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回想起来,或许会成为一段抹不去的记忆。

再深入一想,他现一个更有道理的话题:“你刚起来,还没吃过饭吧?”

顿时,胖子只感到一条粉色人影袭击了自己。

胖子:“我没事了,麻烦你让大家不用担心。”

“哇哈哈哈,果然,一用这招你就算睡着了也得惊醒,简直百试百灵。”贝蓓蓓笑得很夸张,眼底掠过一抹隐晦的失望。

撂下一句古装剧里最没营养的台词,胖子后退了几步,比划着类似广播体操的动作。他正琢磨着,潜能操的热流加上自己的必杀技,有没有可能创造奇迹?

看俩姑娘不说话,妖孽以为她们心动了,于是乎继续滔滔不绝:“偷偷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西安那边我有熟人,你们要过去的话,住旅馆可以打八折。到时候你们可以先看看兵马俑,逛逛大雁塔,吃点羊肉泡馍……等酝酿出决斗的气场,再乘旅游专线去华山。不去华山的话,终南山也可以啊,离西安也不远,你们一男一女决斗,还能寻找一点杨过和小龙女的感觉……”

“哥,别这么冲动啊。”简仁莫名地惊慌道。

唐糖撇撇嘴:“我没你那种闲情逸致。”

傍晚六点半,一辆送货上门的面包车停在射手座楼下,胖子下了车,后面还跟着专业组装木桶的师傅。俩人抬着东西进了门,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胖子不用猜都知道,班长他们不是躲在窝里打游戏就是在看毛盘。

贝蓓蓓:“什么意思?”

胖子忿然:“这意思我的那些医疗器具还得搬到荒郊野外扔了?”

贝蓓蓓舒了一口气,做着总结陈词:“哦,照这么说,你后来面对着四条邪恶的大汉,难怪偷袭完了就跑,太明智了。”

“山人自有妙计……”摆弄着四六分的头,二傻哥一脸神秘,淡淡道:“你们先埋伏着,一会儿我一动手就冲出来。”

小姑娘刚走进巷子没几米,唰唰两条黑影把她包围了。

华仔差点流下伤痛的泪水,耐心解释道:“她不怕苟冲天,多半因为有个身居高位的二大爷或者三表舅,仅此而已。女强人?瞎扯淡,真正女强人屁股后面早跟着一群精壮猛男和小白脸,谁稀罕跑来跟苟冲天这种渣相亲?”

眼看着俩人就快干柴烈火,胖子干脆起身上了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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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到女孩儿微微扭头时那四十五度粉雕玉琢的侧脸,胖子就毫不犹豫地打分了,他相信女孩儿值这个分数。

认真看着胖子,华仔变得很严肃:“老实告诉我,你那病好了没?”

“有道理。”华仔点了点,手指揉了揉眉心,陷入沉思。

花想容顿时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本来拿个镜子看看,一侧身现不太对劲,保持那个很容易让人想起三国名人庞统、蒋干的诱人姿势,她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芳姐。

“你要什么针,金针银针我家里都有,还是崭新的。”花想容算是听出来了,胖子哪有半点感激她的意思,那货完全就不仗义,没有知恩图报的心思。

“去你妈的!”

嘟嘟的忙音声中,王局跌坐在椅子上,满脑子回荡着四个字:救命恩人?

“这说不好,没准儿是部队里踢出来的耗子屎,总之一切都有可能。”眼镜警官说了一句纯粹的废话,不愧是姓李的,字里行间还顺便为本家打了次广告,潜台词依旧在跟着苟日德的步伐走。

胖子认真想了想,帮班长和贱人背黑锅顶多也就被吊带美眉鄙视一下,但真要帮上尉哥背莫须有的黑锅,那可能下半身都得唱铁窗泪了。

按照他本来的想法,即便蓝裙女人报警了,最多也就来两个民警叔叔把他带回去审问一下。这上天给他一万个假设,他也没想到自己能享受眼前这种起码是拉灯叔才能享受的特殊待遇。

