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满了一管混浊浓稠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麻野拿起一小块黄油一样的东西,直接摁在了她的肛门外。

而她就像等自己的爱人一样,洗好了澡,放好了热水,铺好了被褥,甚至准备好擦拭用的纸巾和避孕用的保险套尽管麻野坚持不想带,但不想怀孕的她让他看了口服避孕药的副作用后,年轻的男人还是选择了妥协。这一点也让雾须子有些甜蜜的感动,比起以往那个那避孕药让自己当饭吃的男友,麻野实在是体贴的多了。

“不……不是的……”雾须子有些迷茫的微微摇头,手掌刚想松开,又被麻野的手压在了肉棒上,被他抓住了手腕,开始前后套弄起来。

咖啡厅是很贵族的装潢,与其说是咖啡厅不如说是娱乐场所,看起来明显不是常白领消费的地方,包厢也很私密,在确定了雾须子是赴约而来后,一个高大帅气的服务员带着她来到了典子所在的房间。

包裹外面什么也没有,应该是托人送来的。会是谁呢?

一个个问号弄得雾须子格外头痛,性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深想的打算,自己一个女人家,外面的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麻野的老师要见她。

麻野上学的时候,她抢了比良野彩的工作,去打扫了他的房间。最容易注意到的,就是供奉在正对床头的柜子上的黑白照片。

刚把衣服脱完,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慌慌张张的穿上睡衣,才想起正是晚上健一郎打来电话的时间。

睡着前,些许对现在名义上的儿子的愧疚浮现出来,毕竟自己不该把不满发泄在无辜的他身上。

胸前的肌肤骤然传来温热滑溜的触感,让她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抵在了两人之间,却不敢去推开男人的头。

到了二十九岁,脑子里无聊的幻想已经没有年轻女孩那么多,眼光也逐渐的现实了起来。现在想起唯一的前男友一个嘲笑她在床上如同死鱼让他有奸尸感觉的花花公子,雾须子唯一感激地大概就是自己不至于被人叫做老处女。

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让已经疲惫不堪的女体再次轻微痉挛起来,已经有些红肿的阴唇用力的收紧,抬高的粉白臀部中央,羞耻的菊轮也紧缩成了美丽的花朵。

没有爱的性之后,除了一半的后悔,就只有远大于一半的空虚,和事与愿违的双倍寂寞。

她愣了一下,带着妥协和不甘闭上了眼睛,张开了玫瑰色的唇瓣。

来不及等到积蓄出足够的悔恨,充血的膣口就迎进来了那个陌生的占领者。避孕套下光滑的龟头很顺畅的就钻进了她的体内,引领着后面硬而长的家伙快速的冲了进去,狠狠地,用力的捅了进去。

他用舌尖一遍遍勾勒着她的唇线,双手开始从她的背后慢慢抚摸过来。摸到她的腰侧她的上身的性感带下方不远的地方,她有些慌乱的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压着,怕他再往别的地方移动。

她的脸上开始发热,嘴唇也变得发干,身前的男生应该是发现了她裙子里的那只手,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然后抬眼望着她。

她拒绝了,她怕被撞见,幸好,那男人也怕,并没有强求,就挂了电话。

他压下想要射精的冲动,搂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与她激烈的吻着,她柔软芬芳的嘴唇里还有着牙膏的味道,他的舌头强硬的侵入了进去,与她的舌头搅在一起,彼此缠绕着。

所以她叹了口气,穿好了鞋子,打开了门。

她说了一阵,发现他根本没有认真听,也就讪讪住了嘴,察觉了他的视线,她显得有些尴尬的侧坐了一下,想找些话题,看见他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便随口问:“你拿的是什么啊?是办事路过我这边么?”他舔了舔嘴唇,决定不让那大起来的肚子影响自己想做的事情,拿起那叠纸,他笑眯眯的递了过去,“我拿到点东西,看和你有关,就给你带来了。你老公……还不知道吧?”她疑惑的接了过去,马上惊讶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张纸和纸里掉出来的照片,“为……为什么你会有这……这些……”那种挖破她心头伤疤的事情让他莫名的感到愉快,“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挺意外啊,你那时候宁愿给我口交也不愿意岔开腿让我进去,我硬来你就哭得要死要活的,原来分手后打算卖个好价钱啊。”她脸色变得青红交错,张了张嘴,嘴唇蠕动着说:“不……不是……我……我是被强迫的!”想到了不堪的往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求求你……不要告诉我丈夫,我不能再失去这个家了,我已经什么都没了……”她捂住脸,痛苦的仰靠在沙发上,胸口随着抽泣起伏着。

