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门门主慕容比,出自江南第一世家,为慕容家主,手下有黑白二大长老,分设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堂,可谓兵强马壮,气势极盛。

也许自己都觉着装的太过了,司空湛笑出声来,说道:“我打算下山劫富济贫。”

尽管有真气护体,平常寒暑司空湛并不在意,他还是坐在院中,享受这秋末冬初的日光浴,以排解心中的烦扰。

他心神高度凝聚,内力不断压缩于指尖,数十倍的内力最终转化为一缕剑气,由右手无名指汹涌射出,嗤一声响,直接穿透三尺之外的的一颗碗口粗的松树,洞口光滑细润,比之刀剑形成的切口,更显锋利。

不敢怠慢,段智兴同一空出宫,直奔天龙寺。

“我没打算收徒。”司空湛连自己的事情都没解决,哪有功夫收徒,有全真七子在就行了,七子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尊师重道的品性颇值得称道。

“师叔,比试要开始了,二师叔让我过来叫你。”谭处端叩门道。

司空湛道:“真无趣,亏我还好心替你介绍终南山的景致。”

根据记忆,司空湛边说边攻向僵尸的脖子,不管对不对,小心无大错。

那太监见到锦盒,贪婪之色顿起,厉声道:“把锦盒交出来,杂家饶你们不死。”

“是比武,不是打架。”东方胜难得开口。

“这本书真是假的?”周伯通可怜巴巴的望着冯蘅,希望她是在骗他。

“算了,药师,别再为难周大哥了,也许人家根本没把经书带在身上。”冯蘅激将道。

司空湛转而朝赤火与青木道:“我不是迂腐之人,你们不讲江湖规矩,我也不想跟你们讲,来吧,各凭本事,生死不论。”

“我们认识吗?”司空湛翻遍记忆,找不着青木的信息。

此言一出,不只旁人奇怪,就是他的手下都不免怀疑,自己向来嚣张强硬的堂主莫非真是欺软怕硬之辈,心中的敬意轰然散去,望向他的目光不禁多了些轻视。

“原来四方门也不过如此,只知道欺凌弱小,传出去也不怕江湖人笑话。”俊逸男子为好友出头,豁然嘲讽道。

听到熟悉的嗓音,司空湛循声望去,果真是大淫贼花子风。花子风扫视一周,除了角落一面色冷峻的白衣男子稍加留意外,很快就发现了司空湛。

“秋高气爽风光好,斗转星移景色新,婆娑红尘里,苍茫天地间,不知缤纷落红里,……”

“前辈也听说过我师哥王重阳。”司空湛奇怪,独孤求败隐居于此,也知晓江湖中事。

雕兄见司空湛舞动剑招,亦兴奋起来,啼鸣一声,煽动翅膀向司空湛而来。

“大胆。”

雕兄七走八拐,到一密林深处,突然高亢的啼鸣,一声胜过一声,似是在挑衅。正在司空湛奇怪之际,一阵摩擦枯枝树叶的簌簌声由远处传来。

雕兄仍旧煽动翅膀,见司空湛无动于衷,尖鸣一声,冲向司空湛。

“声音真好听。”

拳势来的迅猛,花子风不及变招,狠劲迸发,打算一命换一命,不顾对方的攻击,手腕转动,短刀砍向柳昆化脖颈。

花子风凛然道:“我花子风虽为人不齿,但还算信守承诺,在下告辞。”说罢,他纵身跃下二楼。

二楼食客都心生好奇,包括司空湛也望向楼梯口,伴随着脚步声,上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三十来岁,面白无须,右手提着一把短刀,近旁跟着一个紫衣女子,长得挺标致的,就是一脸傲色,眼神高傲,看人都抬着下巴。

“大爷,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家女儿吧。”

“法修、符修、武修、器修、剑修等能自成一派的众多门类,岂是那般容易入门。我打通任督二脉,成就小周天,也只是刚刚达到修炼法术的最低条件,却妄想以数日之功修炼法术,自大到狂妄。”

孙不二笑道:“三师叔恐怕就怕你去帮忙,黄纸朱砂可不便宜,没见那日三师叔心疼的。”

片刻后,没有反应。

王重阳死的早,全真七子只是打好了根基,无人指点,只能自己摸索着修炼,多年后仍不入一流高手之列,情有可原。

司空湛甩开他的手,笑道:“你别急,我再问问你,你可知为何大师哥既是道家真人,又是武学大宗师?”

掌门胡林叹口气道:“怎么还没消息,难道连五绝之一的西毒欧阳锋都不能幸免?”

他撇眼树下,一看下差点把他肺气炸了,一大半人都被杀了,王重阳的七个弟子摆出一个古怪的阵法,把剩余的人困在其中,正一个个的迅速消灭。

王重阳面无表情道:“对!”

瞬间,司空湛仿佛听到了滚滚江水冲破堤坝的声音,一下子畅快起来,胸不闷了,头不晕了,就连眼睛也能睁开了。

七人争相愿往,他们可都十分好奇司空湛是如何炼丹的。

司空湛随手指了丘处机和王处一,道:“就你们两个,炼丹就如修心,很考验耐性,你们两个去煽火,或许对你们有所帮助。”

三人进入丹房,司空湛开始第二次炼丹,身旁伴有“煽火童子”丘处机、王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