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叫你…”“闭嘴!”他说话的语气不容人置喙。

该不会是去“那个”吧?不可能,他的品味还不至于如此“高”可是…

“请问是两位吗?”负责带位的女服务生问。

“就算是误会好了,你八成没对人家说清楚,否则他怎么可能误会到现在。”他一个深呼吸,总算止住笑。

大概是活了二十几年从没想过结婚这档事,如今终于有一个人愿意牺牲娶她,她才会那么高兴吧!

这无中生有的话他竟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跟真的似的。

“我没说不愿意。”她惬意地又啜了口咖啡。

祈孟折扯扯嘴角,无意间流露出浅浅的笑意。

她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不信邪地动了动。

七种颜色分明,形成一座桥高挂在天空中,多引人入胜、移不开目光。

有哪一点值得我为你心动?”虽说不甘愿,但她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水。

这就对了!他要听的就是这些。

不对不对,现在还不是他该高兴的时间,她误会他误会得挺严重的,他得赶紧解释清楚才行。“我不是说先听我把话说完吗?”

“还有什么好说?如果你要解释你现在的行为的话就放开我,否则我是不会听的。”

她突然不舍起来,甚至还有点留恋他的胸膛,但是一想到他的行为她就火大,说什么也不愿意多停留一秒。

“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喜欢的人是你、爱的人也是你,否则当初就不会这样威胁你,硬是把你留在公司,更不可能答应你父母的要求。”要在熙来攘往的大马路旁说这种话还真让他感到别扭,他不自觉地红了脸。

“什么?”席若红停止挣扎,错愕地睁大眼看着他。

“你再说一次?”他说他喜欢的人是她,真的吗?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他感到脸是一片燥热。

“我想听。”她圆瞪着杏眼,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祈孟折往旁边瞥了瞥,发现有人正似在看戏般往他们这边瞧;他以一种亟欲杀人的目光扫视他们,每个人无不赶紧收回目光,迅速作鸟兽散。

等到那些障碍物都清除干净了,他这才低下头、清清喉咙,但是愈感燥热。“我喜欢你。”他小声地在她耳际道。

“不是这句。”席若红不满意,她要听的是另一句。

祈孟折蹙起眉头,偏头想了一会儿,随后才恍然大悟,心想这女人还真会找机会报仇,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一点。

他靠向她的耳边,小声地又道:“我爱你。”

“真的吗?”听是听到了,不过她还是要“假仙”一下。

他又挑了挑眉,诧异她还真会得寸进尺,不过他也不是那种会随便给人占便宜的人。“你猜你彼你烁瞿@饬娇傻拇鸢父**

“什么我猜!”席若红扁起嘴。“哪有人这样的。”

祈孟折笑而不语地缓缓走进公司,而席若红则紧跟在后,当真猜了起来。“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她问。

祈孟折摇摇头。

“那是真的你”她又问。

祈孟折依旧摇头。

“那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开始不耐烦。

他还是摇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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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真心话后,祈孟折和席若红之间这段暧昧不明的感情终于明朗化,也总算是浮上台面。

但是这些天来,祈孟折没有一天是感到安心的。

虽然他和席若红之间的感情总算是稳定下来,可是他的内心深处总感到有危机正缓缓地靠近他们,而且这危机有可能就此拆散他们。

他将目光自电脑前移开,陷入苦思中。

他站起身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道路,想不出一点端倪。

丁远超跟席若红求婚的那天,他也在场,最让他不安的是丁远超离去前的那副神情。

他猛地一惊,总算察觉出一点线索。

那股不安的感觉是来自于丁远超?但是换另一个角度想,他有可能会对他们采取任何报复行动吗?

不是他要看不起人,而是以丁远超的智商来看,这实在是不可能,可是他又没有十足的把握。

当初丁湘愉会专程来找他想必也是丁远超出的主意,而且重点是,他虽是跨国企业的董事长,但在台湾的事业不过刚起步,会知道他的人应该很少;他更不是上流社会的名人,要遇到他更像是大海里捞针,可遇而不可求。

不行!

他得提醒席若红离丁远超那家伙远一点儿才行。

才想完,他拨了通电话给她,可是接电话的却是别人。

“席小姐呢?”他问。这时候她应该在上班才对,怎会不在工作岗位上?

(刚才席小姐接了通电话后就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对方答道。

“知道是谁约她出去的吗?”他问。

(不清楚,她只说是大学同学。)

祈孟折顿时一颤,匆忙挂上电话,随手抓了件外套紧急地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