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出来了。”胖子对这反应没看到奇怪,整个红颜街的人都看到他被带走了,很快胖子进入正题:“你等会儿能来我店里吗?”

显然,所谓国法无情是唬人的,苟冲天想让他主动交代倒是真的,甚至还打算让帅哥胖背上莫须有的重大医疗事故罪名。胖子怎么可能屈服,就算要交代,也不是跟眼前这孙子交代。

一听电话里那苍老雄浑的声音,王局唰地一下站了起来,仿佛面对真人一般,恭敬道:“贝厅长,怎么您亲自打电话过来了?”

无奈最近冒出一个苟副局指手画脚,导致这位警官有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憋闷感。

“这就是你的口供?”

在街坊们的眼里,帅哥胖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人,也是一个没有来历的人。

直到关门声响起的时候,蓝裙女人总算回过神来,她有点疑惑,一个男人莫名其妙地闯入她的住所,既不图财也不劫色,单纯跑来洗澡,这到底算什么意思,难道走错房间了?可走错房间的话,他没钥匙是怎么进来的?

几秒钟之后,谁也没想到,胖子真的站了起来,而且一丝不挂的冲了过去。

如今的胖子可以非常流畅的比划出三节潜能操,体内那股暖流持续的时间也逐渐接近四分钟。胖子还没高兴多久,很快乐极生悲。

“俩傻比,消停点行不行?悲哀,真替你俩感到悲哀,知道为什么现在网络上都骂大学生只会耍嘴皮子没真本事?就因为出了你们俩这种敢做不敢当的害群之马,你们他妈还是男人吗!瞧你俩那鸟样,难不成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很**很猥琐,很有宅男的风格?呸,老子鄙视你们!”

麦甜一边走一边暗自赌咒誓,她已经决定了,以后找机会尾行胖子,只要摸清楚了他的住处,以后那货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哟呵,你还得瑟起来了,这意思是姐活该为你做牛做马呀?行,以后姑奶奶要是再帮你,就让老天惩罚我被一个死胖子夺去贞操!”

洗刷干净穿戴一新之后,胖子刚刚酝酿出来的好心情又被破坏了大半,他的目光落在被湿衣服包裹的三本医书上。今天的暴雨实在太狠了,帅哥胖之前已经将三本书藏在了怀里,无奈这些书还是没经受住摧残,已经完全浸湿了。

吊带美眉显然不是省油的灯,凭借一腔怒火杀上来的她早就失去了理智,爆出一句9o后小妞时常挂在嘴边的粗口。

一歌还没唱完,简仁忽然噤声,眼睛直地盯着小区门口。

“来了,来了!”简仁声音无比激动。

众所周知,传奇高人的字迹都是龙飞凤舞铁画银钩的,可眼前白纸上的字迹,撑死了也就中学生的水平,而且一些字简化得比简体字还简单,怎么看都不像是高人手稿。

过于的羞涩,有可能是天性如此,也可能的后天引的疾病。比如有自闭症或孤僻症的人,在公共场合经常会表现得局促不安。这种局促不安是对男人而言,对女人而言,就可以理解为内向娇羞。

乍一听这话,也许你会以为帅哥胖从前是个传说级偶像哥,就跟网络小说里那种一个打几十个的退伍特工似的。如果有人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实际上在他当年所属的部队里,胖子是身体素质最差的一个,也是军体拳打得最差的一个。很多教官至今回忆起胖子,都会满脸的抑郁。

“呸,心宽体胖,你以为你是大夫就不怕肥胖症了?前车之鉴后世之师,多少历史上的牛人都栽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里!小样儿,你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的!”麦甜破口大骂起来,理由充足,跟个后世史学家似的。

“别上火,深呼吸,淡定。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有点黄牛医生的职业素养行不?”华仔比胖子更像个蒙古大夫,接着抱怨起来:“你也不能全怪我啊,早就建议你再研究研究人流技术,以后出了事儿我都不用带姑娘去医院了。到时候我**来你开刀,咱哥俩儿双剑合璧,想想就觉得刺激!”

