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叫没把他怎么样?”查晓魅抑郁了,哭笑不得道:“他只不过想来买盒套套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

黑衣男子也没继续装冷酷,闻言稍微迟疑,接着把手递了过去。

“又是你表弟,上次你不就出现三个表弟了么?”胖子很纳闷儿,忍不住问道:“莎莎,你哪来这么多表弟?”

当时麦甜心情很复杂,有种上了鬼子当的憋屈感。转念一想,以后还有机会支付胖子“诊金”,于是这姑娘又乐了,佯装生气地在帅哥胖胸口一通捶打,然后闹着闹着就倒在胖子怀里睡着了。

“你怎么进去的,难不成你以前还是开锁王?”

很多年后回想起来,或许会成为一段抹不去的记忆。

当你听说一个女人茶饭不思,明面上的意思是她没饮茶也没吃饭,私底下的意思很可能是她在喝可乐啃零食。

顿时,胖子只感到一条粉色人影袭击了自己。

莎莎语气变得很怪异,也很八卦:“妇女之友,老实交代,你们俩是不是瞒着大家,背地里有一腿?”

“哇哈哈哈,果然,一用这招你就算睡着了也得惊醒,简直百试百灵。”贝蓓蓓笑得很夸张,眼底掠过一抹隐晦的失望。

虎鹤双形?

看俩姑娘不说话,妖孽以为她们心动了,于是乎继续滔滔不绝:“偷偷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西安那边我有熟人,你们要过去的话,住旅馆可以打八折。到时候你们可以先看看兵马俑,逛逛大雁塔,吃点羊肉泡馍……等酝酿出决斗的气场,再乘旅游专线去华山。不去华山的话,终南山也可以啊,离西安也不远,你们一男一女决斗,还能寻找一点杨过和小龙女的感觉……”

房间里很寂静,一时没人去开门。

唐糖撇撇嘴:“我没你那种闲情逸致。”

“科奥-靠,别马后炮,后来谁跟着说‘愿意,必须愿意’?”班长狠狠在简仁脸颊的伤口处擦了一下,痛得对方倒吸凉气。

贝蓓蓓:“什么意思?”

本来他想看看浴缸的,可这玩意儿弄起来太麻烦,再说他也不是房东,不能随便在浴室里装东西。无意中点进一个链接,现了一种复古的大木桶,这玩意儿复古中透着高科技色彩,还能把零部件带回家里再组装,很符合帅哥胖的实际情况。

贝蓓蓓舒了一口气,做着总结陈词:“哦,照这么说,你后来面对着四条邪恶的大汉,难怪偷袭完了就跑,太明智了。”

胖子一脸迷茫,这人是谁啊?

小姑娘刚走进巷子没几米,唰唰两条黑影把她包围了。

华仔漫不经心道:“对付这种妞,你得用连招,就格斗游戏里那种,一大套连续技打过去,让她来不及反应。气势要足,她开宝马3系,你就得开7系,要让她无话可说……反正是短线投资,等到她反应过来,你就天亮说分手。”

眼看着俩人就快干柴烈火,胖子干脆起身上了个厕所。

媚姐疑惑道:“那男人迟到了,这女的怎么没生气?”

只看到女孩儿微微扭头时那四十五度粉雕玉琢的侧脸,胖子就毫不犹豫地打分了,他相信女孩儿值这个分数。

胖子摇头,表示自己不感兴趣。

“有道理。”华仔点了点,手指揉了揉眉心,陷入沉思。

花姐隐约听见这话,问道:“怎么了。”

“你要什么针,金针银针我家里都有,还是崭新的。”花想容算是听出来了,胖子哪有半点感激她的意思,那货完全就不仗义,没有知恩图报的心思。

所谓的半成品鞭腿是啥意思?你知道,以帅哥胖的体型,想要挥一记完美的抬腿能踢到别人脑袋的辫腿,那实在太有难度。而苟冲天蹲下去的时候,刚好可以让胖子练习华丽的大招……不容易啊,帅哥胖人生第一记鞭腿正中目标,想必当年部队里的教官看到这一幕,会很欣慰。

嘟嘟的忙音声中,王局跌坐在椅子上,满脑子回荡着四个字:救命恩人?

为防止市民恐慌,这种恶性案件,偏偏还不能报道出去,得和谐地压制下来,等到案子破了,新闻里才会出现“某某重犯落入法网”。每次一想起那色魔,苟日德就忍不住想骂娘。

胖子认真想了想,帮班长和贱人背黑锅顶多也就被吊带美眉鄙视一下,但真要帮上尉哥背莫须有的黑锅,那可能下半身都得唱铁窗泪了。

不难看出警方对胖子的重视,如此威武的警车当然不会开去片区的派出所,也没有开去分局,而是直接开到了市局总部。

“对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她的?”华仔突然意识到一个重点,他跟身边这女人勾搭的时间不到一个星期,胖子根本没见过她啊。

“都是自己人,何必呢?”

胖子整理了一下,在三个室友惊愕的目光中摔门狂奔而去。

作为一个有前途的黄牛医生,他深知,有些事情不光是靠努力就能成功的,还得依靠气势。换言之,就是还不够自信,强大的自信可以转化为信念,继而完成不可能的任务。

麦甜说完就走,心情很复杂,她也没弄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就吭哧吭哧的笑得那么开心。一想起下落不明的胖子,麦甜复杂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几乎每天她都会去骚扰胖子一下,如今破天荒的三天没见面,忽然觉得很不习惯。

“这事儿说起来简直高chao迭起曲折离奇,前天不是下着大雨吗,我打车到了小区门口然后一路冲回去,刚走到楼下就被天上掉下来的水盆给砸了。”

这次上尉哥没讲故事,写了一长串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