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被他i的场景,只能伸手用胳膊挡住大半的视线,被动的忍受下任放在她下体的肆意撩拨。

湿润的手指缓慢向下,顾颜索性坐在了任放眼前。双腿张开,漂亮的珍珠刚巧挡住教人魂牵梦萦的细缝。阴花被分开,冰凉的润滑剂刺激了花瓣里的珍珠,将它灼烧的滚烫坚硬了起来。干涸的花瓣被打湿,迫切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动人的开始开阖煽动。

──大概。

顾颜全身颤抖着,皱着眉,顾朝夕的表情也轻松不到哪里去。只不过,第一次侵占顾颜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处女地让他有一种异样的兴奋,这兴奋促使他再一次忤逆了顾颜的意思──开始借助湿润的肠液在她体内快速的抽送起来。

“嗯……顾朝夕……我好累……”

可是,当他看到被自己反绑在床上的人,看到她纤细的手腕上勒出来的红痕,看到她浑圆的肩膀上被他烙印下的吻痕跟牙印。

“别──啊、啊……”

“昨晚为什麽不接我电话。”

顾颜打落了牙往肚里吞,她可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气量。

自早上顾朝夕的那一顿妖精打架到中午任放的强夺豪取,算上晚上穆秋这一顿意外的“饕餮盛宴”。

顾颜安抚式的拍拍他的头,被酒精麻痹的神智还在费力的思考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在招惹些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穆秋已经凑身上去,开始伸出舌头舔舐她脖子上掩藏在白皙皮肤下的青色血管。

假若任放在场,只消看见穆秋这一个动作他就能明白。

也是这样一个犹豫的片刻,任放已经将筷子放下,冷笑了一下问到,“怎麽,希望我用嘴”

诶。

任放将自己上衣的纽扣解了两颗,露出好看的锁骨,嘴角带笑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实验的间隙,负责记录结果的顾颜一边捧着本子一边理直气壮的神游天外。

顾颜八爪鱼一样的挂在顾朝夕身上,看这个男人专注的将热水放满整个浴缸,然後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一副视若珍宝的模样。

“你是属狗的吗干嘛这麽喜欢舔人。”顾颜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被他舔得很舒服,他的嘴唇是少年特有的柔软,舌头却灵活的连她都自愧不如。睡衣已经整个被撩了上去,他有力的手掌正攥着她的shuanru在rounie,neiku半挂在一条大腿上,他的炙热隔着闷骚的平角neiku紧紧嵌在她的肉缝里,甚至还不安分的借着她方才被他舔出来的aiye上下choucha着,此情此景,她怎麽可能还能好好安心睡觉

任放微微抬头,吻了吻顾颜的下巴开口,“颜颜。”

“嗯”

顾颜有些不明就以,只不过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敏感地带而没有注意其他,“怎麽了”

“我爱你。”

“……”

顾颜有些被吓到了。

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听见贵公子的表白,而且是在这样的气氛,这样的环境。

哪怕受到了天大的惊吓,此时此刻她也不能毫无回应。

她伸手圈住了任放的脖子,也微微低下头去,看着任放的眼睛,答到,“我也是。”

……骗子。

任放心知肚明的笑了笑,并不在意。他循着她娇艳的嘴唇吻了上去,感受她从一开始就虚情假意的顺从。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晚上闭上眼睛第一个浮现的就是她的身影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实验室里只要没有她的身影就无法静心做事

是什麽时候开始只要她在身边,就忍不住把她划进自己的保护圈里,狠狠欺负她,想让她在自己身下求饶哭泣

是什麽时候开始……

穆秋也注意到了这个关於她的秘密

与此同时。

在学校里,因为瞧不见两个最在意的身影,穆大公子正坐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生闷气。

了解任放如他,就算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顾颜不在的这两天究竟翘课去了哪里。

他气鼓鼓的回忆起任放刚生病的那一天早上,在他骚包的卡宴里那一场尚未谱写完毕的郎情妾意的勾当,下身就像是憋了一阵火,却找不到正确的宣泄途径。

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麽是任放比他先一步发现这个叫顾颜的有趣存在。

为什麽是任放又先他一步名正言顺的霸占了这个自私、虚伪又虚张声势的妖精

如果不是那一次他别有用心的占有了顾颜,他或许永远都不知道任放在她哪里讨到了多少甜头。

这个女人狡猾、任性,明明天性yindang却偏生还要打着贞洁的幌子。

她知道他在意任放知晓他们两人的关系,却偏偏在神智迷糊的时候故意给了他一个燃烧他理智的吻。

她知道任放也同样在乎同穆秋之间的兄弟情义,所以在被任放提出无理要求的瞬间用他当挡箭牌,躲开自己不想去面对的场景。

穆秋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前内心煎熬了整整两天,终於还是按捺不住替自己找了一个低俗到完美的借口──去兄弟家探病。

他神清气爽的掏出车钥匙愉快的打开办公室大门走了出去,心里想的却是如果在任放家里同顾颜面对面碰上了,她会露出什麽样的表情

叮咚、叮咚。

任放从沙发上不满的皱眉,顾颜吃过了午饭正在楼上睡午觉,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会来不长眼探病的,除了自己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穆秋,不会再有其他。

果然,从可视门禁里往外看,外头顶着太阳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果然是那个狼子野心的笑面虎。任放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开始解开门禁。穆秋有他家的准入权限,就算他不愿意放他进来,象征性的门铃之後那个男人也会大摇大摆的自己走进来。

“拖鞋还在老位置,管家跟下人都不在,你自便。”

面对好友,任放还是好脾气的客套嘱咐了几句。

穆秋眼笑颜开的走进门来,像是狗鼻子一般轻轻嗅了两口,视线不自觉落在楼梯之上,不过开口却还是熟悉的调侃,“怎麽,生病了还不让方嫂过来照顾着,一个人在家”

任放忍不住递过去一个白眼,穆秋厚着脸皮表示没有看见。

後者大大咧咧的在他不远处的沙发坐下,双腿笔直的架在价格不菲的茶几之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哈……有女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