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会宾楼的饭店体共四层,外檐装饰得古香古色,另外还有两个裙楼稍矮些,分左右排列,总体占地面积庞大,前后有两个大的停车场,现在正是用餐的时候,停车场里停满了车,我仔细一看,这些车以宝马、丰田、本田、奥迪等进口车居多,国产车几乎没有,只看这个就知道这里的消费水平不低。

打来电话的,竟然是刘安!想上次和刘安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些日子经历了这么多事儿,我已经把刘安忘得一干二净,真没想到,今天他竟然来了电话。

“哦……哦……”小军挺激动,浑身微微颤抖,手也不闲着一手摸着我的大奶子一手抠屄。

他把我和韩琪推开,用手指了指沙发冲我俩:“你俩过去,把臀部都翘起。”

韩琪看了她姐姐一眼说:“我说真的!”

我笑:“瞧您说的。”

刘拐瞪着眼过来就想伸手,嘴里骂:“操你妈的!骂你是给你面子!老子收拾你!”

周哥点点头:“没问题!”

过了两年,有了个女儿,再后来……下岗……然后离婚了……”

我小跑儿着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一上车,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再看看车里的摆设,都挺上档次的,感觉这个男人不像普通人。

由于这个特色,催生了一些行业,比如新市口遍地都是人力三轮和三轮摩托,也只有这样的交通工具能在胡同里来去自如。

我一看是小宝,笑着说:“你咋也来了?”

有些日子没见,小宝似乎又长高了许多,身体也更壮实了,甚至连嗓音都洪亮起来。

“在家呆着没啥意思,我妈说要过来接你过去玩,我就跟着出来了。”

小宝说。

“咋没上学?”

我问。

小宝说:“上学没意思,今儿不去了。”

梅姐头看看,一见我大包小包的,笑着说:“干啥还买了东西?”

我笑着说:“你新婚,又给你稳居,我咋能不表示表示。”

这时,坐在驾驶位置的周放牛头看着我说:“妹子,谢谢啦!”

见到周放牛我就想起包夜的那晚上,笑:“周哥,我该改口叫你姐夫了吧?

周放牛憨厚的笑了笑:“你咋叫我都行,呵呵。”

关好车门,车子启动,我们几个有说有笑。

我这几天在家憋闷的慌,今儿见了梅姐就像见了亲人,自然话多,说说笑笑一扫烦闷。

梅姐的新家在东方路,但这地方我听都没听过,离开我家足足开车一个多小时才到。

周放牛停好车,我们从车上下来,我一看,这里的环境倒是不错,虽然也都是成片的老小,但经过改造显得很规矩,道路宽阔笔直,两边也都种上植被,干干净净的挺好。

紧靠东方路有一大片居住,小的名字叫:愿景园。

小宝帮我拿着东西,周放牛走在前面,我和梅姐在后面跟着。

只听梅姐说:“莹莹你还记得最早先新市口的茶叶胡同吗?”

我想了想说:“知道,好多年以前不是拆了?后来建的纺织二厂?”

梅姐说:“对,茶叶胡同拆了以后,几乎所有住户都分到这里了,最小的也是两室一厅。”

我惊讶的说:“是啊?!我记得茶叶胡同不咋地,坑坑洼洼的,房子也小。

梅姐说:“赶上了,人家命好,现在这片的房价也不便宜呢。”

我问:“那姐夫原来也是拆迁安置的?”

梅姐说:“他不是,他是后来在这里买的二手房。”

我们说着话,走到一栋楼面前,梅姐用手指了指说:“咱家就在这儿三楼。

我抬头一看,楼上标着:愿景园西园3门。

进了楼洞,楼道里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专人打扫,一梯三户,显得很规矩。

上了三楼,周放牛打开靠左手的3房间,我们走了进去,刚进屋,小宝放下东西迅速换好拖鞋就跑了进去,边跑边喊:“打游戏喽!”

只听梅姐说:“这孩子!就知道打游戏!”

我一边换拖鞋边说:“别管着孩子,他愿意玩就玩呗。”

梅姐叹口气说:“以前家里没条件,他也不要这要那的,可现在,我跟你姐夫结了婚,这孩子看啥就要啥,你姐夫特疼他,要星星不给月亮。”

周放牛在一旁憨厚的笑了笑说:“孩子想要就给他买,不爱读书也无所谓,只要他高兴就由着他吧。”

梅姐白了他一眼说:“小宝都七年级了!眼看明年就上初中,可次次考试都垫底!你个当爹的也不管管?”

我在一旁笑着说:“算了算了,垫底就垫底,读书上了大学又有啥用?出来还不是没工作?”

说着话,我一抬头仔细看看梅姐的家,迎面是过道,左手是厕所,右手是厨房,过道尽头是个不大的客厅。

装修一般,但挺干净,梅姐拉着我进了客厅,客厅布置得很温馨,脚下是木色地,四周贴着壁纸,中间是转圈的沙发,茶几,沙发对面的墙上还挂着液晶电视。

客厅东西两边都有窗户,阳光透进来显得很敞亮。

客厅靠东是两个房间,靠南有一个房间,这就是三室一厅的格局。

梅姐打开门,带着我参观一下每个房间,笑着说:“这间是小叔叔的。”

我探头看了看,屋里很干净,一张双人床,一个写字台,一个书柜。

我笑着问:“你那小叔叔呢?咋没见?”

梅姐知道我问话的意思,捅了我一下说:“他叔叔总也不过来住,只是偶尔过来一次,住一个晚上。”

接着,她又带我进了第二个房间,这个房间是梅姐和周放牛的卧室,我走进一看,卧室面积挺大,正中是一张大的双人床,墙壁上还挂着梅姐和周放牛的结婚照,梳妆台、衣柜、床头柜一应俱全,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们进来的时候,周放牛正换衣服,刚脱下裤子准备换上家居服,一见我进来了忙又穿上,我看他那样挺狼狈,笑着打趣儿他说:“姐夫,您跟我还见外啊?那晚上包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