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上来,好像触电一样,有很微弱的电流在身体里游走,这种感觉很好”花想容想了想答道,她确实很难形容此刻的感觉。

就在这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传进了花想容耳朵里:“以前在书里看到“美得令人窒息的玉体。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总算明白了。不过,请允许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到底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胖子都功夫继续思考花想容为什么知道他的来历了,被佳人投怀送抱,让他有点惊慌失措,双手举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该推开她比较好。还是顺势搂住她。闻到近在咫尺的香,还有那令所有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狂的尤物气味,胖子处在鸡动的边缘。

对很多宅男来说,说起“我今天见了一个漂亮女人。”就跟“我今天奸了一个漂亮女人”那样得意。这就是宅男的可悲之处,真正的情圣只会闷声大财,情圣们整天被妹子包围。根本没空去跟男同胞们显摆。

人生啊!被敲门声惊扰的帅哥胖回过神来,有些遗憾的感叹了一声。刚才那种沉迷于某种境界的感觉实在太爽了,整个身心无比的舒坦。

妇科圣手心里永远的痛,就是因为从小身体限制只能挥祖传针法的三成威力。如果潜力可以转化为能力的话,那他完全可以和精通气功的爷爷一样,将祖传雷霆针挥六七成以上的效果。

这样的假设也是合情合理的。有两大原因,先胖子还没达到绝世高手的境界。其次,前九节的潜能操非常简单。让人怀疑那只是个基础篇。

“既然是卜过节二有没有可能化解?。米医生开始扮演和事妞的身份,将面前的报纸推了过去,语气带有一种煽动性:“我在哈佛医学院就读的时候,认识了毕云涛学长,网好他就是蜀南毕家的继承人。上周他回国后,我和他谈过。他应该有几成把握治好你。”

一直以来,米医生并没有表现得多么高傲,而不高傲并不代表需要极度虚伪的假喜谦虚。从米朵身上,你很容易可以看到不卑不亢。以及一个独立女性最起码的自信。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姐倒是想蛋疼。问题是没蛋呀。”

其他人也来劲儿了,纷纷向公务员同志打听李大叔的来历。公务员同志一开始有问必答,后来现不对劲儿了。不过已经晚了,他泄露的消息已经够多了,好几个年轻人拿着手机对着中年大叔狂拍。就是方便啊,有手快的编辑好了帖子,已经上传到某些了。

而现在真可谓此一时彼一时,一来贝落落已经无药可救了,再拖下去结果太严重,不如尝试下稍微希望的方法。二来自从作业将那股潜力储存在丹田内之后,胖子对那来历神秘的潜能操充满了信心。

在炮贤韬走后。顾然坐下的贝望山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老人既没有唉声叹息,更没有痛哭流涕,那种平静中透出来的是一个沧桑老人隐晦的绝望。沉默良久。老人看着胖子。缓缓道:“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这是我国一种很诡异的现状,你很难评价这种现状是好是坏,更无法预测它会对社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是小雷吧?”注视着胖子,贝老问了一句,见胖子点头后,老人表情很沧桑,一阵失神后,才单手下压停在大腿附近的位置,喃喃感叹道:“当年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一点,时间过得真快,现在都是大小伙子了。”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何况欧阳恒霄绝对不是泥捏的,哪怕毕大少那种档次比他高的人也不会当面叫他疯狗,何况胖子这种没有来历的小喽啰?这哥们儿再也无法保持绅士风度了,在怒骂声中,踏前一步,气势汹汹的一腿向胖子裆部踹去。

退后了两步,胖子跟做贼的似的,一阵东张西望。小时候他跟爷爷来过这里一次,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贝家宅子位置没变化,不过装修都翻新了,让他一时没法儿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目的地。

贝蓓蓓象征性的和两人打了个招呼,接着仿佛对两匹牲口视而不见,径自走到门口,翘以盼,显然在等人。

胖子当时没来得及高兴,他甚至怀疑自己走火入魔了。

简仁茅塞顿开,觉得这话很有哲理。

定了定神,胖子笑道:“他没病就好,帮我道个歉,我不是故意的。”

“抱歉,我无能为力。”

重新审视着胖子,莎莎声音有点抖:“你确定两个都要?”

心里暗骂了胖子几句,麦甜还是把饭菜端出来了,吃着吃着,心里又觉着不平衡,给妇科圣手了一条短信:“死胖子,下次,记得写楷体字!”

