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我再次把郝江化的鸡巴吞到嘴里,尽力为他服侍着。

当看见郝江化手里的机器播放的画面的一瞬间,我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好一会在郝江化拍脸按人中的刺激下才清醒过来。

“太完美了,真是极品……今天我要玩个够……咻……咻……”。

做爱……

另外几个电话则是打给以前在公司做业务时,认识的几个做电子器材的和药品供应和医院的朋友。

白颖嫂嫂今天要穿着和你左京哥哥结婚时穿的婚纱嫁衣,在和你左京哥哥结婚时充满爱情誓言的婚床上,用身为你左京哥哥妻子的身份,让小天弟弟你用鸡巴彻底征服嫂嫂的身心,把你左京哥哥在白颖嫂嫂心理的位置和肉体享受权利都抢走吧,小天老公。

白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说道。

我白老郝一眼,骂道:“臭不要脸的东西,歇一会儿,你要死啊。没看见颖颖在喝汤么?就把那恶心玩意露出来,什么人嘛。诗芸,别给他做!”

老郝忙不迭拱手作揖,满脸堆笑说:“对不起,老婆大人,我知错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改,做任何事之前,都先征求颖颖的意见。她答应下来,我才敢去做。”

“姐,理是这个理,没错。可话说回来,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咱姐妹可不就爱老爷对自己色迷迷的样子,要是他跟别人一样,一本正经假君子,我们姐妹哪有相识相聚相交的缘分?”何晓月娓娓道出,眼波流转。“我可看得出来,在老爷眼里,我、诗芸、彤彤三个加起来,恐怕都赶不上白颖妹妹。老爷看白颖妹妹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似的,好不叫人吃醋…”

“不要,不要…我不要分手,不要离婚…”妻子口中喃喃,连连摇头。

看得出来,比起我的温柔爱抚,妻子更享受郝老头子的粗野。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

“唉,这就是我妈的魅力。郝老头子费尽心思达不成的事,到我妈那里,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蹙眉,便能轻易解决,”我暗叹。“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你有大把时间,干嘛不多陪陪你的爸爸妈妈?我和你爸爸,打小把你捧在手心,当公主一般疼爱,何曾让你受过丁点委屈?你妈对你怎样,我就不多说了。单说你爸,你可是他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说得一点都不过分。现在你长大成家,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是伤我们父母心么?真是岂有此理!“

母亲双手一伸,跟岳母来了个长长的拥抱,依依不舍地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亲家母,我俩来一张机场合影吧,留着纪念。”

“行——咱不急,以后缓图之,哈哈,”郑姓领导贼笑不已。

“嗯——不要呀,老公,”妻子在我身下呢喃。“人家可不想这么早给你呢…”

妻子掐我脸一把,笑嘻嘻地说:“不特么废话么?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我问你,咱妈哪一天不漂漂亮亮,人见人爱,花见花看?嘻嘻,我敢打包票,在场男人,见着咱妈,没一个眼珠子不掉地上,早没魂儿了…老公,你瞧他们——”

母亲回眸笑笑,四下看大伙一眼,弯腰凑到郝小天跟前。后者小手仔细摩挲她五官,在自己亲吻过的肌肤处,用纸巾一遍一遍轻轻地擦着,生怕弄疼母亲似的。

“筱薇这个丫头,堵在诗芸门口闹,让人不得安神。她最听你的话,老婆,你赶紧来一趟,把她领走啥。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和诗芸都甭想睡觉了,”郝江化哭丧着脸说。

“…妈,我来找你…说说话,”我有点语无伦次,慌乱地搓着手。

妻子面对郝叔而坐,怀里抱着郝萱,嘴角微扬,不时抿嘴轻笑。这时候,王诗芸端来一杯香气四溢的醒酒茶,送到郝叔手里。然后俯身跟妻子耳语一句,从她怀里抱起郝萱,送交柳绿照看。

妻子噗嗤一笑,慢条斯理脱去上衣和长裙,袒露出婴儿般光洁无瑕的胴体。只见她丰乳肥臀,腰身盈盈,两条修长嫩白的大腿根处,一爿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散发出诱人犯罪的气息。

我错愕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扑鼻袭来,还来不及品味,我的手一抖,差点打翻汤碗。

“春桃柳绿两位姐姐,没有生小孩,没在哺乳期,自然没有奶水。妈妈刚生完弟弟不久,尚在哺乳期,所以有奶水。”

