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义城握得更紧:“那你答应我给他们牵个线。”

赫义城不以为意地挑眉:“不哭鼻子了,小同志?”

米佧眼角下意识地跳了跳,微低着头,嗫嚅道:“陆军医院……”

邢克垒却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

米佧做嫌弃状:“谁要你啊。”

邢克垒识相地检讨:“老大,你就别再批评我了,通过今天的反省,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身的不足,决定五千字检查重新写,坚决不同意束文波同志代笔。”

米佧自动屏蔽了他的第二句话,只揪着第一句说:“喝酒就可以为所欲为犯错误呀?我杀了你也说喝了点酒不小心的可以吗?”

邢克垒咧嘴笑,一副俊朗招摇的样子:“对我友好点啊小妞,要注意同志之间的团结。”

米佧歪着脑袋看他,不得其解的表情中夹杂着微恼:“谁跟你‘我们俩’!办什么办呀!”

米佧同样意外会在新兵训练营遇到邢克垒。想到之前捉弄他的事,米佧想笑,不过碍于某人的视线压力,她憋回去了,把小脸扭向一边,以行动表达对邢克垒的不待见。

走廊里碰到束文波,对方笑问:“妥协了?”意料之中的语气。

第二天,邢克垒颇有情绪地砸门:“叫束文波来一趟!”

邢克垒的个人无线通信器材进禁闭室前交给了束文波。见是老大的号码,束文波顿时领悟了邢克垒的意图,他立即接通:“首长同志,邢克垒正在关禁闭,请指示!”

然而下一秒,耳麦中忽然响起刺耳的沙沙声,所有通话瞬间被切断。

她险些被气出内伤,回电过去:“你根本就是练了无敌不要脸神功!”

米佧言简意赅地总结:“环境好,服务好,口味好。”

谭子越接口:“价也好。”

邵宇寒笑得不动声色:“没看出来佧佧还是常客啊。”显然他没把“邢府”与邢克垒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