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意犹未尽还有好几千字没有说出来,哽咽了一声,严肃道:“只要找到施展蛊毒的人便能解除,不过以大神的强横神力完全可以把那金蝉蛊逼出来。”黑无常反驳道:“不能强逼。要引……”道远一阵迷惑,问:“我没有看到那金蝉蛊隐藏的地方,怎么才能弄它出来。”

曹若曼博学多才自然明白,又不禁好奇,问道:“太子殿下,你的身躯刚才突然比以前高大了,也魁梧了。”道远挪动一下身子肌肤紧贴,笑说:“你再摸一摸就更魁梧了。”手却没有闲着,在那肥臀上一捏一恰。曹若曼心中又生气暖痒痒的感觉来。

道远细看曼琴阁,正中一把上好楠木古琴,一面山水屏风竖立,那屏风后就是曹若曼的香床。曹若曼见道远查看自家闺床所在,定是心中有鬼,开始心绪不宁,走到琴台边坐下,说道:“太子爷,奴家这就为你抚琴。”“好,好好。”道远也厚着脸皮坐到曹若曼身旁。

其实……皇后是担心杨玉环有歹意,才有此举。她那里知道杨玉环乃是媚妖,一干亲戚全是杨玉环收的小弟,杨玉环富贵了自然会巩固实权,方才把小弟全弄进宫来,担当职位。

太监厉喝道:“奏乐、献舞、赐文武百官御酒、御膳。”

杨玉环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呆了一呆。道远如果喊玉环姐姐,自然是还记得以前那份情意,喊贵妃娘娘自然就多了一层无形的隔阂。杨玉环思绪越伤感,莫非俊郎心中已经没有自家了,还是因为唐王而生自家的气……谁知道远又喊了声玉环姐姐。这下可把她美死了,娇声媚气,道:“俊郎呀,奴家在天龙寺苦苦等了你十年,后来实在没有去处,才来唐大国寻个落脚之地。”道远呓语一句:“等了我十年,为何等我?”杨玉环缓步迎向道远,一脸娇怜憔悴,妩媚道:“奴家喜欢你,这十年奴家日思夜想都会想起:大漠黄沙上,我与俊郎嬉戏玩耍的一幕。”道远结巴着说:“这。。。这。。。这有些不合适吧。。”杨玉环假怒道:“什么不合适。你那父王早已是有名无实的空壳子,阳痿不举不说,每天晚上要在奴家身上细摸、细吻良久方才入睡,他倒是落得个快活,可怜奴家被他弄得心痒难当……”突地一头扑向小道远哭诉起来,又一个劲把小道远往床边推去。

唐王高坐在赏花亭内,介绍一番。法海思绪如坠入云雾中,又听闻太子叫李道远?奇怪,不禁放出法眼观看一番,阿!大惊失色,道远身上仙气袅袅,又试探着传音问:“道远,是你吗?”道远传声回答说:“大师,多年不见,别来无恙。”法海震惊不已,想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道远思绪万千,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望着青梅问道:“你先起来吧,那个贵妃和国师叫什么名字?”青梅先前笑面变得严谨,缓缓站立起来,微微弯腰弓身,低声说:“杨玉环和法海和尚。”道远大喜过望,一掌拍在楠木书桌上,不禁大声吼道:“不会这么巧合吧。”砰的一声巨响,楠木书桌竟然从中折断,栽倒地面,文房四宝散落一地。青梅吓傻了,又重重的跪倒:“奴婢该死,奴婢让太子爷生气。”岂料门外伺候道远的太监小德子受这响声惊吓,大吼,“抓刺客……”眨眼功夫二十个带着侍卫飞冲进入书房,完全没有刺客的影子……道元厉喝:“下去……通通下去,没有事。叫人把这里收拾干净,此事不得传到父皇耳朵里,明白没有?”

月光皎洁,婆娑的树影下一个绝世美人,一习白色罗裙下身段苗条美好,玉峰挺拔,柳腰肥臀,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李嬴暗自哽咽了一把口水,御剑飞行距离那美人越来越近,立刻便可欢喜一番。

阎王不予理睬小龙女,思绪如潮:没有仙人的修为,是不可能打通地界通道的。来人修为高。种种原因断定,那厮是来抢九世处女魂魄。片刻时间后,黑无常狂奔入阎王殿,口吐鲜血,“来人,凶,凶狠……”话未说话竟昏死过去。阎王百感交集中,突然想到了好办:不能让她还阳,我可以让她投胎转世,反正不能让九世处女被人抢去,望着小龙女认真说:“我本有意让你还阳,但是你肉身已毁,眼下只能让你投胎转世。”小龙女担心嗜血魔尊会杀到阎王殿来,连忙回答道:“就依阎王老爷,就让小女子投胎转世吧。”

小龙女伤心哭泣着说:“阎王老爷,我不去枉死城,我要回昆仑剑宗。”阎罗王哽咽一把口水,似在为方才失态掩饰,润了润嗓子,老气横秋的说:“判官,你是不是看错生死簿了?”最后一个‘了’字声音拖长,似乎带有暗示!

