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咱家彤彤那么光彩照人,老爷一看就喜欢呢,”何晓月笑盈盈地插嘴。“诸位姐妹,这就叫一见钟情,情难自已。姐姐,我说得话,对么?”

此一番正义凛然驳斥,让妻子满脸羞愧之色,身子微微颤抖。她鼻子一酸,两行委屈的泪水滑落脸颊,不由掩面轻声饮泣。自俩人相识以来,我从没见妻子哭那么伤心,那么无助。如果说她还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可哭泣声里,却没有掺杂丝毫虚情假意。换作以往,我早已肝肠寸断,心如绞痛。即使现在,依然于心不忍,隐隐作痛。可一想到她在郝江化胯下婉转承欢之态,我情不自禁要去轻抚她秀发的手,便滞留在半空中,久久不肯离去。

尽管妻子一只手紧紧按住郝老头子的手腕,好似乎要随时推开他,不允许对方如此放肆。

这一年,妻子似乎猜出我心忧所在,她很少只身前去郝家沟。

多多瞄一眼母亲,又瞄一眼王诗芸,摇着头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告诉过多多,不能随便吃人家东西,拿人家物品。对不起,爷爷,多多不能答应你。爷爷,我要下地走——”挣扎着从郝江化身上下来,小跑几步,投入母亲怀里。“奶奶,我跟你去,好不好?”说完,小嘴巴在母亲脸蛋上啄一口。

“是呀,爸爸。我婆婆听到,会很伤心呢,”妻子附和。

我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中,机场广播响起,提醒旅客开往北京的az120航班还要三十分钟起飞,请大家尽快检票登机。于是,我们下到二楼大厅,再走几十步,前方已是安检口。

这般狭小的空间里,女人身体几乎被折成上下两半,虽听不到声音,我却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我怀疑女人柔弱的身子,如何能承受对方持续不断地撞击,她一定很爱车里男子,才会做出巨大牺牲。

妻子咯咯娇笑,身躯蛇一样,在床上扭来扭曲。只见她袒胸露乳,嘴角带笑,媚眼一个接一个抛,飞吻一个接一个投,惹得我口水直流,骚劲上涌。

胡乱抓几把头发,我让自己镇静下来,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大步跨了出去。

母亲心儿一软,亲了亲郝小天脸蛋:“宝贝,妈咪怎么舍得怪你?妈咪才没那么小气,动不懂就生气呢。坐下吧,宝贝——”说完,把郝小天抱到席位上坐好,摸了摸他小脑瓜。

闻言,郝江化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实在不行,只好叫萱诗过来,让她把这丫头领走。”

屋里亮着灯,从气窗渗透出来,静静得,听不到任何声响。没多久,传来走动声响,离门越来越近。

轻扬音乐声中,一种叫酒的分子,穿过弥漫人群,四散开去。

“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喝奶,琼浆玉液,堪比瑶池鲜果啊,”我砸吧砸吧嘴巴。

我按耐住心跳,吞了吞喉咙,竟然鬼使神差般推开房门,踉踉跄跄走到屋子中央。

【第一百一十一章】

四下瞅瞅,除非破门而入,我根本没任何机会看到徐琳的裸体。暗叹一口气,我踱步来到母亲的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嬉笑打闹声。其中,夹杂有母亲的说话声,还有郝小天的吵闹声,以及保姆的笑声。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母亲有点生气。“你徐伯母要明天才来,你今天坐这里。”

“舌头鉆进去,舔屁眼里面,”我命令。

“唉,跟她说话,我就紧张,生怕说错话,”我搓搓手。

“才不是…”夫人忙换了一副表情,苦口婆心地劝说:“跟老郝在一起,我是觉得你不值。你应该找一个更帅更优秀的男人,门当户对,才配得上你。”

“已经跟琳琳讲好了,让她照看几天,”夫人理了理鬓发。

夫人闻言,头埋在臂弯里,又轻轻地泣出声来。我不耐烦了,掐灭烟头,索性站起身,一走了之。

“那极品娘们下面,还有哪些等级?”夫人听我说她水多浪叫,脸色迅速红起来。

夫人粲然一笑,温情脉脉地说:“郝大哥,抱我到卧室去吧。”我点点头,抱起夫人,一步一步走进卧室。

我跟随罗进入金碧辉煌的会所,来到一处豪华厢房。坐下没多久,从门外走来一队衣着暴露、身材修长的妙龄女子,异口同声向我鞠躬问好。我何曾见过如此场景,顿时心花怒放,一双老眼在她们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来回脧巡。

“活该,谁叫你说话那么下流,”夫人指着狼狈的我,笑得前俯后仰。

我以为夫人质问自己为什么做错事,赶紧一把跪下来,神色慌张地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我、我…实在太该死了,不敢请你原谅。”

“辛苦您了,郝大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忙完这一切,夫人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端到我手里。

母亲得偿所愿,一口咬住香蕉,用嘴撕开皮,连吃两口。

“就会耍贫嘴…”母亲被郝叔压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闪,咯咯娇笑。“别闹了…好痒…”

