官场的大忌,请公子见谅。”

叶歆看了看身上的银票,宋钱交给他的大约有十万两,再加上他随身的五万多两,一共是十五万,便开口叫道:“五万!”

叶歆等人坐在最里面的一张空桌子旁,随便点了几样小菜,也在那里谈笑。

“你就不怕我立即叫人把你抓起来?”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屋外的微风吹拂著树叶,响起了轻微的沙沙之声。

红緂眉头一扬,坚定而诚恳地道:大哥,柔姐变成这样是我害的,如果能救出柔姐,我万死不辞。

红緂明白了叶歆的苦心,也感受到他那种无奈和坚定的信念,道:‘大哥,我也是害得柔姐被困的人,我一定会帮大哥救出柔姐。既然大哥杀人会影响道术,杀人的事我去办,反正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死有余辜。’

冰柔似乎已经放弃了出去的念头,坐在笼子里,双目无神,呆呆地看著栏杆,不知在想些甚么。

叶歆紧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后转头道:“史公子好计策,想不到公子才是算无遗策,看来这一局我输了。”

红緂忽道:“我觉得明扬最有可能联合我铁凉国,借助铁凉的人力和财力,为他创下基业。”

台下立即有人叫嚣了起来:“是谁说的,告诉老子,等老子去教训一下这口不择言的家伙!”

叶歆现身在他们面前,雪藤飞快的闪动着,在空中编织一幅白色的网。

叶歆抬头看了明扬一眼,道:“想不到明公子竟有如此抱负,真是难得!”

“二皇子的手下?这是怎么回事?”

一路上,冰柔和红緂招来了不少的目光,两人身边的叶歆更为突出,只因昨日一战,叶歆已有些名气,因此没有人上来挑衅,即使有心,也不便在金府寿宴之日。

士兵们见抵挡不住,都抱着头向林外狂跑,连那个军官也吓得慌不择路。

“若他用的真是道术,必是木术士。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的道力不差,只是没见他用甚么道术,不知是否有所隐藏。若他现在表现的是他全部的实力,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况且我还是金术士,刚好克制他。若他用的是武功,反而麻烦一点,这么快的身法,我的道术还没有施出,他便跑了。”

“相公,是时候教训他们了吧?我实在忍不住了。”冰柔愤恨地叫道这次叶歆没有阻拦她,此刻他胸中的愤怒不少于妻子,加上妻子平安无事,也就不用投鼠忌器了,盘算要教训一下那群人,因此也就不怕妻子惊动他们。

红緂见叶歆不肯说,只好作罢。

中年汉子一脸可怜地哀求道:“小姐,我家里已经断粮十几天了,一家老小正等着我买粮食回去,我有一枝羽钗,您要是有兴趣就买下吧!”

一个伙计正在喂马,见叶歆和冰柔进去,男的神色平和、潇洒出尘,女的貌美如花,娥娜多姿,便脸上堆满笑容迎了上去,问道:“客官,你有什么吩咐吗?”

冰柔好奇地问道:“真的有人可以行云布雨吗?”

“对,例如,我觉得修炼水系魔法的人也会溺于水,而修炼水行道术之人便无惧于水,可踏水、分水、驭水、隐水、遁水、幻水。换言之,练了水行道术之人,是不可能淹死的。”

凝心也察觉到叶歆的异样,转头看了他一眼,发觉自己和叶歆贴得很近,脸上也染上了一丝红晕,又看了叶歆一眼,缓缓地低头继续讲解。

看着少女神乎其技的控水之术,一个名词跳进了叶歆的脑海——水行道术。除非这少女真是仙人,否则他再也想不出有什么奇术可以如此自如地控制水。

苏剑豪实在不愿意与冰柔发生冲突,但他知道再不反击只有死路一条,一咬牙,拔出了佩剑与冰柔对打起来。

看着陪在一旁的叶歆和冰柔,他抚着胡子开怀大笑,道:“徒儿,你终于要成家了。作为你的师父,我实在为你高兴。柔儿是个好孩子,你们实在是天作之合。”

房中突然又静了下来。

宋钱点头道:“也对,就像他是醉香居的老板就没有人知道。况且他还能替老师上课,想必还有什么特异的地方,只不过他不喜欢出名罢了。”

