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是西凉、苍月、月泽一直眼红废城的富足,三国合力派出杀身吞了这块大肥肉,为了掩盖掠夺的真相,才将全城人杀了灭口,最后一把火毁了整座城池,大火烧了七天七夜,房屋亭阁化为灰烬,火灭后城里的石头如同浸了浓墨,一片漆黑。雪尘国死了皇上,光顾忙着国丧跟新帝登基,哪有余力查废城之事,朝中不少大臣私下里无不拍手叫好,那种祸国殃民的地方毁了干净。

皇上的隆恩让她顶着太阳站的腿软,百来号人要是逐一跟南宫浩宇道一帆风顺,用了晚饭未必走的出去,真后悔没听南宫浩宇的话提前上车。银票在包裹夹层里,黑玉龙牌用她亲手缝制的香袋装好挂在脖子上了,秘籍烧了,纸灰也处理的干干净净……玉灵蝶无聊的嘀咕着。

叶天磊惬意的倚着车窗,好听的嗓音雀悦着,他也老大不小了,他娘早就急着要抱孙子了,未等把话说完,又挨了南宫旭的拳手。

凌利的眸光撞击着,叶天磊的胸膛重重起伏,那里蕴酿着男人为尊严而暴的怒火。玉灵蝶傲然回之,静待着叶天磊的暴,可是等来的却是意味复杂的笑声。

闷雷轰鸣,虽未震裂天地,却震醒了纵身情火的一对碧人,男子胸膛依旧巨烈起伏,女人将脸深埋其中,许久的喘息平复,雨如珠帘垂下天幕,将险些被情火吞噬的两人浇醒。

“如果是金的,你还打算挖下一块带走不成!”欧阳笑打趣道,没想到傻姑的脚步果真停了下来,没听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吗。

傻姑嘿嘿一笑,客不大,却有能欺主的把柄。

没会功夫,伙计把个漆木镂花的木盒子殷勤的奉到了傻姑手中,打开盒子,一根白润无暇、栩栩如生的兰花静雅绽放。

“因为心里想!”南宫浩宇回的干脆利落,心里如此想,也就这么做了,实在要追究到底为什么,兴许是为了堵住她那张叫嚣的小嘴,又或许是那张小嘴诱惑了他。

“你不进?”傻姑问道。

傻姑笑了,笑的没心没肺,愿意说她就听听好了。

“你猜怎么着,当我翻开那人时,竟现是个破衣烂衫的老伯,而且一息尚存,没死透啊!”

傻姑娇媚横生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手端酒壶,眸光水气莹莹哀哀怨怨的看着叶天磊,只要他再多说一句,定要他享享水淹梅花厅的滋味。

亲们,遥临近有事,今天先奉上这些,等下班回家后再补全,实在对不住亲们了,抱个,啃口,闪。本书由,请勿转载!

她不是神,之所以这么说,一个字,蒙!还真被她蒙对了。只是,他能不能不用那种灼热而专注的眼神盯着她看。皇上赐婚又不是赐给她,干吗眼一眨不眨的看她。

阮长老不免惊叹,若丫头有内力,刚才那招就不是撕破他的袍子这么简单了。丫头凌利的招式虽然古怪却有奇效,趁他老人家变幻招式的空隙杀个措手不及,正是这古怪招式精妙之处。

“所以我不但不能接钦差之职,还会力荐能者居之!”南宫浩宇似寻到知音,幽深黑眸中耀动着足可灼花人眼的光泽,好个绝顶聪慧的傻姑,虽是女儿身,却有着连男人都无法比拟的智谋。

“你……要做什么吗?”傻姑赶紧退后,不过三四步,脚后跟撞到了床前脚蹋。南宫浩宇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眼睁睁的看着傻姑一屁股坐到床边,再无退路。

“赶紧把傻姑找回来,有心思骂那丫头,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南宫旭大声训斥,康王此话摆明指桑骂槐,可怜欧阳笑乖乖的领骂。

“夫人,傻姑会不会出去啊!”绿依问道。

“没蹦没跑,呼吸偶尔重些,喉咙里似有异物,却强行压下,这算不算是受内伤的反应?”又眨着她那双纯纯无害的眼,傻姑无知的问,阮长老咳笑数声,进了东屋,傻姑迈着小步跟在后头。

“长老息怒,这丫头虽然没有内力,可她的招式狠厉歹毒绝不掺假!这样的人能成为幽冥宫主身边的夜卫,定有她独到之处。主公大计将成,关键当口我们不能再招惹幽冥宫!”

“喂!”傻姑刺耳尖叫,脖子上的剑顿了下来。

而那被柳嫣然揪着不放的混人早已横晃着出了王府,一路上接连数个又响又重的喷嚏,哪个王八蛋背后骂她呢。

南宫浩宇的脸色渐现铁青,傻姑竟然不觉察,反而说的来劲。

“王爷安心养伤,皇上身上自有得力之人保护!”龙格回道。

“否则……嘿嘿,有没有人跟盟主说过,盟主紧张时的样子很可爱啊!”一句话,险些令叶天磊破功,可爱?新任的武林盟主可爱?

好一个心灵眼利的丫头,好一句绵里藏针的话。他是当今皇上的亲外甥这是无奈更无法更改的事实,谁让他娘是皇上的亲妹子,谁让当年他娘一眼就相中了他爹,谁让已故老皇帝一道圣旨砸进黑木庄……上辈人的事,他却逃不了跟皇家沾亲带源的源渊。

此时南宫旭跟欧阳笑在禁军护卫下回到了营地,不顾伤痛,南宫旭跟欧阳笑扑奔向基台,脸色惨白的欧阳笑扑跪在南宫浩宇身边,声声喊着“主子!”

丹参被强塞进了南宫浩宇的嘴里,以防拔剑时的巨痛令其一口气喘不急,白白丢了性命。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两位王爷就认命吧,想知道金主是谁,去阎王殿问吧!杀!”余音未了,剑光森森,最后的绝杀随之开始。

“二哥的脾气一点儿都没变!”南宫浩宇别有深意的说道。

去枫山的路傻姑想忘都忘不掉,就是在这条路上,她撞了妖孽的马车,被他理所当然的绑去了流光阁,如今旧路重走,脑中不免晃出那祸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