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盛羽脸上有些挂不住,赶忙咳嗽一声,说:“这个情况,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也别告诉人。”她饶有兴味的盯着秦策,问:“那你说说,你怎么觉得你转正会有问题?”^^h

上班之前,他已下了决心,一定要让贺盛羽认可自己。那样的话,他做起事情来,才会游刃有余。他想,实在没办法,就从侧面搬出李光业。

等所有人都走后,余飞忽然攀住秦策的肩膀,哇的一声,痛哭起来,“秦老大,我好难过。”

三个年轻人一下子愣住了,瞬间,他们脸上全是,羡慕和佩服的表情。两名纠察见这三个年轻人都尊敬的望着自己的站长,心中,也有一股说不出的骄傲。↑↑h

秦策一个人喝着酒,一个人反复思考。表哥这样做,无非是在小曼面前证明自己很牛逼。但这样证明自己,真的对么?从小曼话语中,她并不完全满意表哥的,表哥这样做,会不会适得其反?

听到小曼说担当,熊尚元不高兴了。小曼多次暗示,让熊尚元找门路,让她做点生意。钱不要他出,只要他挂个牌子就行,偶尔出面和一些县头的部门接洽接洽就行了。但熊尚元一直不干,说女人,干啥生意,有男人就行了。

熊尚元跟他说过。当官的人,作风,是个可大可小的问题,女人不闹,作风不实问题。女人闹大了,作风就是问题。

秦策不想去,上次就被那女人摸得浑身热血沸腾,最后还是靠自己解决的。但一想到父母没给自己寄钱之前,还得靠表哥,就答应了。

秦策扔掉烟蒂,甩开乔玲的手,“乔玲,我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你要的幸福,我给不了。我爸妈。”秦策本来想说,爸妈太平凡,没有背景。但他改了口,“我爸妈催我很厉害。而且,我没想到你会犹豫。我们分手吧!真的。”

秦策想到去新时代餐厅,可身上只有五块钱了。秦策赶到城南派出所,向熊尚元借了一百块,然后还借了派出所的北京212。心想,今晚就算分手,也要分得很有风度才行。

还有,妈妈桑不想惹麻烦,她的店是工商局的一位领导罩着,但能不得罪人,尽量不得罪。何况,她也不知道那位所长的真实目的。

贺盛羽想挂电话,突然问了声:等等,谁在档案室?

不过,她很奇怪,这么个优秀毕业生,怎么可能像个无名小辈一样,被下放到地方派出所去。按照惯例,市局或者省厅都会留下重点用。最不济,调到县局,也是重点培养。除非,他得罪了上头的人。

秦策在内心告诉自己,就算她把自己逼入绝境,也绝不妥协,他不会任人宰割。

“不。”秦策听出她话语中的自责,说道:“有件事情,我,我要告诉你。”

秦策觉得自己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人,他怕犯罪。他放开女人,站了起来,痴痴的望着眼前的女人,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秦策想,把女人丢在小区门口得了。如果有认识的人,总会叫醒她。但是,这么晚了,让这么一个女人在马路边过夜,秦策实在不忍心。但如果带她回酒店,秦策又觉得不道德。秦策微微皱眉,想了两个办法。

秦策有点担心,这种地方,太过明目张胆,不太安全。秦策停住脚步,问:“怎么个价钱?”

挂断电话,秦策坐站起来,在窗边抽了会烟。然后将钱包里的照片拿出来,烧成了灰烬。他从袋子中拿过老师送给自己的字画,决定在三字后面,还加一个字:狠。

还有,乔玲欺骗她感情的事情,他得让她知道,他秦策不是个软蛋。至于具体怎么对付乔玲,秦策没有想好。

“所长,县局要调我?”秦策在单位,一直没敢叫熊尚元表哥,表哥只私底下叫。他知道,官场上,尤其是单位,上司把你当亲戚,那是体现人情味。但你把上司当亲戚,那叫显摆,叫不尊重,是容易遭人嫉妒,也容易犯错误的。因此,该怎么称呼,还得怎么称呼。

秦策还没有回答,开功放的女人就说了声,“功放坏了,我去总台找人来看看。”

熊尚元见秦策不高兴,就说:“不就一场考试嘛!有啥好烦的。”熊尚元拍了一把秦策的肩膀,强行将他塞入已快要报废的北京212,说:“今晚去城北,痛快痛快。”

肖燕“嗯”了一声,回到自己位置上。

还没到一个小时,秦策就醒了,肖燕赶忙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小声说:“主任让你把方案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