叶歆和冰柔都忍俊不禁,指着宋钱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连肚子都笑疼了起来。叶歆忍着笑道:“别再说笑了,再不走,下午就迟到了。”

冰柔听得糊涂,应道:“没有什么关系啊!只不过是同学,他的武功很好,我和他一起练武罢了。”

苏剑豪一见两位哥哥,便兴奋说起冰柔之事。苏剑龙和苏剑虎听了自然是大喜。他们两人都已成婚,为了这个三弟的婚事,他们一家没少烦,总是因为苏剑豪的眼光过高而受阻。想不到三弟居然对一个只认识了一天的女子而动心,更显得如此兴奋,心中不由的对这个女子感到好奇,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令这个三弟如此神魂颠倒。

想不到,这时见到冰柔却被她独特的英气和美丽的容貌所吸引,不由的打开了自己的心湖,投入了冰柔的倩影。

宋钱突然面露不平之意,眼中含泪,恨恨地道:“我娘是我爹的待婢,只为了我父亲一时醉酒才占有了我娘。在宋家,我娘为我吃尽了苦,终于被我爹的那些姬妾们折磨至死。我既没有武功,又没有财富,眼看着我娘每天累得要死却无能为力。别看我现在这么风光,其实家里没有人看得起我。我父亲只是塞点钱给我,却从来不理我的死活。其他的兄弟和姨娘也经常欺负我,就算在学堂也没有人会理我,大家都嫌弃我不会武功。因此我一直没有真正的朋友,那些人和我在一起不过是想骗吃骗喝罢了。我和你一样都是先天不能武,所以我想找你一起干些大事让别人看得起我们。”

叶歆则笑着道:“我这药的效果是不必怀疑的,只怕是进贡之后皇后不会吃,到时候就浪费了。十颗我没有,我可是要花一个月才能做出二颗天心丹和七颗玉蓉丸。现在手上只有三颗天心丹和五颗玉蓉丸。”

冰柔一边为他盛饭,一边温柔地微笑道:“没关系,反正我没有事做。我爸和我妈都吃过了,我们吃饭吧!”叶歆接过碗朝她笑了笑,便与冰柔一起吃起饭。

“他是谁啊?”

“术士使用的道术有什么不同吗?”

青竹道人走到床边怜惜地看着叶歆,然后从身上拿出一朵兰花贴在叶歆的眉心,手画一符,轻喝一声“唧!”,接着便把手放在草叶上闭目不动了。

陈刚道:“我已经按律法惩治了他。如果歆儿没有事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再加重他的刑罚。”

陈刚点了点头应道:“高大人放心,此乃我分内之事,我自当尽力守住这晓日府。”转头又道:“刘副尉请随我前去军营,我还有些军情想和你商量。”

青竹道人笑着道:“我知道,我看你的眼睛就已经知道了。”

冰离这才知道叶歆是被马给撞成这样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叶歆,生怕触痛了叶歆。他并没有走进医馆,而是走进了旁边的叶家。

冰离放下手中的书,抬头一看,原来是街上卖小吃的李婶,他客气的问道:“什么事啊,李婶?”

少时,见大家都准备好了,陈刚大喝一声“出发!”,士兵们便开始移动。陈刚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扎猛骑着灰马紧随其后。之后便是一千马军,接着是二千步军,最后是弓兵和粮草部队。

叶歆学会了之后便急着要试,于是也拔了一株青草用手握着,以指画符,然后静气宁心,慢慢地感受心之力,接着口中念“唧!”。

一时间,校场内被挤得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只留下中央一块地给两人比武。士兵们都张大了双眼,想看他们的上司是如何应付这个对手的。

叶歆扑到她的身边,急切地问道:“怎么啦?柔儿,伤到哪里?”

扎猛很奇怪,问道:“不会武?”

苏剑豪的脸窘得通红,抓起身边的一枝筷子就刺向颜僖,颜僖还没看到筷子,已经被点倒,只听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送舅老爷回府。”

后面的两个家丁立即上去抬着颜僖离开了正厅,其他人都一溜烟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