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歆想起山上修道时凝心曾用水元素激化他的道力,因而叫道:用水魔法!

冰柔惊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捐款赈灾的捐款人名册,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

叶歆道:“柔儿,那些人已经入了破龙会,明扬自会为他们去毒,此时他有名册在手,不怕那些人会反抗。”

明扬面带微笑地走了出来,向台下诸人行了一礼,显得谦恭有礼,然后用他响亮的声音说道:“诸位朋友,金老过讲了,在下是一介草民,总想以个人之力为百姓做点事情。”

说罢,八个蒙面人各舞兵刃,捉对厮杀,你来我往,各不留情。一时间,空地闪起了刀光剑影。叶歆隐身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

“以公子之大才,必成大器,不知公子有何打算。”

“小姐,我们这次可是大幸啊!要不然不仅命没了,连清白也难保,若不是叶公子武功高强,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成了甚么样子呢!”

他在叶歆的耳边小声地道:“红小姐既是你朋友,不如把她介绍给我。”

士兵们纷纷将手中的兵器掷向叶球,然而只能在球壁上留下一个个涟漪。

“你是说,他能将道术和武功结合在一起使用?”

冰柔听到孩子没事,这才放下心头大石,又道:“那个中年汉子的武功不错,又卑鄙阴险,你能对付他吗?”

叶歆笑了一笑,并未回应,心中却暗暗慨叹,天下虽大,但知己难求,不禁又想起了凝心,只有她能明白自己,可惜伊人遁隐于灵枢山,不知何时方能相见。

不一会儿,手上便多了一大堆东西,有吃的、有戴的,更有很多小巧的玩具,说是要留给孩子的。叶歆看在眼里既是爱怜,又是好笑,索性给了她一叠银票,自己则坐在街边喝茶。

冰柔小声道:“相公,这事我们不能不理,那些难民太可怜了。”

老农瞪了她一眼,不高兴地道:“不要亵渎了神灵,山上真的有仙,否则为什么各地都缺水,树木枯死、河流断水,而这里却云雾缭绕,土地肥美,树木茂盛,百花盛放?山上流下来的溪水干净清澈,而且绵绵不绝,养活了四周的百姓,这一带现在根本就是昌州的乐土,所以很多人都赶来求雨。”

凝心仔细地检查了这个球状的流感水晶体,然后试着利用水行道术去感应这个物体。

叶歆深情地向门口望了一眼,然后对凝心笑了笑道:“我们开始吧!”

这少女并未留意周围多了一个人,仍专心地施展其神术。脚下的湖面又泛起阵阵涟漪,少女的双足并未移动,仍立于波浪之上,由水的涟漪带动向前飘去。

冰柔见一剑不成,又向苏剑豪的头上横去。苏剑豪连忙让开并使了一招铁板桥,身体后仰让开了剑锋。

苏家的人也在为这事心烦,苏方志恼怒儿子不争气,为了一个女子弄成这样,一点也没有乃父之风。颜蓉则不停的在苏剑豪的耳边嘀嘀咕咕,叫儿子看开些,不要为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弄得自己失魂落魄。苏剑豪虽然心里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心中的苦楚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叶歆听罢,静静地沉思着,沉默了一阵,眼中忽然精光大盛,心中决定已下,发誓般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再退缩。将来如何发展我不清楚,但我会尽快使双手复原,然后正式娶你。”

宋钱的声音却突然打断了这刻温馨,他一边跑一边叫道:“叶老弟,等等我。”

冰柔被他喷出的热气一吹,顿时觉得浑身乏力,“嘤”的一声便软倒在叶歆的怀中,叶歆紧紧地抱着她,把头贴在她的黑发上,嗅着那股独特的幽香。

田氏转头问道:“柔儿,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把你爹气成这样?”

冰柔又独自练了一阵武,见练武场内找不到叶歆,心中挂念,就回家去了。

他是“长安公”苏方志的第三子,今年十八岁,荫封为三等“武义子”,后因父亲升任镇西大将军驻守跃虎关外而来到了晓日城,入读晓日学堂。

叶歆端着茶碗一口气喝干,道:“宋兄请我来想必不只是为了说闲话吧?有什么事,尽管说。”

叶歆奇怪地问道:“陈伯伯,你有什么病吗?”

“我去武课是为了减肥。”宋钱有点不好意思,又问道:“你不是说下午要和我一起去武课吗?”