嗜血魔尊不禁喃喃自语:‘九世处女’果然是贞烈女子,就算是死也不愿受淫辱。道远呆若木鸡望着小龙女尸体,思绪混乱,仿佛有人在他心里狠狠捅了一刀。他和她可说是一见钟情,否则也不会甩开杨玉环紧追而来,伊人已然离去,生死有别,道远情不自禁滴下泪花。嗜血魔尊也从小龙女贞烈自尽中回过神,喝道:“小和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闯。奥义——嗜魂血爪。”话音未落,嗜血魔尊一头扎进血池内,血水一阵翻滚后冲起一道血色水柱,骤然变化为两条血淋淋的爪子,似有雷霆万钧之力抓狂道远

看着法海、白老者离去,杨玉环岂肯逗留,她本是嗜血魔尊手下对魔血大阵甚为熟悉,也飞入其中,其意救出道远,然后远离此地。

不论地乌龟吐出多大的风,剧毒瘴气丝毫不能鱼跃法海的符咒防御。同时,天剑也在空中接连刺下,却刺不穿那层龟甲。远处旁观众多修真者何曾见过如此阵势,心中狂跳,连大气也不敢喘息一口。

狂风揎捋,沙尘飞扬而起,越来越浓,沙地犹如大震一般摇晃着,沙粒滚落,沙丘也越来越平滑,突然间惊变,沙地又象海水一般波澜起伏。眨眼功夫,已经有千余大唐士兵被吞没在漫漫黄沙之中,惨叫声不断传出。黄沙微微泛出血色。白老者怒吼:“救人。”

小龙女突地从老者背后探出头来,喝道:“你这和尚胡言乱语,与妖邪同流合污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道士怒喝:“这媚妖前去媚惑大唐国君,从此生灵涂炭,你却助纣为虐,一副假仁假义。”小龙女接着说:“反正是你打伤我师兄的,毁他法器,就是不对。”白老者看着道远脚踏祥云,心中迷糊:脚踏祥云必须有大神通,或者机缘巧合才能收复祥云为坐骑,这少年不知从何处收得祥云。小龙女见老者没有作声,有意逞能,说道:“师伯,以免人家说我们昆仑剑宗以多欺少,我愿带师兄教训这秃驴。”众修真者议论纷纷,请令道:“师伯,就让小师妹教训一下这假仁假义的秃和尚吧。”法海心中不悦,自己被看得一文不值,就连黄毛丫头也来叫劲。喃喃说道:“你们昆仑剑宗乃是名门大派,我一个游方和尚若能与剑宗高手论道,深感荣幸。不过,这小女子也太过猖狂,初生牛犊不怕虎,让她赏些苦头也好。”老者微微点头,甚为赞同法海的主意,有心让小龙女赏点苦头。先前道士心知肚明,虽然小龙女师妹本事比自己好,但绝对不是法海和尚的对手。刚想出言阻止,以免美人师妹受到打击。但是,已经晚了,小龙女手持短剑冲飞而出,奔向法海。道远一手拦下法海,度更快,迎向小龙女。

虎啸声越来越大,道远信心百倍,已经断定法海此术会大获全胜。

卢大人,你即刻启程,快马加鞭赶回天龙寺,禀报嗜血魔尊,本公媚惑大唐国君的计划只能缓一缓,现在有两个法力高强的和尚纠缠咱家,不日之后我将二人引入天龙寺,魔血大阵中请求魔尊诛杀。”卢大人恭敬答道:“是,主人,我立刻返回天龙寺向禀报魔尊他老人家。”

杨玉环娇躯一震,惊魂未定:这美少年凭借意念催动便杀春三十娘于无形之间。再一思量:先前这美少年问自己可曾犯过为非作歹之事?想到这里手心已经被冷汗湿透,庆幸自己回答得妥当,否则就是步春三十娘后尘。越想越深入,还是先逃为上策……“玉环姐姐,你可晓得怎么解救这‘沙漠五毒蛛’剧毒呀?”道远低声问道。心中确是愧疚连连,若非自己法海和尚也不会受这毒伤

法海和尚一片呆然,似有豁然大悟的感觉:说道:“小施主,仙风道骨有意感化苍生恶灵,小僧受教了。”接着一声厉喝:“两个妖孽,还不离去,望你二人行善积德,莫要枉费小施主一番苦心。”

春三十娘御风紧追不舍,不出半响已经挡住杨玉环去路,厉声喝道:“媚妖,你带个俊郎怎么就跑不快呢?”

开山豹胸膛一挺,金刀横跨肩膀,道:“禀三十娘,这回来的可是大生意。”春三十娘先前欣喜早已不在,喃喃问道:“有多大个生意……”开山豹道:“三百余人,有武士、侍从,他们护送一顶花轿正向我们客栈走来。身后还有百来皮驮马,马背上众多宝箱。”

宙斯淡然一笑:“太阳神石现在已经变换为日光项链,可助道远穿插时空,以求悟大道。”

神祖责令众小神退下后,淡然说道:“我不日之后飞升虚空之界,他日恐怕后患无穷。”

一曲完毕。一小女子袅袅娉娉,身穿几乎通明的白色丝衣,娇声说道:“小女子这就为魔神陛下献上‘飞天舞’。”话音刚落:众多美女分别弹奏:琵琶、筝、扬琴、七弦古琴、热瓦普、冬不拉、阮、柳琴、三弦、月琴。乐音起,立刻呈现仙幻之境。雾气腾腾,舞女慢慢起舞,微微露出的腰身柔软灵动,步幅轻盈,长丝袖绵绵轻飘。乐音越迷幻,舞姿洋洋洒洒,柔感、力度浑然天成犹如春风拂面,有说不出的舒畅

石青玹行宫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眼角余光微微扫射着李公公。道远看得非常清楚,猜测:她怕李公公?她是那施蛊毒的人吗?那个中年女仆的惊慌又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