“对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她的?”华仔突然意识到一个重点,他跟身边这女人勾搭的时间不到一个星期,胖子根本没见过她啊。

“手机给我。”

胖子整理了一下,在三个室友惊愕的目光中摔门狂奔而去。

纸片上的九套复杂的动作,串联起来就是九节古怪的体操,而且还分为三个阶段,一二三小节是第一阶段,四五六小节是第二阶段,七八九小节则是第三阶段。

麦甜说完就走,心情很复杂,她也没弄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就吭哧吭哧的笑得那么开心。一想起下落不明的胖子,麦甜复杂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几乎每天她都会去骚扰胖子一下,如今破天荒的三天没见面,忽然觉得很不习惯。

“真的假的,看医生没?”短暂的沉默后,唐糖忽然温柔起来,那如同小溪叮咚流淌的声音,甜美到让人想起初恋。

这次上尉哥没讲故事,写了一长串的药方。

吊带美眉没想到那个死胖子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而且,刚才胖子在她右手腕脉处拍了一下,让她整个右臂都酸麻起来。于是乎,这姑娘暴走了,踏前一步,顺势一记膝撞狠狠袭向了胖子下裆。

班长撩了撩额前的头,根本不屑于回答。

“狗太阳的,你咋每次都猜得这么准?”简仁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狗尾巴花,表情颓丧,又等请班长搓一顿了。

“地球,这个被称作太阳系科技源地的星球,在25世纪后一直被称作圣地。而地球东方那个神秘的古国,则是整个银河系华人的故乡,号称圣土。每个在太阳系外流浪的华裔都想回到圣土,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幸运的是,接下来害羞草美眉果然跟他说话了。

胖子立刻忘记了从前的烦恼,在大伯惊愕且惊喜的目光中,买了一杯豆浆以及十六个肉馅儿小笼包,旁若无人的大快朵颐。

“你……你是不是当过……”麦甜犹豫了一下,说着说着还是住口了,没说出“你是不是当过鸭子”这样的话。

胖子无可奈何,打开了放在柜台上的黑色华硕n5o。

“胡说,我就只摸过一次胸!”胖子憋屈地抗议,就两年前那次,他在被逼无奈之下,闭着眼胡乱一伸手,刚好摸到了麦甜的左胸,然后就触电般地缩手了。

胖子索性坐下继续看他的黄书,根本就懒得回答了。这种事情,不值得生气,他只是有点抑郁。仔细回顾这一生,胖子觉得自己经常交友不慎,想起来挺憋闷。值得庆幸的是,多年来经过大浪淘沙,还剩下几个靠得住的朋友。

“但是……”麦甜话锋一转,害得帅哥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姑娘像审问出轨男的黄脸婆一样审视着胖子,“无意中的冲动可以原谅,但有意的偷窥就不可饶恕了。大家都觉着你的眼神儿有点飘忽,死胖子,老实交代,有没有趁机偷看花姐裙子下面的东西?说!你当时的心思是纯洁的,还是猥琐的?”

解除痛苦的花姐微微侧身熟睡着,唇角弯出一个勾人心魄的弧度,身躯曲线诱人,像一条慵懒的美人鱼。刚才出过太多汗,她全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水气中,像是从迷雾中走出来的魔女,又像是刚刚出浴的妖姬,有种扣人心弦的魅惑力。

花姐只是淡淡看了看毛巾,平静道:“不必了,你来吧。”

花姐轻轻点头,眉宇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悲楚。

胖子笑了:“你看我像是那种容易被威胁的人吗?”

根本不给胖子反抗的余地,麦甜强势道:“姐的利息就这么算的,你别嚷嚷了,没用的,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再敢唧唧歪歪拖延下去,以后每天我给你算两个利息。不,每天算十个!”

“别啊……”胖子哭了。

“做人要厚道,你既然在我这儿存了东西,就得按时来取。嗯,按照鸡生蛋蛋生鸡的营销法则,我应该留两个本金,然后……”麦甜说着又靠近了胖子,胸口半截雪白都快掉出来了,声音无比暧昧:“来吧,取走你的利息,先摸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