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料到花想容如此单刀直入,连这种称得上个人**的话都说出来了,米医生在惊讶的同时,方寸微乱。原本她打算先报出毕家的名头。含蓄的表明众所公认的蜀南神医。肯定比那位故作神秘的神医更靠谱。而现在花想容这明显带有拒绝意味的话,几乎将米医生后面的说辞堵死了。

唯一不需要揣测的是,周围的人都知道这间诊所的主人是谁。那是一个令很多再观群众情不自禁生出自惭形秽的情绪的女人,也是一个令很多男同胞午夜梦回时总会想起的女人,人们都叫她米医生。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不能接受事实呢?承受能力太差了,连这么一点点小问题都接受不了。”贝落落端起架子教刮着,浑然忘记中午见到胖子的时候,她自己的反应是多么的夸张。如果不是她表现的那么夸张。欧阳恒霄也不会跟帅哥胖起冲突。”别忽悠了,我不会相信的。你这两天是不是闲得蛋疼了。故意拿那个死胖子恶心我?我说了这几天我得闭关,没事儿别来烦我。”唐糖说起这事儿就气愤,她本来手机都关机了,结果贝落落打她家座机前来骚扰她。

一种类似于情人眼出西施的气场在眼镜兄和弗幼幼之间爆出来了,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只差没像动漫里那样从眼里冒出闪电交织在一起。于是乎韩幼幼红着脸低下了头,心里仿佛有几百只春的小鹿在撒欢地跑来跑去。

换做以往,即使想到了这种方法,帅哥胖也不敢贸然尝试。

而这一次。胖子彻底迷茫了。

此刻的胖子对欧阳恒霄充满了同情,前几年他研究过一本心理学方面的书,据说原本并非复姓而故意折腾出复姓的人,本身都极度虚荣,以至于心理有缺陷。比如有的人本来姓欧,起个名字却叫欧阳xx,有个人本来姓慕,取的名字则叫慕……胖子高中时代就有这么一个同学,其父名叫慕刚,这位慕刚大叔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叫——慕容富!

“闭嘴!”不给贝蓓蓓解释的机会,贝老爷子一家之主的风范十足,“愣着干什么,还不打电话叫救护车?”

“去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贝蓓蓓乐了,居然有人扯淡到问她为什么在这里,她站在自己家门口难道还违法吗?撇了撇胖子手里的猪蹄,贝蓓蓓努力维持着今天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大家闺秀气度,听似和气的口吻始终带着一点讽刺意义:“你走错地方了吧?”

此情此景,对欧阳恒霄和鲍贤韬来说是很惊艳的,实际上,惊讶大于惊艳。两人都已经习惯了贝蓓蓓那后现代的着装打扮,习惯了那银色的暧昧,习惯了那若有如无的迷离和颓废。两个人可能从没就没想过贝蓓蓓有走清纯路线的时候,一时间大眼对小眼,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哥们儿啥时候变得这么牛逼了?胖子有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使劲掐了掐双手。想当年,看着那些教官和特种兵精英爆出来的强大战斗力,帅哥胖只能以一个军医的身份路过再路过,他知道自己的体质一辈子也不可能练到那种地步。

妖孽:“所以说你是处男,知道啥叫大爷吗?大爷就是躺那儿一动不动,闭着眼哼着歌儿,享受姑娘们娴熟风骚的吹拉弹唱,再尽情享受女上男下。”

接着帅哥胖有种同病相怜之感,童年时代他身体孱弱,都没上过小学一直在家里自学,以至于性格也特别内向。那时节,胖子最期盼的就是寒暑假,每年的寒暑假都有一个来自远方的小女孩儿上门看他,后来胖子下定决心,总有一天要娶她……

见胖子沉默,黑衣男子问:“能治吗?”

“确实挺高大威猛的。”胖子配合地附和了一句。

看了看表,才中午十一点多,胖子应该刚走不久。那货完全不懂温情,跟个机器人似的按部就班,就不能多等一会儿啊,还把饭菜放冰箱里,白白失去了喂她吃饭的那种柔情蜜意。

麦甜恨恨道:“不就是我隔壁刚搬来的米朵吗?”

“别这么勉强,姐不要你同情。”麦甜嘟着让人有强吻冲动的小嘴,声音无比幽怨:“太伤自尊了,喝口粥都还得博取同情才行,姐的命运咋就这么悲惨呢?心里憋得慌,我得先唱一歌。哦,小白菜呀,叶儿黄啊。两三岁呀,没了娘啊……”

胖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下把没开封的零食全装进了一个大袋子里。在装东西的同时,这个贱人暗自里口水流了一地,正思索着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要不要假公济私一次,带回去自己吃?

