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我倒是不担心,不过有个人就不好说了。”

“罪过罪过,女施主,别怪老衲。虽然在这种时候夺去你的初吻有点无耻,但是,这么好的机会,这么浪漫的夜色,这么宜人的环境,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了啊……”

唐糖神情凝重起来,她记得昨晚死胖子本来跟那个光头不相上下,比划了几个体操动作后就大神威了。仔细一想唐糖又松了一口气,昨晚胖子和光头在做戏,那几个体操动作铁定也是在虚张声势。

“不行!”

胖子一针见血地问:“你这么紧张,被拍**了?”

“守望他?你怎么不站成望夫石呢?”唐糖撇着嘴嘟囔了一声,还是跟着去了阳台,猛地把搂在自己小蛮腰上的魔女之手拍开,嗔道:“把你万恶的黑手拿开点,再乱摸小心我把它剁了。”

专业的师傅果然不一般,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就组装好了,胖子放满水试了试,木桶没漏水的意思,看起来很给力。

“切,没见识了吧?”贝蓓蓓很温柔地抚摸着手机,介绍着这产品的强大功能:“看起来它是个手机,实际上它也是一个手机。不过,这是一个高科技多功能的手机,你看顶端,就充电插口附近,内置着一个高压防狼器。要突然来一下,别说一个人,一头小母牛也得立马躺下。”

“那倒不至于,反正你医科大学出来的,弄点东西自娱自乐也说得过去,只要别让他当场抓到你给人治病。”唐森说着,有点幸灾乐祸:“还有,不知道苟冲天昨晚得罪了哪个狠人,正躺医院里,估计没十天半月出不来。”

“这么曲折离奇?”贝蓓蓓兴致盎然,非常兴奋道:“后来怎么样了?按照这架势,他们三个会围攻你一个吧,你打赢了没?”

话说胖子看着两个劫犯离去,也没追踪的意思,根本报警的打算。今天生在局子里的惨痛经历,让他对条子没什么好感。

本来二傻哥心里也没底,瘦猴忽然开口了:“哥,我崇拜你!”

胖子懵了:“连她二大爷三表舅身居高位你都看得出来?”

胖子低着头喝水,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

“我靠,连这你都能猜到?”华仔震惊地看着胖子,完全换了一种崭新的目光,他有点怀疑帅哥胖是不是那种大淫若纯的江湖奇人。

“恭喜你,第二题答对了。”

淡淡的苦涩一闪而逝,胖子答道:“好一半了。”

华仔理由充分:“就因为我不牛逼,所以才指望你牛逼啊。你说,要是你当个医院院长啥的,好歹我也能去泡泡小护士,实在要推给我几个年轻女医生,我也能凑合着接受。再说,等你待遇高了,以后我借钱就不一千两千的了,要不开口借个两千一,我自己都觉着不好意思!”

芳姐表情比花想容还更夸张,只能用震惊二字形容。在花想容的注视下重重点了点头,那意思是:你现在满头都是针。

“今天那么大动静,很多店都暂时关门避风头了,我们那儿也歇业一天。”花想容话还没说完,自从胖子被带走后,夜色撩人的姑娘们士气不振,跟失去了主心骨似的,无奈之下她干脆集体放假一天。

此刻的苟冲天早已经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猛地踏前警官带着劲风狠狠向胖子右边肩头砸去。看得出来,这厮还是有分寸的,没生出让胖子破相的狠心。

王局嘴唇干,根本不敢找诸如“刚才上厕所去了”之类的蹩脚理由,嗫嚅着道:“贝老,我听您的指示。”

国字脸警官道:“依我看,最好还是跟军区方面联系一下。这事情处理不好的话,我们这一闹可能就弄巧成拙了。”

“说话啊,怎么不闹腾了?”苟冲天满脸讥讽之色,冷笑连连,诈唬道:“你干过什么好事儿,你自己清楚,老实交代还有条活路。”

领头的警官仔细审视了胖子一边,没给帅哥胖说话的机会,冷冷道:“雷风先生对吧,请跟我们走一趟。”

胖子刚一打过去,华仔就接了起来,很纳闷儿地问:“你今天骚啊,一天就打了两次电话,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热心?”

蓝裙女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冷漠,却掩盖不住原本动听至极的音色。这样的声音,不仅能让人想起初恋,还忍不住憧憬美好的明天。

将手机打开后,收到一连串的短信,胖子感到很温暖,没想到自己在人民群众心目中这么有江湖地位,三天不见就受到了各种亲切的慰问。

胖子有种预感,只要搞定三大阶段,他的身体将变得很科幻。

莎莎:“玩儿蛋去吧,老娘带了这么多年的姑娘,你在苦笑还是在骚,难道我还看不出来?怎么个意思,有帅哥胖的消息了?”

“说了你都不信,我的头就是被一个医生打破的,然后他又给我治好了。”

将洗漱槽放满了水,胖子稍微踌躇了一下,咬牙将九页无字天书按进了水里。更灵异的事件接踵而至,水中的九页纸飞的融化,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无踪,最后,留下了九个无法融化的小方块。

看得出来,吊带美眉应该练过几招防狼术,下脚特别狠,度奇快,这一下要是撞到了,擎天柱司令官就得提前退休了。

“为什么不能住在楼上?”

刚才他和班长打赌,两人分别猜测下一个进门的姑娘小罩罩的颜色,班长猜是白色的,简仁猜测粉红色……此时此刻,透过那姑娘紧贴胸口的部位,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裹住胸器的东西是显眼的白色。

股神巴菲特?看到这里,胖子表情很古怪。

不幸的是,那姑娘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胖子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怯生生的委婉声音从她嘴里冒了出来:“请你……请你让一下,我要下车。”

对于去京城当御医,胖子并不感兴趣。他对气功的渴望,很大程度上来自于从前生的一些事。胖子常常在想,如果自己针法再高明一点,队长就不会死。如果队长没有死,后来的很多事情都不会生。

换了一般人肯定不相信胖子的话,可麦甜有点相信。因为在她的手底下,有好些姑娘都接客不接吻,这并非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还有一个充满爱心援助交际的大学生美眉,她的初夜早就没了,初吻却一直为她那个三棍子打不出屁来的木讷男朋友保留着。

“我理解,太理解了。所以啊……”胖子酝酿了一下感情,来了个总结陈词:“兄弟,趁着你还年轻,又这么讨女人喜欢,赶紧傍个富婆吧!”

“咦,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麦甜很兴奋,好像买彩票中了奖似的,当即挺了挺胸,声音勾魂夺魄,还带着一点台湾腔:“好了啦,人家不跟你吵了。既然上次你摸了左边,这次你就摸右边。官人,来吧,不要怜惜我!”

用一种看待陌生人的眼光看着麦甜,胖子语气平静得让人心里慌:“既然这样,就不用说了。你走吧,以后别来这里。”

听到这话,胖子有点崩盘。

帅哥胖逐渐冷静下来,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