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在房间里来地走着,焦急地咬着指甲,已经咬的快要见到肉了。

自从她上次站在这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一星期她做了她被命令做的所有事情。她曾经抱怨过一个星期时间太短,不能很好地放下她的事,并且按照命令将个人财产转移进人的帐户里,但是她的新人却坚持不肯延长。

“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冷静地考虑一下。”她的人说。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出来,金属般的声音在房间中荡,好像一直钻进北北的灵魂深处。“当你下星期到这里来的时候,如果你把所有命令你做的事都做完了,而且你仍然希望继续,那么,紧接着我就会当着你的面签署人契约,之后你就不能再后悔了。”北北靠着墙,努力保持镇静。“不能后悔不能后悔”这句话在她的脑中响。她衷心地希望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这些等待正在使她发狂。她的人已经提出了要求,制约住她,要拖她她的兽穴,但是,至少这样一来,她就会知道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了。

这一整个星期,她就像一只困在滚烫的锡皮房顶上的猫,坐立不安。她无法坐在桌前好好地完成两份作业,也无法好好准备本周课上的内容,不管实在课堂上还是在办公室,她都是一直瞪着空气发呆,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新身份奴隶:小狐狸北北,被拥有被拥有甚至连锦衣都注意到她奇怪的样子,还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看见她的导师、淑女学园的校长暗黑眼眸中表达出的关心,有片刻的时间她希望能有个吐露心事的人,能阻止她继续下去,但她也许终将会为不容易信任别人而付出代价最后,她还是唰地站了起来,不理锦衣的询问粗鲁地离开,而她最好的朋友兼室友水儿看到她这样甚至不敢开口问她这个问题,至少这点让她挺高兴。

很快,一切就会结束了。

她知道她是一个傻瓜,但就像不能停止心中的渴望一样,她无法阻止自己投入这个未知的领域中。

她没有很多财产,因此她对钱并不是很看重。她的父亲在遗嘱中把一切都留给了她的母亲,尽管她们已经离婚了,也许是作为一种补偿吧,也可能是为了惩罚他唯一的女儿她也不知道,她从来没有了解过父亲。当她的母亲死的时候,她猜她可能会变得比较富裕,但是还没到这时候,所以她给她人的全部财产只有几千块钱。

支付的价格似乎并不太高,如果是为了为了什么?安宁?北北仰起头靠在墙上,狠狠地在墙上撞了一下,两下,三下,憎恨这只是为了自己的需要和自己愚蠢的希望她希望能从中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她现在仍然没有停止希望。

她让自己分心去想象她人的样子,尽管这并不重要,但她仍然很好奇。她不是在找爱,而是在找能够挽救自己的人。

“北北小姐,很抱歉让你久等了。”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吓了一跳。

北北跳了起来,知道她的人来了,她怎么会忘记那个声音是多么的深沉而诱人,多么让她兴奋。

“你会向你所有的奴隶道歉吗?”北北挑起一条眉毛讽刺。

笑声从外面传来,“你现在还不是,不过,当我在契约上我的部分签上名字时,交易就完成了,在那之前”“我想让它快点完成。”北北打断他的话。她的神经紧绷,脑子里一片吵杂声。

“我觉得这段时间似乎并没有让你改变意?”她的人问。

“没有。”北北深吸了口气,“你好像曾经进入到我的脑子里,发现了一些甚至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做出让我无法拒绝的承诺,却又拖延了一个星期,害我这一整个星期一直在这附近徘徊。”她以指责的态度说,声音显得很痛苦。

“很报歉,我还不知道这交易有这么好。”声音轻柔地说,几乎有点同情,“文件准备好了吗?”“是的。”北北把手包放在桌上,打开它并拿出一份文件。“在这里,它相当于我全部的财产,你现在可以把钱拿走,然后告诉我这一整件事只是一个骗局。”北北有些紧张,几乎有点期望会发生她所说的事。

“别傻了,”声音指责道,“你是通过陆迪安和思无邪安排了这次会面,他们都是名声很好的高级player,难道你怀疑他们的正直吗?”“也许他们是想给有威胁的个教训。”北北挖苦道。

“那可以用别的方法,”声音提醒她,“而且你又不会干很长时间。”门开了,北北屏住呼吸,但进来的只是个仆人,从她手上拿了文件后,又退了出去。

“你的个人财产?”她的人问。

“在我的汽车里。”北北耸耸肩。

“你公寓的租约?”“转到你给我的公司名下了,是你的公司吗?”北北好奇地询问,想知道这个男人做的是什么工作。

男人没有理睬她,“钥匙?”“在这里。”北北紧紧地握了一下钥匙,然后做了个深呼吸,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退到一旁。

“看起来还算井井有条到桌子旁边去。”在他专制的命令下,北北感到身体变热了,她紧紧地抓住自己并摇了摇头要更好地习惯这种语气才行。

仆人把一个白色的大信封放在桌子上,上面写着一个词:fox。

北北忍不住想扮个鬼脸。

“有问题吗?”她的人问。

“我的名字。”北北耸耸肩,“我不喜欢它。”“那是一种羞辱,我决定了那将是你的奴隶名字。”她的人以愉快的口吻告诉了她。

“什么?”北北转过头生气地瞪着镜子。

“一个奴隶必须有一个她的人给予的奴隶名字,你的将是fox。”她的人以一种不容反驳的口气说。

北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再试一下,“为什么是fox?那是我讨厌的名字!”她抗议。

“我已经决定了。”声音答,“这些文件我已经检查好了,你把信封打开。”北北站在那里,浑身颤抖,憎恨自己身处的这种劣势,但发现它同时引起了最后,她伸手拆开信封,把信封翻过来,四个大小不同的金环,滚到了桌面上。