今天为了方便她最后一次尝试,制服里面,就只有一件黑丝的胸罩,紧紧裹着她大而圆的奶子,挤出深深的乳沟。那乳沟,现在已经露出了一截。

她双手徒劳的向身后拍打着,打得自己的手都发痛却只能听到身后胖子得意的笑声。一阵滑腻湿热的感觉从被扒开的屁股中间传来,她惊恐的夹紧双股,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用舌头来舔她的私处。

“救……”少女凄厉的呼救还没有完全喊出来,石健就已经恼怒的一个纵身从背后把她牢牢的压在了身下,右手捂住她的嘴,左手直接沿着小小的领口探进去,一把抓住了小巧但是玲珑有致的乳房上薄薄的布料,用力地从领口扯出来。

上衣的扣子被他全部解开,他喘着粗气捏住她柔软的乳肉,兴奋的双眼放光,“你竟然连胸罩也不穿?”她挺着胸让他摸着,轻笑着说:“穿那东西,男人摸起来也不方便,我也觉得勒的难受。……嗯嗯……你好大,插的好深……”其实他的尺寸只能说是中等,但她这么哼着鼻音淫浪的一说,他果然又威猛了几分,恨不得连一对睾丸也塞进她的阴道里去一样。

“喂,你不是一直说我的腿又滑又嫩么。”她被揉的低喘起来,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她被老公两个字震了一下,登时清醒了许多,生怕被男人发现自己的羞态,她更加卖力的取悦着男人,想让他早些射精,至少一个发射过一次的男人对她的威胁会小上很多。

在他吻到她的肩头的时候,她开始发出娇美的低喘,一只小手也开始摸着他的胸前,但转过来的脸却羞涩的埋进软枕中。

母亲在医院,男友在外地,难道是那个年轻医生?他的确知道自己在这里做着这样的工作,但他应该知道他是无权干涉的。

她已经没有什么机会再拖下去,她张开嘴,轻轻咬着他结实的皮肤,那里面,就是可以满足她需要的鲜血。

“雾须子……我……其实真的是爱你的。”健一郎痛苦的垂下头,双手握得很用力,“我开始的确是为了麻野,因为……只要他说一句话,我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后来,”他顿了顿,像是调整了一下情绪,“我真的爱上了你。新婚之夜,我被娜娜制住摁在一边的时候,我简直要疯了。我看着麻野他……我不能忍受,但我太……太没有勇气了,我不敢失去现在的一切,所以我还是按麻野说的去做了。可是离开的每一天,我都在想念你,尤其是麻野告诉我手机关机后,我知道你已经无法躲避了,就更加心痛……”雾须子恨恨的打断了他,冷冷的说:“心痛?你和那个年轻女孩子做爱的时候,也会为了我心痛?”健一郎惊讶的抬起头,“女孩?……我承认,开始追求你的时候,我还和一个国中生有援助交际一样的来往,但后来发现自己爱上你后,我发誓,我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他猛然一僵,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麻野……他是不是用以前录下的录像骗了你?那是我……和爱子的……”他没再说下去,而是痛苦的捂住了脸。

雾须子好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浑身剧烈的一震,“你……你说什么?”健一郎慢慢抬起头,坚决地说:“我说,我爱你,而且从和你交往以来,就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雾须子,我知道以前是我懦弱,我害了你……我现在想要弥补这一切,我无法忍受你日日夜夜和麻野在一起。我存了一笔钱,咱们可以逃到羽叶家势力以外的地方,咱们忘掉这一切,做真正的夫妻吧,好不好?”后半部分他说得很轻,就好像怕被人听到一样。

雾须子好像没了魂魄一样,双眼茫然的看着健一郎,用很飘渺虚幻的声音低低的说:“夫妻?我现在就是你的妻子啊,也是麻野的妈妈,不是么?”健一郎有些焦急的站起来,抓住她的手,“雾须子!你醒醒!麻野是我的儿子!你不可以爱上他!跟我走吧,麻野还要三个小时才能来,美野里是我的人,会帮咱们挡住其他人的!”雾须子愣了一下,猛地把手挣开,她婚后唯一的男人并不是眼前的丈夫,此刻被他抓住双手,竟有了种不洁的感觉。

