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她转身,走进了卧室,睡了。

用形容词来概括她的样子,大抵不外乎文雅,秀气之类。用军的话说,就是越看越好看,总也看不腻这大概是那个家伙说过的最肉麻的话了。

浴室的水声消失了,她顿时感到一阵紧张。

其实要不是那个局长老爸千叮咛万嘱咐怎么玩都不要玩丢了那块膜,修补技术再好也不如原装的好之类,她早就和第一次看上的那个酒吧招待滚到床上去了。妈的凭什么将来那个会娶自己的某高干子就可以现在就破处无数,自己却要憋到结婚后才能和人玩个过瘾?

只要他说一句话,她的丈夫就可能成为阶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允许她成为囚犯的妻子,前妻也不可以。

他看着她雪白的双腿间隐约看到的稀疏毛发,听着马桶里哗哗的水声,小腹深处一阵发热,没话找话的问:“对了,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儿啊?你知道我不愿意来老狗给你买的房子里你还老叫我过来,这不恶心我呢嘛。”她哦了一声,想起什么一样说:“我以前那个小姐妹,这次严打被弄进去了,没办法只好找你帮忙了。”他没好气地说:“找我干吗,那老狗自己就是局长,还鸡巴用得着我。”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知道,他从来不让她的女人影响他的公务的,有用我就自己去吹枕边风了,还用你。”她说着,扯了段卫生纸开始抹着下体,提起内裤穿好,走进了厨房,洗了洗手开始给他用微波炉热点东西吃。

之后,他就再也不参与她们之间的事情。而她和那个大小姐,也不自觉地疏远了。

所以他一度以为,那个梦将永远是梦。

那是成熟的,正当年的雌性生殖器,阴唇大而柔软,阴道依然很紧而富有弹性,足以让每一根进入的阴茎轻易的达到高潮。

她哭叫着又踢又打,双手紧紧地护着股间,蜷缩着身子抵抗着。

他爬起来,四处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扔得相当远,这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看起来更像是县城,除了旁边一个看起来马上要拆的废楼之外甚至没有什么高一点的建筑。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她当然也感觉到了。

他确实有些魂不守舍,她丰满的乳房几乎顶到了他的后脑,他都没有觉察到她已经站在他身后,她露出一个媚人的微笑,伸手从他身边支住了桌子,这个角度,可以让她丰满的胸膛正好对着他的鼻子。

“你父亲的医疗事故,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打下这么一行字,把照片发了过去。照片上那个看起来温和有礼的绅士想必这时候正在打喷嚏吧。

老公已经很久没有和她温存了,她也一直觉得自己过了会有那种兴致的年纪,但现在阴部直接地感到男人的力量,竟然整个小腹都一阵麻软。她连忙向身后的男人哀求:“我……我可以用手……帮你的。”那男人没作声,但搂在她身前的手却缩了去。

拿开毛巾的时候,虽然还有些妆彩残留在脸上,但基本已经可以见到那素净秀美的容颜是怎生的纯净。就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茫然醉倒在他这个怪叔叔的面前,他觉得胯下一阵抽紧,低笑着想自己现在一定像极了把小红帽捉在手里的大灰狼。

最重要的是,她总觉得自己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一样。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