马长安指着教室右上角角落的一个空座位对他说:“你就坐在那儿。”

青竹道人笑着解释道:“你的确有所不同。由于道学艰深繁难,一般人并不能在短时间内提高道力,几乎所有的练道之人都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将道力修为提到较高的境界。很多人只能练到草系的第一或第二层便停滞不前,无法进步。他们没有耐心再修炼道力,因此有些人会选择减少修炼道力的时间,他们会花更多的时间去研究道术,于是就产生了各种不同的道术。由于道术可以为修道之人带来更多实质的好处,因而越来越多的修道之人转而研究道术。然而这些人大多只有浅薄的道力,他们虽然会使用很多种道术,但由于道力不深,所以效果有限。这种修道之士我们称之为‘术士’,而像我们这种以修炼道心为主的人才能称为‘道士’。”

叶君行见青竹道人说得很有信心,而且妻子也赞同,便点头同意了,领着青竹道人进屋。其实,他的心里也盼望着儿子能尽快醒来。

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叶歆浑身被布带包扎着,胸前和手臂上还有夹板,陈刚心痛不已,叹道:“歆儿的运气也真差,平白无故的居然会被撞成这样,刘羿这个混蛋实在可恨。”想到刘羿,陈刚忍不住骂了出来。

陈刚又问:“顺州总督府可曾知道?”

“是啊!我一直等着道长伯伯。”

冰离接着又用手检查了叶歆的身体,当他按到胸口时发现胸口有些瘪,知道是肋骨断了,吐血是因为断骨把肺给刺伤了,接着又发现右臂也断了,内腑则因为强力的撞击而有些离位。

“是,师父!”叶歆的心里十分感叹医学的博大精深。他知道学习医术并不是短时间就能学会,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和时间学习医术,但既然已经开始学习便尽自己的能力去学好。

陈刚笑了笑没有理她,把冰柔拉上了他的马。他从怀中拿出一把精致的短剑给冰柔,道:“这把剑你拿去防身,虽然此次出征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把这短剑带在身边以防万一。”

青竹道人又道:“这第一层并不是如此简单,想要完全领悟,你需多加练习才行。另外,草系共有三层,你自行领悟吧!我现传你木遁之术。”

扎猛见陈刚答应了非常高兴,连忙谢道:“多谢前辈。”

“没事!”

虽然知道叶歆说的对,但冰柔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向他做了一个鬼脸,道:“就你知道,你看人家扎猛大哥都在赞扬我,只有你老是批评我。”

‘都办好了,金剑门的弟子知道后都吓的不得了,急急忙忙地收拾东西跑。此时,偌大的一个金府应该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好,你在金家镇除了粮食生意之外,还有甚么买卖?有运输的生意吗?’

‘昌州我才刚插手,只做粮食生意,所以只有金家镇往顺州的粮食车队。’

‘明天开始,你动用在昌州的资金,购入大批的药材,再找些人组成大型车队,前住京城,办成之后在这里等我。树林之事,你要是敢告诉任何一个人,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知道了吗?’

‘是!’宋钱伏在地上,又道:‘是我忘恩负义,害了弟妹,我一定赎罪。’

叶歆眼中的寒芒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了正常,道:‘你有这个心就好,若是柔儿安然无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先去办事吧!十天后在这里等我。’说罢便离开了客栈。

八月十五,叶歆开始了上京之行。树林外,有三十三辆马车,正等着他。

小屋中,笼子已经用黑布罩好,里面的冰柔被点了睡穴,安然地睡着。

叶歆指挥着宋钱的十个手下将笼子抬上特制的马车。马车用四匹骏马拉着,车上搭了一个很大的车厢,用木板相隔,再用青布包着,有十几个通风的小口。

车厢前面开了一个小门,笼子被放在中央。叶歆,红緂和锦儿都坐在这个车上,锦儿赶车,叶歆和红緂坐在她的身后。

见诸事已毕,叶歆坐在车头吩咐宋钱道:‘我要你办的事怎么样?’

宋钱恭敬地答道:‘已经派了马怀仁前去,他是能手,一定能够找到合适的房子。’

‘办的不错。告诫车队的人,不许打听这车的任何事情,谁要是偷看一眼,后果你是知道的。’

‘是,我已经打好招呼,请您放心。’

‘起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