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士恭敬地说:“这不……老奴又忘记了,那杨国忠以传什么不死之法利诱,鼓动老奴犯下大错,求太子爷明察秋毫,诛杀此人还我大唐一片安宁。”

热水越加越多,浴室内雾气腾腾。

道远细看一番朱红钵盂,上面有些金色古怪符文,只要使用灵力操控,钵盂便会出一个肉眼看不见的细丝操控蛊虫。心想这东西还真管用,把钵盂收入日光项链内,冷瞪奶妈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便冲冲离去。正是这什么也没有说,把奶妈急得要命,“太子爷,不关小姐的事,你砍老奴的头,老奴毫无怨言,你放过小姐吧。”道远担心皇后安危,不予理睬直奔皇后寝宫。

石青玹说:“太子爷,奴婢这里甚为简陋也没有什么糕点、果品好招呼你的。你请上座奴婢的香床,上面坐着软和一些。”道远一边思量一边走向,香床上坐下。怎么石青玹一点惊慌感都没有?莫非不是她下的蛊?会不会是外面那个中年女仆?

文官一边看卷册一边说:“石青玹乃是侗族石氏大家族八十三代长女,十四岁当选秀女入宫,未得皇上宠幸。八年前因为触怒皇后被罚入后宫偏院。至今已经十五年了,年方二十九。除了触怒皇后那次,其余并无过错。”道远忽地从椅子上站立起来,严肃道:“此事不得张扬,你们各自去找我丫鬟落红领取千两黄金。

白无常意犹未尽还有好几千字没有说出来,哽咽了一声,严肃道:“只要找到施展蛊毒的人便能解除,不过以大神的强横神力完全可以把那金蝉蛊逼出来。”黑无常反驳道:“不能强逼。要引……”道远一阵迷惑,问:“我没有看到那金蝉蛊隐藏的地方,怎么才能弄它出来。”

小德子满面惊慌失措,不停叫唤:“太子爷,太子爷……”道远在屋内问道:“什么事,小心老子扒你的皮。”小德子焦急道:“你扒我皮我也要说,皇后娘娘身体突抱恙,太医说过不了明天了。”道远身躯一震,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飞快穿戴上衣物,窜出丞相府,直奔皇宫。曹若曼整理好衣衫,纳闷自己是不是也得去皇宫?

道远细看曼琴阁,正中一把上好楠木古琴,一面山水屏风竖立,那屏风后就是曹若曼的香床。曹若曼见道远查看自家闺床所在,定是心中有鬼,开始心绪不宁,走到琴台边坐下,说道:“太子爷,奴家这就为你抚琴。”“好,好好。”道远也厚着脸皮坐到曹若曼身旁。

唐王望着道远得到了肯定眼色。哝哝说道:“这门亲事就定了,择选良辰吉日,便为太子完婚。”

太监厉喝道:“奏乐、献舞、赐文武百官御酒、御膳。”

道远见法海沉默不语,似有顾忌,又添油加醋,童声:“据探子回报说:天鬼火要去谋害‘飞龙山庄’庄主万飞龙。那万飞龙为人正直、豪爽、意气,一心行善积德,遇水抗洪、天干抗旱、若遇饥荒便开粮仓,这等善人若被奸人所害,实有不忍,实有不忍乎啊。”法海细想:这等善人若是被害,实在不忍:“好,我便去飞龙山庄做客,待那天鬼火自投罗网。”

唐王高坐在赏花亭内,介绍一番。法海思绪如坠入云雾中,又听闻太子叫李道远?奇怪,不禁放出法眼观看一番,阿!大惊失色,道远身上仙气袅袅,又试探着传音问:“道远,是你吗?”道远传声回答说:“大师,多年不见,别来无恙。”法海震惊不已,想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展昭眉头紧锁,心想自己花了一万两白银,给太子说一万两黄金,太子怎么没有表示、没有赏赐。莫非自己要倒贴一万两白银,这银子可以买好多小老婆了,暗叫:亏了,亏大了。

月光皎洁,婆娑的树影下一个绝世美人,一习白色罗裙下身段苗条美好,玉峰挺拔,柳腰肥臀,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李嬴暗自哽咽了一把口水,御剑飞行距离那美人越来越近,立刻便可欢喜一番。

孟婆也看出端疑来,判官如此心急叫这女子投胎,莫非生什么大事了?语气和蔼可亲,说道:“小姑娘你就不要难为判官大人了,外面如果没有事,判官老爷也不会逼着你快去投胎。”小龙女哭诉着:“老婆婆,我不要喝汤,就样让去投胎转世,好吗?”孟婆慈祥的微笑,说话间用出‘摄魂音’,低语道:“不好,一定要喝,这汤堪比琼浆玉液,是我苦苦熬了上万年的……快喝吧……小姑娘听话……快喝……”小龙女已经被孟婆摄魂音波控制住,缓缓伸手端起那古朴的碗,里面一碗孟婆汤。桥头女鬼不忍小龙女受骗,刚想厉声喝出:阻止小龙女喝下孟婆汤,却被判官扬手挥出一道灵力,女鬼骇然吼不出声来。小龙女品尝着孟婆汤,已经喝下半碗了。大吼声传来:“小龙女姐姐,道远来救你了。”

小龙女伤心哭泣着说:“阎王老爷,我不去枉死城,我要回昆仑剑宗。”阎罗王哽咽一把口水,似在为方才失态掩饰,润了润嗓子,老气横秋的说:“判官,你是不是看错生死簿了?”最后一个‘了’字声音拖长,似乎带有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