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头应着,看着他微笑麻利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笑着点头答应。

此时。我看到科室的张大夫正和一个护士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病患上电梯。忙上前推了一把。

周师傅见我的模样,在一旁紧张关切的问:“小梦大夫,你没事吧,我看你盯着这书一直发癔症。不停的叫你你也没反应。这才伸手拉你。你没事吧?”

这张纸片上写着这样一段话:307隔离病房。关于三楼隔离病房中的女性同志的事。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依然想不起她的样子来。印象中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人。不过,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脸来,在以前的工作中,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关于患者的名字和样子,总是一下子就能记住。不过那个人却是例外,完全不清楚她的脸。如果使劲去想她的样子,或者一直盯着她的脸的话,心里就会觉得麻麻的。慢慢的,就连自己的事情也会觉得变得不清楚了。就像是把收音机的调频旋钮胡乱旋转一般……我到底要怎样才好呢?真的要当三楼的负责人么?我觉得自己并不适合担任三楼的负责人。所以请组织考虑换一个人来吧。请组织考虑。

面前破旧的护士站被窗户和铁框围着在拐角变成了一个**的房间,面前的护士站窗口上划着一个圆圈。而下面是木制结构的一个台子。一直到地面。

我的头皮感觉都麻了起来,从脚下往上流到头顶像是走了一遍电流,双手也开始冰凉起来。

旧的住院部坐落在住院部的东边,与崭新而又现代感十足的新楼相比,实在差距很大,这旧楼显得老旧而又破败。旧楼上爬满了爬山虎,一直铺到楼顶。

“这5个人都是年轻的大夫,跟你的年纪相仿。但都死去了。”

怎么可能。我刚才还在宿舍看到。

我飞快的瞅了下面前的尸体,隔着薄薄的塑料手套的尸体正在变凉。身体逐渐开始变得冰冷僵硬,尸体的头发也一根根的竖立起来。看上去长长的。

还是仔细看下吧,明天给赵老师汇报下,看看阅历丰富的内科一室主任医师能有什么经验。我取出了听诊器。伸到那尸体里贴着尸体皮肤,仔细听了听。这人已经死了。没有心跳。我又不确认的剥开尸体的眼睛瞧瞧,摸了摸脉搏,我能确认,面前的老头已经死了。只是奇怪的事,尸体的确在发热,好像是死了再发高烧。

那病患儿子脸色尴尬,说道:“知道,知道,我就是想让大夫再给看下,我父亲的尸体已经送到太平间了,可是体温一直都是热的。我知道麻烦大夫了,可是这……”

我急忙去了值班室,翻找起赵大夫的电话来。

503是什么?这是病床号吗?

我也急忙把书放好在自己的抽屉,取了一个笔记本来,跟上查房的队伍。

啊啊。

啊啊啊。我惊恐的瞪大双眼,眼见这笔记本一下子合上。就听见背后呼的一响。我不禁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