胖子无语了,他压根儿就没这么想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胖子吓了一跳,连擎天柱的叛军都被吓得偃旗息鼓了。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帅哥胖未语泪先流。

听到胖子这话,她差点笑了出来。主要是胖子那个贱人的表情太认真了,特别是说出“只要有我在”的时候,左手还骚包地向后一抹那短的头,像一个故意散王八之气的小流氓在跟柔弱小女生表白似的,让人觉得他在说一个冷笑话。

胖子揉了揉眉心,答道:“倒是没什么错,出现癫痫或呕吐的并症都是正常的,只是他们诊断不全面。其实这些东西都是次要的,你的头痛才是主要的。呃,实话告诉你吧,头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现在还不能完整确诊,先观察一段时间,以后再告诉你。”

花姐脸色变幻莫测,几经挣扎后,终于下了决心,举步走了过来,很有诚意地看着胖子:“对不起,我刚才……”

胖子怔了怔,问:“什么求不求的,搞的这么严肃?”

胖子怔了怔:“为什么?”

花想容意味深长道:“那丫头平时野得很,让她受点教训,给她点时间好好想一下,免得以后再那么疯。”

胖子眼睛一亮,觉得这话很有道理。现在打电话过去,麦甜铁定得没完没了。吓吓她也好,省得这些妞一天到晚的想逆推自己。

接下来花想容不再说话了,和上次一样,扎针的部位有细微的电流攒动着,在短暂的麻痹感之后,她感到了疼痛。还好,胖子没骗她,这样的痛觉很轻微,和上次一比,根本不算一回事。

十分钟后,胖子收回所有的针,把针盒放在床头柜的华丽台灯旁边,缓缓道:“今天先到这里,三天后再施针一次。”

花想容动了动嘴,粉脸上闪过挣扎之色,最后还是开口了:“大夫,现在能确定我是什么病了吗?”

“下次,我回去研究下,下次告诉你。”胖子暗叹一声,他已经有九成九的把握确定了,不忍心打击花想容的积极性。沉吟片刻,他又补充道:“对了,你有门路的话,现在可以着手寻找一种药草。”

“这没问题,我有个朋友就做药材生意的,需要什么药?”

“千年玉晶草。”

“好,我等会儿就去问问。”

“那我先走了,再见。”

“这就走了?不坐一会儿吗,我还没好好谢过你。”

“不用了,朋友在等着,我得赶快去。”

“那就不强留你了,下次一定得让我请你一回。”

花想容亲自将胖子送到了门口,引来附近几个散步的人露出诧异的目光。望着帅哥胖远去的背影,花想容表情也很诧异。这些年治病她都记不清花过多少钱了,可妇科圣手压根儿没提过诊金的问题,令她怀疑莫非世界上真有活着的雷锋?

回到客厅里,花想容开始打电话联系熟人了。

“什么,千年玉晶草?”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显得很吃惊,“我说妹子,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怎么了,那种药很难弄?你们两口子的中药材生意都快垄断全省了,这个忙都帮不了?”花想容芳心微沉,从胖子让她托人找药的时候,她就明白能治自己的药肯定在一般药店里买不到。

眼下听对方的口气,似乎不止买不到那么简单。

“玉晶草这种东西本来就很罕见,我这辈子也就只听说过两百年的,更别说什么千年的货色。你是不是古装剧看多了,以为千年灵药跟大白菜似的,随便一个愣头青爬上一座小山头都能弄到手?”

花想容脸色微变,“那意思是没办法了?”

“你说的那千年玉晶草,别说国内,全世界范围内能不能找到都还得打个问号!哎,我也不能把话说死,现在的珍稀药材,都在几个重点自然生态保护区里,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能进去的人找到好药,都跟古代进贡似的,全送京城里去了。这年头,越有钱越怕死啊,一株上了年份的灵药落在黑市里,动不动就拍出七位数甚至八位数的天价……这样吧,我帮你留意下黑市拍卖会,再帮你打听下。”

心事重重地挂了电话,花想容呆呆望着窗外,一言不。

“太太,其实你不用那么担心。”背后传来芳姐的声音,跟了花想容十几年,她知道花想容在想什么。

花想容回过头,她明白芳姐话里有话,问:“你想说什么?”

芳姐平静道:“刚才这位雷医生,很不一般。”

花想容面色一喜:“你知道他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