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呜……”

只不过,时常刚刚把材料下锅,身後的人已经不知羞耻的跟了过来,将她的屁股抬高了,坏心眼的用滚烫的roubang来挑逗她的xiaoxue。

顾朝夕有些无措的抚着额头,最终还是颓然的将顾颜手腕上的领结解开了,将刚刚经历完高氵朝,四肢尚且无力的女人搂进自己怀里。

他红着眼,恨不得把身下操弄着的女人咬碎了吞进肚子里。顾颜的双腿被折成一个一字,无力的分开在了柔软的床上,红肿的xiaoxue因为反复的入侵而变得无比的敏感、濡湿。

会告诉他真实原因才叫有鬼了。

“颜颜……”

她已经累得连一个音节都说不清楚。

这一个吻,已经是她逾越的极限。

可惜,等顾颜依然没研究出什麽门路转身时,穆秋已经好整以暇的笑开了,“怎麽样,好玩吗”

用光速将衣服穿好,拿起筷子来的时候才发觉方才体力消耗太大,简直可以吞下一头牛。

顾颜有点儿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表情严肃,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甜筒在这个气温之下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易,顾颜有点儿可惜的伸出舌头将上头融化掉的奶油舔掉了,就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眸色渐渐变深了起来。

“唔……”每一次撞击,顾颜的shuanru都会在床单上摩擦,就算rujian没有被人把玩也慢慢的硬了起来。她被任放撞得往前挪了好些距离,好几次任放都没能完整插入,这让他不由皱了眉头。如此动了几下,任放索性将自己撑着的手改为锁住她的肩膀。这下好了,顾颜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感受到任放的挺进,粗长而炙热的男刃就这样毫无顾忌的一路撞到她的宫口,将她的xiaoxue撑到了极致。

可惜他笑得实在太少了,整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甚至就连动情,也是微抿着嘴角一副极度隐忍的样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顾颜将自己的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嫌恶的在旁边的床单上擦了擦,顾朝夕看到她这个动作却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将自己的yuwang从她体内抽了出来,翻身下床,然後将她打横抱起。

想了想,她还是妥协开口,“就一次,七点停,我还想在上课前再睡一觉。”

“是我。”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好像第一个音节起,就已经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嗯,我知道。你的身体还好吗”

“……”

男人的呼吸像是忽然隐隐带了些笑意,也不过是刹那,那声音又道,“还算不错,你今天有什麽打算”

还真的生病了也不忘奴役苦力吗

顾颜苦兮兮的皱眉,不过语气却不敢有丝毫不悦。

“嗯,我现在在收拾实验室……你休息室里的床单需要再晒晒吗……”

话刚说完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上礼拜两个人还在休息室里被浪翻滚,着实哪壶不开提哪壶。

“呵。”

那边果然轻笑了一下,不过听起来情绪还算稳定。

“一会儿来看我。”

不是疑问句。

是一个陈述。

所以,借着任放的助理这个名头,顾颜还是能明目张胆的做许多事情的。

比如说,翘课。

她转去了水果店,虚伪的买了一个果篮作为探病的礼物,又专门叫了辆计程车,跋涉千山万水,总算来到了任放居住的富人区。

地址是早早就发送到她手机上的,一路上所有门禁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畅通无阻。顾颜下车,早已经有恭候多时的人在一旁等候,甚至都不用她再理会身後的计程车,她已经被簇拥着一路送到了任放的卧室门前。

然後,独留下她一人。

就好像是送到大灰狼口边的小红帽。

她深吸一口气,敲门。

“进来。”

哢哒。

是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顾颜推开门进去,落地窗刚好充盈着午日的阳光,背靠着坐在大床上的少年正凝视着她所在的方向,有那麽一瞬间,他坐在床上,像个君王。

“顾颜。”

他叫她。

“ziwei给我看。”

“……”

她错了,他简直是个biantai。

可最终,顾颜还是妥协了。

因为她落荒而逃的回到家囫囵的补了个午觉,便接到来自任放私人医生的求助电话。

──任少爷拒绝配合任何治疗。

他是不是觉得卖可怜就吃定她了啊

有病不吃药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