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这是不可能地。

别看这所谓的军体潜能操每个小节的名头和现如今的第九套广播体操有点像,但加上“极限”二字,那就好比小母牛吃了催肥剂快育,牛逼大了。开玩笑,你知道女生和级女生之间的区别吗?

贱人和班长争得面红耳赤,看起来有真人pk的意思。

老李:“那天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吊带美眉很气愤:“什么叫装人妖,姐的声音像人妖吗?再说了,男生模仿女生声音签到那才叫装人妖,你本来就是女的,不过是转换下声线罢了,这种事儿对你来说有那么困难吗?”

一个男人唱这样的歌,肯定跟一个女人有关。

“干你妹呀!”

浑身湿漉漉的胖子反应很平淡,说完就回房间拿干净衣服去了。不用猜他都知道,肯定是班长和贱人又打赌了。这俩孩子没事儿就趴阳台上赌别人的罩罩和内裤颜色,持续了好几年还乐此不疲,由此可见现在的研究生的生活是多么枯燥无味。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长时间的坚持不懈,班长看到过很多次精彩画面。最精彩的一次在对面的客厅里见到一个不穿衣服的妹子,还有一个不穿衣服的小哥,两人在沙上翻来覆去排山倒海,让班长回味了很久。

“这是什么?”

偷偷瞄了含羞草美眉两眼,胖子职业病又犯了。

“哇哈哈哈,原来哥宝刀未老啊。”

胖子笑了:“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这是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无拘无束,心宽体胖。”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以为那天晚上带套了,今天才想起来好像没带……”华仔声音无比憋闷,大诉苦水:“大哥,兄弟我才二十五岁,我还有理想,还有抱负,还有追求,你难道忍心眼睁睁看着我这么年轻就当爹?”

麦甜:“小样儿,我总算看透你那颗龌龊的心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付你诊金,你觉得不过瘾,打算背地里找花姐付给你?”

凝视着眼前那张妖娆中透着泼辣的俏脸,胖子深吸了一口气,郑重万分地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爸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啊?”

胖子低头一看,顿时死的心都有了。刚才他专注地看了八分多钟以后,马上开门出了小黑屋,浑然没注意到身体的反应。此时此刻,裤裆内的小胖兄正杀气冲天,冲冠一怒为红颜,简直像变形金刚里的擎天柱司令官。

胖子的预测太精准了,三十秒一过,花姐身体有了麻痒的感觉。渐渐地,她能感应到银针的存在,从针尖处传来触电的感觉,仿佛有微弱的电流悄悄蜿蜒而过。

尽管一个美女提起自己羊癫疯的丑事很丢人,花姐还是微显娇羞地点头承认了。她现在看胖子有点顺眼,觉得自己痊愈的希望提升到了两成,说道:“没错,一开始大概一两年出现一次癫痫,后来变得更频繁,半年甚至三个月就出现一次。米医生把癫痫治好了,可接下来就出现了胸闷呕吐的症状……怎么,难道那些大夫的诊断有误吗?”

“别说了。”

“嫁你个头。”麦甜娇嗔一声,习惯性地像古装剧里的老鸨那样佯怒着挥了挥手,顿时风情万种,随后道:“你觉着姐姐能买得起这种车吗?不说这个了,妇女之友,今天姐姐求你帮个忙,你可千万别拒绝呀。”

“这……”华仔的问题太有水平了,胖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含糊道:“说了你别冲动,我是在一种‘非常意外’的情况下见到她的,她那高贵优雅的气质,让我印象很深刻……”

华仔矛盾了,他很清楚,别看胖子那货长得不怎么样,其实眼光高的一B,能被胖子称作高贵优雅的女人都很不平常。

难道哥走眼了,这妞其实很内秀?华仔来了兴趣,一手拿电话,一手伸进旁边那妹子的粉红睡裙里,不停地摸来摸去。那姑娘也是个狠角色,当场就展开了反扑,到后来居然动嘴了,火辣地趴在华仔双腿间吹了一曲二十四桥明月夜。

“嗯……啊……你继续说……我听着……”

听着华仔粗重怪异的声音,胖子没搞清楚状况,内心挣扎了一会儿,他决定直接坦白:“实话说了吧,我在你窝里洗澡,后来你的妞突然闯进来了。娘西皮,后面你都能猜到了,挺让人难为情的……”

“不会吧?你说的是哪一个啊?”华仔压根儿就没有怒冲冠的意思,这孩子现在太迷茫了,他最近几天都跟身边这妞在一起,反过来说这妞也没离开过,也不知道胖子说的是上一个,还是上上一个。

胖子也迷茫了:“就你蓝河公寓里的那个啊。”

华仔笑了,那笑声相当夸张:“日,你这都快赶上国际玩笑了,最近手头比较紧啊,我前天,哦不,大前天就从蓝河公寓搬出来了,你怎么可能在那儿遇到某个妞?”

胖子懵了,想了想,道:“不对呀,为什么你以前给我的备用钥匙能进去?”

“我怎么知道,可能哥刚搬出去,房东还没来得及换新锁吧。”

“日你妹呀!”

像胖子这么有素质的斯文人,此刻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算是彻底弄明白了,事情显然变大条了。

一开始他以为蓝裙女人是“自己人”,这还有私了的余地。但现在,他的行为已经构成私闯民宅的罪名,万一那姑娘报警就刺激了。

华仔好像也明白了,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意思是说,今天你跑蓝河公寓里洗澡,然后一姑娘开门进来了?照这么说,那姑娘应该是刚搬进去的新房客。哥,我崇拜你,这么巧的事儿都能被你撞上。对了,你们有没**一下,新房客mm看到你走光的样子有没啥想法?”

“想你大爷,我中午跟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不早说你已经搬出去了?”胖子出离愤怒了,难怪他先前一进门就觉着房间摆设都变了,格调雅致,明显不是华仔那后现代群魔乱舞的风格。

“我当时不是还没睡醒吗?”华仔很不负责地说了一句,光听胖子这故事,他就感到了飞扬的**,于是按住胯下姑娘的头,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接着开始八卦:“那位新房客妹妹真有你说的那么带感?依我看你不如把握这难得的缘分,跟她展一段感情,找个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

回答华仔的,是嘟嘟嘟的忙音。

胖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店铺里的,无视了街坊邻居友好的慰问。今天这个乌龙摆得有点大,让人心里怕怕。

没过多久,帅哥胖总算明白自己在怕什么,刺耳的警笛声响彻了整条红颜街,几辆警车威风凛凛地停在了嗨皮成人情趣用品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