“那我坐第四个席位吧,麻烦诗芸姐姐,再挪一挪,”岑筱薇强颜欢笑。

我舌头挤开岑青菁菊花蕾,伸进去一顿乱搅,把岑青菁爽得直叫。

“还是夫人好,知性大方,温文尔雅,对谁都彬彬有礼,”我笑呵呵地说。

幸好我脑瓜子灵活,稍微一思索,便已成竹在胸。

“非要打听那么清楚,你管得着吗,”夫人白我一眼。

经历这起事情,做爱的主动权,重新回到了我手里。

“梅姐呢,你看来,她算哪个等级?”夫人“噗嗤”一笑,问道。

“不行,我一定要你站起来,我要仔细欣赏朝思暮想的女神,”我斩钉截铁地说。“好人,求你了,好不好吗?”夫人撒起娇来,美死人了。

我早相中一个和夫人有几分相似的妙龄女子,指了指她,咽下一口唾液。

看来只能如此,我耸耸肩膀,到沙发上躺下,直勾勾盯着被子下夫人曲线玲珑的胴体。我无心睡眠,一会儿便听到夫人匀称的呼吸声,这样一来,更加心烦意乱了。

从容不迫地做完这一切,夫人又拿来一件新毛巾,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我受宠若惊,心如撞鹿,暗想这一刀,挨得真值。擦完脸,夫人在我对面坐下来,静静地看着。

我看到夫人灿烂地笑了,那一刻,心底竟然涌出一股小小成就感。我不是要报答恩人夫妇吗?那么就要让夫人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微笑。

此时此刻,郝新民裤裆处早话风趣幽默,不跟人见外,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母亲说完,起身走开,理郝新民远点。

一会儿没有动静,母亲不情愿睁开眼睛,向嬉皮笑脸的郝叔,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我和老左比,谁最好?”

“那是好事,无风不起浪,依我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母亲高兴地说。“你能在事业上步步高升,妈妈真为你骄傲。”

郝叔点点头,拿出象棋,和我下起来。

此后,郝小天便随母亲住,叫母亲乾妈,在母亲单位的附属幼稚园上学。郝叔则一个人住,早晚两柱香,祭拜我父亲,不论刮风下雪,雷打不动。想儿子的时候,郝叔便会上母亲那里看他,每逢喜庆节日,母亲也会叫郝叔来家里一起吃饭。郝叔做事勤快,在居住民房四周的荒地上,开垦了好几块菜地,常给母亲送去自己亲手种的新鲜有机蔬菜。乡下风景好,阳光灿烂的日子,母亲偶尔也会带上小天,去郝叔那里玩,调剂调剂心情。

在谢老板的指点下,两只狗基本接受了我的主人指令。

告别谢志龙,把两只大狗牵上我的suv,驱车离开狗寨基地回返我的养殖场。

回程中收到快递电话,我有快递送到,地址在父母住的老屋,要我去签收,一番折腾收件后转道再去宠物店买了一大箱狗粮,才开车回养殖场,在自己的养殖场停好车,那出快递包拆开,去出一个面具看了看,不错,这是一个硅胶人皮面具,几天前在网上订购的,面像是以父亲生前的像片为样,我的脸形尺寸为模做的,做的很不错,维妙维俏非常逼真。

在车门旁对着倒车镜,把面具戴好整理了下松紧不平整的地方,然后把狗粮扛起,牵着两只大狗走回地下仓库。

这个时间点。

郝老狗和那毒妇应该药效过了醒过来了吧!边走我边想,醒过来看到自己现在的处身之地,不知道这两畜生会什么表情,呵呵!。

我嘴角向右上翘,眼睛里露着残忍的笑容,这么多年了,你们当年种下恶因,今天开始我会让你们一一尝尝恶果偿还的味道。

到了仓库所在,推开地面大铁门向地下走了二十多级台阶取出钥匙打开仓库大门,仓库里光线昏暗不明,落地黑幕布帘垂落围绕,牵着两只大狼狗走进灵堂,扫了眼挂在钢架上的郝江化,见他大睁双眼眼睛里泛着恐惧情绪的看着我,我不禁冷笑连连。

把两只大狼对着钢架上的郝江化不断疵牙裂嘴犬吠吼叫,我把狗牵到旁边独立固定的一根钢架边把狗链栓好,走近灵堂在供桌上取了香点燃。

跪蒲团上三叩首,起身插入香炉,回过头抓了沓冥纸冥钱在火盆里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