眼中的麦田头凌乱,脸色苍白,本来很迷人的大眼睛里还泛着血丝。总的来说,像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让胖子震惊的是麦田的气色。这样的气色明显是心病积郁而成,比流感还严重。

“我倒是想带她去,可那死丫头倔得很,打死也不去。那丫头疯了,茶饭不思,看起来要绝食。”莎莎语气十分无奈,“还有,她把话撂下了,要等你出来治好她。你一天不出来,她就抗拒就医。”

此时此刻,正在提心吊胆的9号房四匹牲口都没想到,唐糖和贝蓓蓓就住在他们头顶的11号房。亏得班长还贴在门口听了很久,始终没听到有人从楼上走下来路过他们门口的声音。

“无耻!”

眼看着决斗无法避免,妖孽也不故意打岔了,跟着上了楼,在胖子耳边道:“小心点,那妞估计力气有点大,你想想班长和简仁的惨样儿……”

“你还真来劲儿了?”唐糖被彻底打败了,明智地转移了话题:“怎么半天都没开门?奇怪了,你刚换衣服的时候,我只看见那个中年大叔开面包车离开了,那个死胖子根本没走下楼啊。”

“过瘾了吧,满意了吧,陶醉够了吧?”贝蓓蓓一曲还没唱完,唐糖压根儿就不配合,哼哼了几声,带着鄙视色彩地撂下一句很打击人的话:“胸那么小,还好意思在姐背上磨来磨去……”

“就因为没看清楚,所以我才说她是女人啊。当时哥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挨了几拳,又被踹了几脚……”班长悲愤万分,“本来挨踹的时候,我努力想睁大眼,没准儿能看到萝莉走光啥的。结果毛都没看见,那妞用膝盖一通乱顶,太狠了……”

“腰子,你大爷的,以后出门能记着带上钥匙吗?”

古装剧里那种贫苦小子掉落山崖学会一身绝世神功的故事,胖子一般都是当笑话看的,很小的时候他就听过一句话:穷读书,富练武。

“打住,别说了。”唐糖声音透着不耐烦,真要让贝蓓蓓说下去,天亮都说不完,这姑娘明智的转移了话题:“既然没引起公愤,你爷爷干嘛不放你出来?”

“你别瞎说。”胖子回过神,感到严重的不对劲。

漆黑的巷子里传来一声少女尖叫,那声音原本甜美的让人想起初恋,可现在这腔调,让人想起初恋被**。

曾几何时,华仔好不容易整了套范思哲,和一姑娘在星级酒店里偶遇多次,当然,所谓的偶遇其实是华仔故意的。在那期间,华仔“不小心”地泄露了一点底细,后来就被那姑娘逆推了。整个过程,有点像电影《逍遥法外》里在酒店冒充oo7泡妞的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媚姐:“走人归走人,干嘛飙?”

媚姐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她一来想看看那男的有没有早到的习惯,二来熟悉酒吧里的气氛,这样就掌握主动了。通常情况下,一男一女在一起,如果女的不紧张,男的就该紧张了,这女人挺聪明。”

“废话,要已经成年了,我还会坐这儿跟你瞎扯淡?”华仔鄙视地瞪着胖子,表情很沧桑,“虽然哥偶尔也冒充一下非主流,寻找身为9o后的青春感,但我做人是有原则的,不对未成年少女下手。”

仔细琢磨了一下胖子话里的含义,华仔乐了,显得无比激动,口沫横飞:“听这意思,假设在很自然的情况下,有个顺眼的妞想跟你展一夜情,你也不会拒绝。”

华仔:“你知道日记是啥意思吗?”

花想容会心一笑,当一个女人在床上露出这样的笑容,那杀伤力就太生猛了,就仿佛家中娇妻在暗示丈夫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你住在哪?我马上过去!”

“住手!”

“龟儿子,你当老子是被吓大的啊?”苟冲天挥着警棍就欲冲过去,留意到帅哥胖那淡定的表情,他心里还是有点怵。

“先不急,等等再说。”苟日德眯着眼,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麦甜哭了,是真的哭了,眼泪簌簌滚落下来。一听莎莎这话,麦甜哭得更厉害了,在莎莎推搡的时候,这姑娘绝地大反扑,顺势扑在莎莎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其中一个勾引校长的女儿被开除,后来下面一个县特招,通过家里的关系,那孩子摇身一变就当了警察。另一个从初中开始就打架,而且很能打,最高纪录一个打翻六个,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家里花钱送去了泸州警校,毕业后摇身一变,又当了警察。

胖子懵了,想了想,道:“不对呀,为什么你以前给我的备用钥匙能进去?”

那是一个座机电话,而且还是无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