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人。”我回答道。

“出了什么事?”我问道。

“少来这套。”秦逸的声音已经软了下来,“就去一次。不过,就这一次。”

我看看新住院部楼里露出的灯光,又看看救我一命的男人。说道:“谢谢你了。”

指针诡异的指在50度。

“你还是老实的别做医生了。改行吧。”他笑了下,“或者,你可以选择我,不用这么辛苦过日子。”

我思索了一下他口述的整件事,我是先遇到宿舍的灵体,才做的怪梦,与他的叙述正好相反,突然又想起在梦里见到的那张唯一带着色彩的有如刀削的那张帅脸来。

他横了我一眼。接着说了下去。“我盯着他看,他却一直盯着307那房间,就在这个时候,我看他的脸,似乎就有点模糊不清,同时觉得身体有点麻麻的。像是活着的时候触碰到了轻微的电流一样。我正要抬头往前面望去,在我身前的护士突然转过了身来。递给我这个。”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到在一旁背对着我们盯着封闭鱼缸里观赏鱼的曹小韵。

可我却不这样想。想到宿舍发生的事仍然让我不寒而栗。

“莫清,是我不好,害得你现在以后我会常来看你。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争取早日康复。我走了。”

他擦了擦眼里的泪水,又接着说道,张敏是也是孤儿,父母去世的早,只有一个参加革命的爷爷,在5年前也去世了,算是高寿,他张罗着自己的学生给老人办的白喜事。当时想起张敏的突然消失,又大哭了一场,自己身体就开始不好了起来。精神科里连带医生和病患一共有45个人,有9个人是当时夜里没有值班的大夫,这几年也都相继去世了。

看着张敏一天天清瘦和憔悴,他一直心疼不已。但是医院却下了任务指令,要张敏坚守岗位。有了特殊情况,要立刻向院方报告。

我一看有门,忙拉住了那老头。

我死了吗?

面前的是一张白的发青模糊不清的脸,头发很长,秀发上带着锈斑。我认得那额头的上刘海!是张潇尹!我吓得大叫一声,双腿发了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向后爬了两步,双眼只觉得四周很是漆黑,抬头再看,只见月牙般的月亮挂在宿舍窗户外的天空上,面前站着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张潇尹,只觉得她的脸庞模糊一片。我只觉得心里一阵酥麻,像是过电一样一阵阵的流动着。

第二页,只写了忙,没时间写。

终于,我害怕的事仍是发生了。

我都开始羡慕了,人和人不能比啊。

我伸手插进兜里,摸到了自己的手机。又盯着看了下铁闸门。“没有。我猜的。”

这个地方有古怪!

周师傅见我仔细的找书,也在书架上帮起我来。

应该是本非常薄的书吧。我想。群体性癔病只有在乡村集体或是儿童集中时才有可能见到,实在想不出这本书能有多少内容。

敲了敲门,去拉门把。还在锁着。

我跌撞着走到水龙头面前,慌张的冲洗着我手上的铁锈,心里腾地又浮出一个念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救命,我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