最大的是一个纯金的颈环,薄而且轻,上面用美丽的字体刻着她的名字,还有一只微小的、精致的狐狸雕刻。

“它足够薄,可以戴在衬衫下面。我希望你一直戴着它,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她的人轻柔地说。

北北吞咽了下,用手指抚摸光滑、冰凉的金属,“它真漂亮。”她低语,喉咙好象哽住了。

这个颈环是花了很多心思做出来的,即使还没将它戴在脖子上,她也知道一定会非常适她。她细长的手指移到其余三个环上。一个尺寸中等,但另外两个就非常小,而且尺寸相同。

“如果你正在想,它看起来像一枚结婚戒指的话,不错,因为它就是,”她的人轻笑,“像颈环一样,你也要一直戴着它,如果让我看到你没有戴着这些象征着我的所有权的标志,你将受到惩罚。”“我知道了,人。”北北低头对着镜子答,心想,你不会看不到的,它们都是这样的美丽。崭新的结婚戒指是样式简洁、有光泽的纯金制品,里面也刻着她的名字f-o-x,她觉得这个名字从来没有看上去这么美丽过,“谢谢,人,”她低声说。

“会上有它辨认承诺的方式,不让任何人认为你是可以得到的,这很重要。你不是。”声音坚定地说。

“我不是,人。”北北又低下头。

“这些呢?”北北把玩着最小的环。

“我喜欢我的奴隶被装饰,”她的人说,他的语调光滑的像蜂蜜,“你身上有什么地方穿过孔吗?”北北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乳环!“没有,人。”她感觉到小穴变得湿润了。

“我们不久要补做,”她的人低声笑着,“如果我认为它适你,接下来我可能还会考虑其它装饰你的方法,也许是烙印。”“烙印吗?”北北微弱地应道。

“如果它使我高兴,是的。这些环都是我的所有权标志。”她的人用爱抚一般地音调告诉她。

北北点了点,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向水儿解释结婚戒指。

“一会儿我去给你戴上结婚戒指和颈环,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把它们拿下来。”她的人坚定地告诉她,“如果你把它们拿下来,我将会给你严厉地惩罚。我拿掉那些标志的日子,就是你自由地离开我的服务的日子,你明白吗?”“是的,人。”北北敬畏地低下头。

“好。你确定已经认真地考虑过了吗,fox?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你可以自由地离开。如果你仍然要继续,那么你的一切就属于我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以后就不能后悔了。”“我了解。我想要我想要属于你,人。”北北说,并用手摸了摸颈环和上面的小狐狸雕像。

一声深深的叹息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在房间周围荡。

北北惊慌地抬起头。

“好吧。”她的人以一个极低的音调说,“趴在地上,fox,然后闭上眼睛,我马上过来,你可以吻我的脚,让我为你戴上颈环。”北北照她说的做了。她现在穿的是一件t恤衫和一条牛仔裤,因此她的人要为她戴上颈环是很容易的。她已经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了,马上就要接受所有物的标志她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种需要,这种向往而开始颤抖。

她把脸埋在地毯里,闭上眼睛,尽量张开身体,呈现出自己。当门打开时,北北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抬头看。她感觉胃揪紧并搅动,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它抖动,她的小穴剧烈地收缩,又麻又痒,这比任何游戏都好,更好或更坏?她不知道,但毫无疑问肯定是更刺激。

脚步声在她身前停下,她屏住呼吸,一只靴子轻轻推在她的手肘上,她被拖向前,嘴唇压在光亮的鞋面上。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黑色的长统靴,再慢慢地向上看两条长长的、长长的腿,包裹在黑色鼹鼠皮裤子里,黑色的宽皮带,闪着银光的古典的皮带扣,瘦削的窄臀,优雅的腰身她的视线在裤子上有希望膨胀的部位逗留了许久,才继续往上看光滑的丝质黑衬衫,宽阔的胸膛,粗犷的脖子,坚挺的下颚,轮廓分明英俊的脸,一副眼镜,和眼镜后一双暗黑,深不可测的眼睛“oh,fup;ldquo;你设计我。”她嗓音嘶哑地说。

锦衣没有动,“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他答。

“陆迪安和思无邪他们和你有接触,他们告诉了你我正在做的事,你就想看看我会做到什么程度一切都结束了吗?oh,fup;ldquo;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不管我是什么人,你都必须认命,这就是你现在的处境。”锦衣说。他用靴子抬起北北的下巴,强迫北北抬头看着他那双严厉、暗黑的眼睛。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逮到我了,我还能说什么?别问我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你知道为什么,我告诉过你为什么”北北绝望地流下眼泪,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不知道是不是要跳出来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连掩饰一下都办不到?在她以为终于找到了能将她从悬崖边上拉来的人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一头跌进了黑暗的深渊。

“是的,我知道为什么。”锦衣耸耸肩。

北北躺在那里,锦衣的脚踩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让她动弹不得,她觉得自己就象是一块翻了个个的果冻。

“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揭穿我,就是想告诉我我是在做一件蠢事?”北北透过长长的黑睫毛仰视她的导师,锦衣没有答。“这四个金环非常精致。”她懊悔地扫了它们一眼,“当然,我认为可能有几分欺骗是针对叫着的鸟,法国的母鸡,潜水的海龟,或者是鹌鹑和梨子树,但我猜更多的是针对一个家伙,因为她的新人的想这么做,哈?”锦衣刀锋般锐利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弯下腰,用一只大手抓住北北的头发,把她拉起来。

北北吞咽了一下,她发觉自己好像要被那暗黑的眼睛吸进去了。

“fox,是什么让你认为这件事不是真的?”锦衣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