“什么风声?”母亲好奇地问。

母亲稍稍清洗完浴室,笑盈盈地端来几盘瓜果,放在茶几上。重新给郝叔沖了杯热气腾腾的参茶后,母亲在他旁边坐下来,跟我们随和地聊着天。

第二天大清早,郝叔背着我们,到墓园附近的村庄租了一处民房,打扫完卫生,简单买了些生活用品。晚上回来,郝叔才告诉我们,说明天把儿子接去同住。母亲执拗不过郝叔,勉为其难同意下来。次日早上,我们开车送郝叔父子过去,母亲又添买了些居家用品,给他们父子整理出一个暖和温馨的床铺。忙到晚上,在郝叔租居的民房里,我们一起动手做了个家常火锅,边吃边聊。母亲反复叮嘱郝叔照顾好小天,说山下天气阴寒,晚上睡觉要防止小孩蹬被子,着凉感冒。郝叔点头连连,说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孩。母亲又说,小天也要上幼稚园了,跟你在这住几天,我就来接他回去,安排在我单位的附属幼稚园上学。幼稚园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方便我照顾小天,你要是想孩子了,就来我家看他吧。郝叔看了儿子一眼,说了声好。

颖颖先前三次来我这里,说是泡汤,其实不尽然。自打那一次被老郝在池子里要了之后,“泡汤”已然成为偷情的暗语。加上这一次,颖颖已总共来郝家沟“泡汤”五次。毫无例外,每次“泡汤”,老郝都会和颖颖去山庄住一晚或者两晚或者三晚,在温泉池里疯狂交媾。

虽说颖颖每次来郝家沟,我会跟他们公媳一起泡汤,但碍于情面,我最后总会找这个理由那个理由走开。剩下的欢乐时间,就交给他们公媳。不管他俩在池子里搞,还是在房间里搞,我都不会参与其中。之所以这样做,一来当然是为了照顾颖颖面子,二来也是为了照顾我自己面子。

毕竟我和颖颖中间,夹着左京这层关系,不可能像诗芸晓月她们那样敞开了玩。我一直拿颖颖当亲闺女看,颖颖也打心底,把我视为比她亲妈还要亲的婆婆。如果突然要颖颖同自己的婆婆,一起侍候老郝,我想她根本调整不过来。其实,不要说颖颖——一个从未玩过“三人行”的嫩女子,就连我,一时间恐怕都调整不过来。

当然,自打把上颖颖,老郝一直想跟我们婆媳做一次。这一次颖颖来郝家沟“泡汤”,他又心思痒痒,在我耳边吹枕头风。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这样的事,强求不得,只能慢慢来。然后给老郝出了个主意,建议他这次带上诗芸,先从她姐妹俩开始。如果颖颖不抗拒,两次三次做下来,就可以考虑我们婆媳了。老郝当即问我为什么选诗芸,筱薇、晓月和彤彤为何不可。我拍拍他猪脑瓜,说她们当中,属诗芸和颖颖最亲,俩人聊得来。

第004章

然而,不知为何,当天晚上泡汤,颖颖却本能抗拒诗芸,抵死不从。任我们用尽法子,使劲手段,她都不愿意和诗芸一起陪老郝睡。眼看如意算盘落空,不料人算不如天算。次日,琳姐从长沙飞来,竟然轻松搞定颖颖。

好了,以上都是后话。再说颖颖睡醒,养足精神,我、老郝还有诗芸便陪着她一起去山庄。彼此之间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就不用藏着掖着。到山庄后,还是“香盈袖”那间楼宇,老郝直接跟我们进了女更衣室。我们边宽衣解带,边有说有笑,如家常般轻松自然。

颖颖虽说有点不习惯,但举止表情落落大方,同我们一样,打情骂俏,嬉笑连天。我瞧在眼里,心想:看来有戏,老郝可得偿所愿了。

不一会儿,我们三个精致的女人,便脱到只剩纹胸和内裤。一个个高挑匀称,前凸后翘,细腰长腿,几乎赤条条站在老郝面前。反观他,早已脱到只剩条大裤衩,身形粗壮,手短脚短,裆部高高隆起。

“走吧——”

一手挽住颖颖,一手拉上诗芸,我笑盈盈走出更衣室。老郝跟在后面,眼睛在我们三人的胴体上,睃来睃去,口哈子直流。进入汤池,屁股刚坐下,老郝笑嘻嘻凑过来。没搭上几句话,他心痒难耐,先把诗芸拥进怀里,大手摸上胸脯。

颖颖见状,粉脸一红,垂下头,很不好意思。我把她拥进怀里,伏在耳边说悄悄话,分散其注意力。颖颖认真听着,或点头“嗯”一声,或抿嘴轻笑,或扭头回我一句。

此时,在老郝双手调教之下,诗芸娇喘连连,身躯蛇般扭动。不知何时,老郝已褪下她胸罩,把两个毡包似的大白乳房,紧紧地抓在手里揉搓。与此同时,俩人动情地舌吻,发出“吧唧吧唧”响声。

尽管阅历无数,老郝和诗芸的表演,还是让我脸红心跳,更别说初出茅庐的颖颖。她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极力应付我说话,目光却飘来飘去,不知停在哪里。

这个时候,我对老郝眨眨眼睛,起身说去一下洗手间,开溜走人。最亲的人突然离去,让颖颖显得很无助。她眼巴巴目送我背影消失,便抱紧双脚坐在汤池里,把头埋得很低。

洗手间出来,我穿戴整齐,转到一处暗室。从这个暗室,可以透过高清针孔摄像头,监控“香盈袖”楼台若干之处,其中包括老郝他们现在身处的汤池。老郝和颖颖前几次偷情,我也到暗室看过一小段。这个秘密,老郝当然知道,颖颖却完全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