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还真是玄妙的东西。

家是离市很远的华丽别墅,有四五个年轻美丽的女仆负责打理,雾须子刚知道家里有女仆的时候,还认真地怀疑了一下未来的继子麻野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嗜好。

出嫁前父母的交待可是很清楚的,乡下小地方的新娘,丈夫的快活可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这种从小就根深蒂固的观念可不会因为有了八九年城市生活就会改变。

交叠的双腿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丝袜里,浑圆的腿肚以美妙的曲线收束进纤细的脚踝处,秀美的脚掌藏在亮黑色的高跟鞋中,拜以前在演艺界的经历所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保养的很好,身材更是足以吸引咖啡馆里所有的成年男性,套装包裹的胸脯丰挺饱满,纤细的腰让浑圆的臀部更加挺翘迷人。

“呜啊啊……”女人绝望的侧开头,应该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却仍然满眼都是抗拒。

军还是没来短信。

这徒劳的反抗反而带给他意外的享受,用力的双腿不知道牵扯了哪里的肌肉,阴道深处骤然吮吸了一口龟头,这一下吮的他翘麻难耐,双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屁股,呼哧呼哧的喘了起来,腰也像开了发动机一样猛地震动着。

一直饱满到有些胀痛的阴道骤然空虚下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她也感到一点点失落,当然,她不会承认的。

正要到达绝顶的享受关头,持续的刺激突然消失,她猛地张开嘴,差点就开口要求出来,红唇扇动了两下,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手松了松,又重新攥住了床单,这种时候,自己难道还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手淫么……“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你喜欢我怎么做,说出来就好了嘛。”他低声诱哄着。该死的他拿开了刺激阴蒂的手,停住了阴茎就让它那么涨卜卜的插在她的身子里面,却留下乳房上的那只手不轻不重的给她隔靴搔痒。

无法否认确实有了感觉的事实,她只有耻辱的偏过头去,不去看那个侵略者的眼睛。

“呜呜……”她嘴里发出苦闷的呻吟,紧闭着嘴唇,双手开始去推阿政。

但当下班后同事们成双成对的好像过情人节一样纷纷离开的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胸口的空洞,从手提袋里拿出了化妆品小镜子,慢慢的补好了妆,迈向了那个她知道结果的约会。

不再好意思一直冷着面孔,她只好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吃着吃着,微微抬眼,才发现对面根本没在吃东西,而是端着红酒盯着她看。

这种事情上,果然学生那个还是比较胆小,第二个转弯过后,她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手放在了腿前,试探性的随着转弯摸着她的大腿。

她一直是这么告诉自己的,这样平凡但温和的生活,就是她最适应的。

她的腿光滑而结实,有着修长而圆润的曲线,一直是他最喜欢的部分,而那双洁白玲珑肉乎乎的脚丫,更是让他爱不释手,甚至超过了那对儿白玉一样的乳房。

她唯唯诺诺的应了声,说明了情况。

她给他倒了杯水,端来了廉价的水果,问着他的近况,也说着自己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么?”她瞪着眼前这个老实的傻瓜,他追求自己有一年多了,只可惜她一直在费尽心思勾引自己的目标,连正眼也没看过他一眼。这次仔细打量一下,才发现他长得其实不难看,就是木讷了一些。

她有些复仇的快意,但无奈还是挣不脱身后瘦子的钳制,她甚至能感觉到隔着裙子,那男人涨大的裤裆正得意地磨擦着她的臀部。

那少女本来听他像是要问路,就止住了后退的脚步,但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眼神变的不对,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也知道直觉的警告代表着什么,下意识的,她转身就向后跑去。

饭后他们没有再谈那些不愉快的话题,他搂着她设想着两人的未来,而她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

但外面看不见她的手,看起来倒像是他正按着她的胸要强奸她一样。他慌乱的挪开了按在她胸前的手,在她股间的手却颤抖着没有用力挣扎,“你……你别这样。”她湿润敏感的秘部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手虽然在颤抖,却还是忍不住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阴唇,她娇喘拉底他的身子,放浪的轻笑着,“你的手似乎不是这样说的呢。”他白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手指已经开始试探着分开她的阴唇,去找柔嫩的洞口,他咬着牙,说:“竟然这么湿了……你这淫荡的女人。”她淫笑着,挪着屁股迎着他的手指,缩紧肉洞口吮着他的指尖,“我淫荡,但我至少不会因为自己淫荡而不敢见人。”他听出她话里意有所指,有些生气的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用力挖了一下,“我告诉你,她和你这种贱女人是不同的!就算她在那种地方工作过,也不会像你这么淫荡的勾引男人!”她轻蔑的一笑,但偏过了头没让他看到,嘴里浪声说着:“我就是在勾引你,谁知道你原来根本不是个男人,只会用手指头,难怪你要找那个看起来纯纯的小女生了,你是不要告诉她,你的小鸡鸡其实长在手上啊。”他抽了手,站起身子,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眼仍然死死盯着她微敞的上衣缝隙,他喉结又滚动了几下,像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一样问:“我是不是让你勾引一次,你就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她饥渴的舔了舔嘴唇,然后舔了舔手指,眯着眼睛说:“也许,你不妨试试看。”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解开了腰带,拉下裤链,一个年轻有力粗细中等的阴茎就跳了出来,他迟疑着说:“咱们……去里面的床上吧。”她咯咯浪笑起来,笑得胸前的丰满肉球上下摇晃着,“我要是喜欢在床上,就不在这里勾引你了。”她说着站起身子,把裙子向上提起,一直撩高到腰部,让脐下的风光完全的赤裸出来,然后一抬屁股坐到了桌上,张开双腿笑着看着他。