“我嫉妒她,我眼红她,我仇视她行不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她,姐总莫名其妙地有点不自在……”麦甜盛怒之下说了真话,她觉得自己也算很高端了,可是跟米医生站一起,总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安。

印象中只有贱人抑郁的时候才会不停的唱歌,没成想麦甜也会这一招,胖子被打败了,用最和气的口吻道:“不勉强,我心甘情愿的。来,让我喂你吧。”

麦甜不放心地跟了过去,见识到帅哥胖非常熟练的操作,情不自禁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气横秋道:“小伙子不错啊,有做家庭妇男的潜质。”

帅哥胖单纯却不愚蠢,用脚趾头都能猜到,麦甜这种症状是因为过度的担惊受怕而导致的,这让妇科圣手充满了负罪感。

不会这么巧吧?

“妞,莫非你已经到达杀气内蕴的境界了,以后你会不会宰了那个死胖子?”无比心碎地看着唐糖扫荡自己的巧克力,贝蓓蓓强忍着心痛,好奇地问。

完全没料到死胖子的移动度忽然变态到这种地步,手也变态到跟apm过5oo的竞技狂人似的,唐糖抑郁了。她本来想扣住胖子手腕一狠心折断,现在看来行不通了,只得暂避其锋芒。

胖子心里一凛,提高了警惕。

话音未落,门突然打开了,瞪着那个开门的死胖子,唐糖和贝蓓蓓怒气值飞唰唰的往上飙,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唐糖,老娘恨你!”贝蓓蓓义愤填膺,本来她挺动情的,一听这话隆胸的心都有了,忽然盯着楼下,喃喃道:“是他,就是他!”

既然效果达到了,胖子也不多做解释,嘿嘿笑了笑。

听到敲门声,班长骂骂咧咧地前去开门。在这栋房子里,胖子和简仁都有带钥匙的好习惯,只有姚业经常忘记带钥匙。

公车半天没来,倒是来了一个亲情电话:“儿子,最近过得怎么样?”

“老爷子今天也不知道吃什么药了,一见面就跟我唏嘘感慨,长篇大论,忆苦思甜,不断回顾着往昔峥嵘岁月……”贝蓓蓓说起来就挺悲愤,叹道:“我以为老爷子可能触景生情了,哪知道他居然不顾主要内容,转变了中心思想,最后的意思是——周六我雷风哥哥要来家里吃饭,让我这几天安分点。”

胖子大吃一惊,狼狈万分地玩了一招懒驴打滚,险之又险地避过这凶残的一击。爬起来后,胖子怒道:“你什么意思?”

“住手!”

胖子和华仔半是惊喜,半是失望。黑裙oL的飙不够狠,他们本来指望那位大姐能扇苟冲天几个大耳瓜子,最好是一巴掌扇在苟冲天脸上的红肿处,在他伤口上撒盐……

华仔反过来问了一个与主题无关的问题:“你觉得那女的多大了?”

媚姐都快义愤填膺了,胸前荡起奔腾的波浪,忿忿道:“你就算没见过这孙子,肯定也听说过他名字。这人叫苟冲天,仗着他老子主管治安,没少干缺德事儿,什么喝酒不给钱,**不买单的破事儿都干得出来。”

胖子想了想,纳闷儿道:“不对吧,好像有一次……”

华仔目光扫过整个酒吧,重点照顾了几个样貌身材都不错的姑娘,缓缓道:“以前跟你说的,样貌、身材、气质综合指数打分,这个你会吧?好,咱们采取问答题的方式……请听题!第一题,这间酒吧里分数最高的女人是哪一个?”

胖子:“每日生活点滴记录,对吧?”

花想容意味深长道:“那丫头平时野得很,让她受点教训,给她点时间好好想一下,免得以后再那么疯。”

胖子也没心思坚持原则了,救人第一,问到地址后,他打车直奔花想容住处。

“可是,王局,他袭警……”苟冲天指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带着哭腔,像挨了揍回家找家长哭喊的无良恶少。

万一眼前这个看起来刚进城的胖子真跟部队里有点关系,那闹腾起来就麻烦了,于是苟冲天硬生生手住了棍子,打算先探探胖子的家底,面目阴冷道:“你还经常无照行医,对吧?这事儿得好好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