“雾须子!我是你的丈夫!”健一郎喊了出来,紧跟着猛地搂住了她,用求婚时那种温柔低沉的声音哀求一样说,“别再这样了……我不能失去你……”就好像他这辈子积攒的勇气都用在了这一刻一样,他紧紧攥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雾须子!我爱你!”健一郎低叫了出来,好像这近两个月来的痛苦都凝聚在这一句话里一样,他的眼泪都跟着流了出来。

心里纷乱的思绪让她几乎不能思考,但沉睡了很久的背德感开始死灰复燃,一些被压抑的念头也浮了上来,提醒着她,她不可能和自己法律上的儿子度过此生,她会比他老的早,她会不知道和他生下的孩子算是自己的什么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以错乱的母亲姿态活下去……“健一郎……好……我和你走。”雾须子终于颓废的低下头,用并不是爱情失而复得,反而像是为了压力而放弃感情的失意口气,缓缓地答。

健一郎欣喜的抓住了她的手,四处望了一下,其余的女仆都没有在,“不用收拾了,我准备了足够的钱,咱们缺什么离开再买就是了。咱们现在就走吧,我的司机在外面等咱们。”“……好。”雾须子没有什么底气,仅仅是随着健一郎的脚步被动的移动着。

但离玄关越近,雾须子的心跳就越快,就好像自己正在离开什么一样,脚步越来越无力,最后几乎是被健一郎拖着在前行。

“你怎么了?”健一郎发现了雾须子的异样,有些紧张的头看着她。

雾须子深深吸了口气,闭上了双眼,眼前又浮现出了麻野亲生母亲的面孔,她和她,两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再一次穿越时空对视在了一起。

片刻后,雾须子睁开了眼,把手从健一郎手中抽了来,“……对……对不起。”就像当年退出演艺圈的的时候一样,雾须子的心理此刻满是不可思议的决绝。

母亲爱儿子又怎么样?自己会提前老去又怎么样?

哪个儿子不爱自己的母亲呢?有几个儿子会嫌自己的母亲老呢?

自己明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爱,并甘之若饴,那还有什么可让自己逃离的呢?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决,轻轻摇了摇头,“健一郎,对不起……我……不能离开麻野。我是他的妈妈。”她顿了顿,像是要强调自己下面的话一样,“他需要我,而我,很高兴被他需要。也许我们不是血缘上的母子,但我和他的亲密,不会输给任何人。包括你第一位妻子。”“啪、啪、啪。”三下清脆的掌声,从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大门外传了进来。

“爸爸,你真是太可悲了。”麻野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从门后面缓缓走了出来,打开的大门外,健壮的宏树麻野的专署司机,手上拎着健一郎带来的人,那人已经不比一条麻袋好上多少。

麻野从健一郎的身边走过,带着轻蔑的笑容,慢慢走到雾须子身边,很直接的抱起了她,往屋里走去。

雾须子脸红红的,脸上有些怒色,却没有反抗,只是给了他的肩膀一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变成搂着腰一起往里走的状态,对他说:“麻野,你怎么可以拿爸爸以前的录像来骗妈妈?”麻野的手很快滑进了雾须子的衣服里,找到高耸的胸脯,毫不介意别人在看,直接揉了起来,不正经的调笑着说:“妈妈,我那时候实在是着急了,我急着想要你啊。”已经有些不习惯穿着衣服面对麻野,雾须子不自在的解开了纽扣,露出了精致的文胸,经好像全然忘记了背后不远,还有一个她法律上的丈夫正怒火中烧的看着。

“雾须子!你疯了么!”健一郎大吼了出来,猛地把大门关上,冲了过来。

麻野放开雾须子,身一拳迎了上去,拳头陷进了健一郎的小腹。

他收手,到雾须子身边,拉着她让她趴在沙发边上,翘起了浑圆的屁股,从后面把内裤拉了下来,扯成碎片,喘息着趴了上去,雾须子发出愉快的呻吟,开始本能的扭腰,马上就湿的一塌糊涂的蜜壶内部紧紧收缩起来,像是因为健一郎在看着一样,比平时更加紧窄了几分。

健一郎手扶着沙发,痛苦的拧起了眉毛,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儿子身下赤裸着下体,母狗一样摇晃着屁股,裸露出来的肌肤很快汗湿,并泛起了美丽的粉色。他痛苦的倒在沙发边,死死的盯着结在一起的两人,一直的盯着,眼中的神采,渐渐的归于幻灭。

麻野的喘息越来越激烈,终于变成了一声长长的低吼,把屁股用力地向前耸去,股后的肌肉开始有节奏的收缩。

雾须子大声地叫了出来,她不在乎健一郎是否会听到自己高潮的声音,只要麻野能听到,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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