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毕竟是足智多谋的男人,自己还留了一手。

“好吧,我这次来确实是有事相求。”叶飞无奈,知道自己和这女人吵架一定不是对手,还是直奔主题,哪怕自己被果断地拒绝了,也感觉死得比较有尊严一些。而且他从来就没打算今天这一天就可以搞定这个女人,一共三天,他要来一次三顾茅庐,让她看到自己的诚意!

陆家嘴这一块滩,犹如一只巨大的金角兽伸出脑袋张开嘴巴在这里饮水。在这一块滩地上,由于陆深的旧居以及陆氏的祖茔都建在此,因此称之为陆家嘴。历史可能不够直观,但如果说电影《007》就是在这里拍摄的,相信大家就能知道,此处的繁华程度,已经可以和欧美高度发达国家的城市比肩。

当然,最重要的是以后的“事业”,我租下来的不仅是一楼的店面,还有整栋楼连带的地下一层车库。走访了几座商铺后,终于找到了一座还没有出售地下车库的商厦。没考虑价格,我立即就选定了这里,把负一层整个租了下来。

咯拉一声,夏弄儿打开房门,红着脸看着我,“我,我找不到了,可能被李姨当做垃圾丢掉了!”

“咯咯,这个规矩全世界通用。”夏弄儿被我逗笑,“那你打算干嘛呀,找工作吗?”

而照片中的苏老师,恩,西装革履,图片不算很清晰,看不出什么。

由于设计师明确地表示,自己就职于律动公司,律动公司是唯一官方认可的十尚佳作持有者。因此名不见经传的年轻服装品牌,一跃而起,受到了无数人的追捧。

夏弄儿皱眉,这个人这样殷切,给她很不好的感觉,她知道,这又是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的老板,想要借助她跟夏家攀上关系。这样的工作不是她想要的,因为她知道,一旦进入这家公司,必定会得到不同的待遇,根本得不到锻炼,也很难学到东西。

“别装了!”我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吼了出来,“如果他还活着,你们怎么会让我来制造安格鲁!你们心狠手辣的做事手段,没必要绕这么大的弯才对吧!”

随后绵软的身子完全瘫软下来,倒在了我怀里。

到外面去,记住咱们是大黄文,大黄文!

啊!我突然脑补出了一系列的蜡烛皮鞭的画面,脸颊不自觉地发烫。

三年啊,我笑着摇摇头,那噩梦一般的回忆还真是不愿意再想起来。

“哦,看你没受伤啊,赢了?”叶飞没心没肺地问着。

“咳!伯父您别这么说。”叶飞尴尬地摸着鼻子,“盗圣什么的,那都是别人乱说的,我只是一个小偷而已,不小心抢了凌家的生意实在是抱歉。你看,我今天把当初我不小心拿走的东西全带来了,您看。”

此时,一名俊美少年从厨房里走出。

“我好没用。”凌木尘出声。

“我,我不懂飞哥的意思,我真的不知道叶小姐人在哪呀!”她咬着唇,委屈落泪。

可是。。。瞟了方梦一眼,见对方笑意盈盈,让凌木尘无法拒绝她的热情,只得勉强喝了一口。

“叶飞!你、你竟敢!!!”好吧,他都做了,他还真的是敢,“卑鄙!趁她喝醉时乘人之危!你、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眼圈却立刻红了。

叶飞勾着笑,作为混迹情场这么多年的老手,他一眼就看穿方梦的心思。自己从高中开始就有一张万人迷的脸,混了那么多年,大学时代作为小偷,跑遍大江南北,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尤其是方梦这种自信又美丽的女人,他可见多了。

“你要我怎么澄清?”叶飞一脸无辜地看着凌木尘,“我浑身是伤地背着你,好不容易遇到人,撑着最后一口气求救后我就昏迷了,醒来就在她家,人家问我受伤的原因,难道我要老实说我是盗墓盗到墓崩了,才会伤痕累累吗?”

瞬间,墙上的其余火炬立即亮起?一时问,两旁的火炬照亮了通道。然后,他们听到喀地一声。。。。

见她鼓着小脸,气恼的模样可爱得像只撒泼的小猫咪,一点都不具威胁性,反而让人想疼爱。

十几块糖而已啊,你就不能随身带着吗!叶飞满脸蛋疼,看来拿一块红糖回去研究的计划也泡汤了。

男人警惕地瞪着她,审视她脸上的讶异是真是假,看了半天,恩。竟然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假的,那双水亮大眼是真的很惊讶。

“大不了你死了我们下去帮你收尸。”凌栢琥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想,你娶了凌露炎,应该不是因为她和你过世妻子长得很像吧?”我继续说着,“你怎么跟叶子交代的?”

她了解怎样才能挑起我的火焰,而我亦熟悉她身体的任何地方,知道怎样的抚弄能让她欢愉,怎样的唇舌相接能让她气息狂乱,怎么的占有会让她臣服在身下。

三人相视一笑,算了,她们早晚也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吧,现在,她们要做的只是好好祝福夏弄儿,为她高兴,这就足够了。

刚刚好,他就是这种类型,想当年父母逼着他去学跆拳道他还满心的不情愿,但如今看来,这是上天安排的因缘啊,简直是天公作美!老子腰间的黑带可不是绑啤酒肚的!

“今天这个你认十(认识)的,是篮球协会的会长哦,他不仅高大、篮球打得好,最关键的是,人长得还很帅气呢!”任红樱说着,眼睛变成了爱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学校里没有女生不认十(认识)他的呢!”

就在脚尖要抵达光头的下颚时,陈岑的腿倏地停在了空中,像是播放的影片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光头完全没有理会女人的绣腿,粗壮的手臂被青筋包裹着,后发先至,一拳陷入了陈岑的肚子里。

“哞哈哈,洛轩啊,你和你父亲很像,年轻人就是应该这样。”王叔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有课,不能亲自去送你。”

“什么意思?”陈岑没听懂捅篓子是什么意思。

我靠,好个屁啊,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算了算了,我真是懒得和这个女人纠缠了,也不回公寓假装拿东西了,直接撒腿就跑。

“好。”

“你撒谎!”陈岑指着我撅嘴,一脸的不相信。

“而且,我说过了,王围兵对安格鲁只字不提,俄罗斯人不是一个有耐性的民族,抓来亲人作为胁迫,应该是最快捷的方法了。”王叔的语气依然平淡,我却听得毛骨悚然。

又是大学!?俄罗斯人脑子有病啊,这么喜欢把监狱设置在大学的地下!我瞪大了眼睛。

抓我来的人明显是计划了很久,目标明确,我也是被径直带到这座监狱里。不要告诉我他们只是抓错了人。况且我一个高中生而已,跟穷凶极恶的要犯完全沾不上边啊。如果王叔没有骗我,那么被关押在这个监狱内其他的人,都是黑社会首脑级别的人物,我跟他们根本没有一丝可比性。

脑袋被我自己的大叫震得麻木,额头和脖颈青筋暴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有因为剧痛昏厥过去,但我知道再这样流血,死亡会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可是,让我坚持的时间并不太多,我的手指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这不是劫机,你们不用担心。”一名俄罗斯人开口,尽管中文不是很标准,带着浓厚的外国腔,却足以让人听懂,“我们在找一个人。”

“恩。”我答应着,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