她穿着宽松的罩衣,一双诱人的乳房隐藏在了衣物之中,不过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对丰乳握在手里沉甸甸软绵绵的爽滑手感,下身只穿了一条不太符季节的牛仔短裤,之下从白皙的大腿到赤着的双脚就什么也没有了。

润湿了整个肉棒前端,她用舌头贴住阴茎的下面,费力的张大嘴,努力地含进去了半根。仅仅是半根,她就觉得整个口腔都被填满了一样,牙齿努力地分开才不会咬到。她想要早点结束,但此刻又有些不愿这粗大的肉棒就这么射了,仅仅是这么填在她的嘴里,她就觉得浑身发热,阴道深处又体验到了久违的酥痒感觉。

他侧躺在她身边,扶住她的小下巴,凑上去想吻她,他知道征服一个年轻女人最好由她的嘴唇开始。

他侧躺下身子,头发刺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有些发痒。她替他揉着额角,轻声劝着他。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事,也只能不痛不痒的说些关怀的话。

这突如其来的古怪感觉让她突然没了继续的动力,她皱着眉低头吻住了他的嘴,把身子沉了下去,布满青筋的肉茎没进多汁的嫩肉深处,龟头紧紧地顶着她的宫口。

舌头把阴茎在嘴里拨弄了几个来,她嘴唇收拢,把肉柱深深吸进嘴巴里,毛茸茸的根部夹在了她的牙齿间。

应该说些什么好呢……问些学习上的难题?以自己的程度,麻野早就过了自己可以教育的年纪。问些生活上的困扰?年轻男孩子的困扰,自己要怎么解决还真是无从下手。

都已经走到了拉门的外面,还是没想好聊天应该从哪里开始,虽然话题最后是要转到改善两人的关系上,但总不能开门见山的说“麻野,让咱们好好的做一对母子吧”这种话吧。

还在门外犹豫的结果,就是雾须子彻底丧失了进门去的时机。她站在门口,手放在拉门上,却僵住了动作,无法移动一丁点。

屋子里面……有女人的声音……是很清澈悦耳的年轻少女的声音,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显得憋闷,但依然可以清楚地听出来,是唯的声音。

声音里带着点困惑,也带着性感的哼吟,掺杂在急促的喘息中。不必开门,也知道唯在什么时候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像是有另一个自己在控制身体一样,明明心里一直在叫着赶快离开,手却还是轻轻提住了门,慢慢的一寸寸拉开了一条缝隙……唯就在正对着门的书桌边,屁股的一部分坐在桌沿上,双腿悬在空中。

唯并没有穿平日里的女仆装,而是套着一件可爱的连身裙,就是那种拿来做睡衣也可以的简单款式,看来是休息之后才被叫到这间屋子里。

现在那条裙子被高高地撩了起来,裙角就咬在唯的嘴里,被咬住的部分下面,能看到口水洇湿了一小片痕迹。裙子下的裸体意外的性感,也许是平常总是穿宽宽松松的款式,并不像其他几个穿着风格各异但女仆装可以明显地看出身材的女仆们一样,所以现在那对高耸的乳房让雾须子都有些惊讶。

腰身太过纤细的缘故,原本就比同年的少女要大不少的乳房显得更加丰满,手掌最大的男人,也没办法罩住整个肉丘。

那两个丰美的肉球现在整个的暴露在外面,简朴的白色胸罩被推高到上面,一双男人的手托在充满弹性的乳根处,张开嘴巴在挤高的一边乳头上用力的吸吮着。

根本不必看见脸,也知道正站在唯身前玩弄着那双美乳的少年就是麻野。

尽管早就想到麻野和这些女仆有关系是很可能的,但现在看到是和自己关系最好的唯,雾须子还是有些惊讶的捂住了嘴。

而且唯看起来并不是很情愿的样子,紧闭的双眼下能看到泪痕一样的水光。

该进去斥责他么……雾须子为难的皱起眉,担心着万一两人真的是有私情而已,自己岂不是十分尴尬。毕竟还只是名义上的母亲,感情才刚刚有好的开头,远不到可以随意教训的地步。

麻野把两边的雪白乳房都几乎涂满了自己的口水,才意犹未尽的站直了身子,舒服的咽了口口水,捏住唯的一颗乳头,低笑着说:“唯,你的乳房,又变大了哦。”唯松了一口气一样松开嘴巴,裙子掉落下去,搭在麻野的手臂上,“……人,唯知道错了……”“嗯?”麻野提高声音哼了一声,一只手仍然按在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滑了下去,拨开与胸罩相同款式的内裤边,把手指直接刺进了柔嫩的阴道口里。

“唯……唯以后再也不会说夫人的闲话了……真的不会了……”唯喘息着道歉,下体还并未完全湿润的嫩肌被手指毫不留情的抠了进去,传来难忍的刺痛。

是说了麻野的亲生母亲什么闲话了么?雾须子不解的听着,按道理说不应该啊……麻野笑了笑,喘着粗气把手指拔了出来,“你最好明白,爸爸娶了她,她就是我的妈妈,而我的妈妈……”那根手指在唯的股间转了个圈子,在她的肛门上揉了揉,猛地戳了进去,“是不许别人不敬的,明白么?”“唔!”唯痛苦的曲起双腿,连腰也弓了下去,紧抿的嘴唇里发出压抑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