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是我,你不是香姐吗?”

我笑着走过去坐在床沿儿说:“你这当嫂子的让小叔叔操了屁眼儿还好意思教训我?这么大声儿也不怕惊了你儿子?”

我这儿刚收拾好,梅姐的电话就到了:“莹莹,我就在楼下了。你快点儿下来。”

快七点的时候,刘安的车稳稳停在会宾楼的停车场。下了车,我四顾张望。

“这两天你有事儿吗?”刘安问。

小军凑到我跟前,我浪笑着伸手握住他的鸡巴,小嘴儿一张用力唆了起来。

果然,宏姐探过头来冲我的屁眼儿“噗”的啐了一口,一股热乎乎的唾沫正啐在屁眼儿上,接着她又张开小嘴儿用力吞吐了几下大鸡巴让更多的香唾粘在了鸡巴头儿上。

韩娜在一旁瞪了她一眼说:“你少来了!”

我笑:“是不是和买菜卖菜一个道理?”

刘拐说了这些话,魏全一句都没拦着,当时气得梅姐浑身哆嗦看着刘拐说:“你……你凭啥骂我?”

梅姐一边用奶子蹭着周哥的后背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问:“哥,舒服不?”

听他这话,我稍稍觉得心里好受了点儿,沉默了一会儿,我说:“初中毕业以后我就上了技校,后来进了工厂,没过几年就结婚了,前夫是我们厂里的保全。

启动车子,刘先生问我:“你呢?”

新市口的道路很有特色,最宽的民惠路不过4车道,大部分的路辅路只有两车道,胡同里汽车进不去,只能勉勉强强通过一辆标准尺寸的三轮,棚户更是如此,几乎没有一条好路,有些地方连三轮车都进不去。

我犹豫了一下,把菜刀握在背后打开门。

门一开,韩娜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她进了屋,我忙探头看看外面见再没别人,这才稍稍放下心,只觉得浑身发软,手里的菜刀差点儿没掉地上。

“你个浪婊子!吓死我了!咋也不先来个电话?”

我说。

韩娜这时才发现我手里提着菜刀,惊讶的说:“姐,你拿着菜刀干啥?”

我关好门,扭身走进厨房把菜刀放好边说:“我以为是闹贼了。”

韩娜笑:“哪有贼偷东西还敲门的?”

我让她进了卧室,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衩,里面是黑色的连裤袜,脚上一双崭新的白色镶边运动鞋。

韩娜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琪琪有活儿,挣钱去了。我刚会了个友,正好从你这儿路过,上来看看,讨口水。”

我听她渴了,扭头到厨房冰箱里给她拿冰镇酸梅汤,笑骂:“操你妈的小浪婊子!你想喝水就大半夜的跑家里来砸门!你挣钱挣够了!也不说想着点儿我这个姐姐!”

韩娜接过酸梅汤瓶子拧开后对着嘴儿就喝,我见她那没出息的样儿,又骂:“喝我的酸梅汤不花钱是吧?早知道你来,我就先往里尿泡尿,让你好好解解渴!”

韩娜听了笑,放下瓶子说:“你个老屄嘴!话真多!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我笑:“操你妈的!有你这么过来看的吗?空着俩爪子!还搅和别人睡觉!

韩娜喝够了,问:“姐,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咋不通?”

我说:“手机欠费了,今儿刚交上。”

韩娜问:“最近干啥了?也没你的信儿了。”

我正好趁机打听打听外面,叹了口气说:“我还能干啥?广场也去不了了,去了也是挨欺负,又没人给我出头。”

韩娜冷笑了一下说:“姐,你不知道吧,上次打你的那两个王八蛋听说遭报应了!”

我借机忙问:“出啥事儿了?”

韩娜说:“具体我也不特别清楚,我是听包老三和卫荣聊天时候说的,就是上星期的事儿,一个姓段的还有那个黑子,就是广场上曾经打过你的那两个东北人,被别人弄了。”

我心里咚咚直跳,故意装着惊讶:“这是咋事儿?”

韩娜说:“听包老三的意思,这帮人来路不明,但手法非常专业,听说那天两个东北人被从广场上架走竟然没一个人看到,而且这帮人下手非常重,听说现在那两个还躺在医院里动不了,连话都说不了,大小便失禁。”

听了她的话,我稍稍放下心,看意思没有生命危险。

点点头我说:“该!活该!报应!”

韩娜说:“话是这么说,不过现在魏全和小沉阳都急了,到处安排人。”

我眨眨眼问:“小沉阳?小沉阳是谁?”

韩娜说:“小沉阳就是跟魏全作的东北人的头儿,听说他们都是从沉阳过来的,带了三十个左右的小姐,陆陆续续又从省城那边联系到十几个东北小姐,我听说小沉阳这个人挺狠,在东北犯了人命,他还卖粉儿,现在和魏全作在福大街盘了个歌厅,里面啥都有,小姐坐台、卖粉儿吸粉儿、赌博样样俱全。”

我点点头:“那卖粉儿的事儿包老三、李瘸子不知道吗?他们就不闻不问?

韩娜摇摇头:“都知道,连公安都知道,但没人问,更没人管,听包老三说,魏全花了大价钱,从上到下都打点到了,就连巡逻片警都分了好处,根本不过来。现在啊,新市口只有魏全一人独大,好生意都让他抢去了。”

我沉默下来,形势已经变成这样,包老三、李瘸子愿意当缩头王八,还能说啥呢?韩娜继续说:“不过这个事儿一出,恐怕这局面就不好说了,听包老三说,魏全一天几个电话打给他,问是不是他做的,三哥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能认这个茬?俩人在电话里就喊起来了,火都够大。这两天李瘸子也经常过来,和包老三一聊就是一晚上也不知道说啥,我总觉得有事儿。”

和韩娜聊天我知道了大概的情况,心里也有了底,轻松许多,目前看,段然和黑子恐怕一段时间内好不了,而且最重要的,包老三和李瘸子似乎联手了,他俩联手当然是冲魏全来的。

我岔开话题问:“最近你们姐俩咋样?活儿多吗?”

韩娜把嘴一噘摇摇头:“操他妈的!没这么冷清的了,包老三和李瘸子的歌厅夜总会客人少了很多,人家自己养的小姐还不够吃的,我俩连捡漏都没戏,就仗着以前认识的几个老客儿,时不时的叫过去陪陪,琪琪现在还通过络联系客人,但活儿都不多。”

我叹了口气说:“那也总比我强吧?我也不会络,只能出去,这几天了连一个客人都没拉着。你今儿晚上见的啥友?”

韩娜一听笑了,说:“别提了,我在上聊的一个友,聊的时候感觉挺好,像个有钱的,也谈好价了,可见了面儿一看,操!带着一副穷相,还他妈蹬着自行车来的,本来说去开房,他掏钱,可又改意了。”

我听了也笑:“最后呢?”

韩娜说:“最后找了个公园儿,给了我俩钱儿,让他摸了摸奶子,搓了搓屄还舔了我屁眼子,操!就这么折腾,我一摸他鸡巴竟然没硬!敢情是个蜡头儿货!哈哈……”

我听到最后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操他妈的!这上真是啥货都有!这么个“纯爷们儿”

也出来找女人!”

笑罢我说:“你也想着点儿我,别只顾着你俩挣钱。”

韩娜说:“挣啥钱啊?也就勉强吃个饭,行了我知道了,头我帮你在上联系联系。”

说着话,她把牛仔裤衩的扣解开伸手进去隔着连裤袜搓着裤裆说:“今儿倒是没白去,可那个傻屄自己鸡巴不硬倒弄得我挺别扭,水儿流了不少,还挺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