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爸爸。我婆婆听到,会很伤心呢,”妻子附和。

“妈,你跟郝爸爸春节来北京,我给你们做导游。长城、故宫、天坛、颐和园等等名胜古迹,我带你俩玩个遍,”妻子高兴地叫起来。“还有北京烤鸭、担担面、印度飞饼、热干面等各式特色小吃,我挨家挨户,带你俩尝个鲜。”

这般狭小的空间里,女人身体几乎被折成上下两半,虽听不到声音,我却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我怀疑女人柔弱的身子,如何能承受对方持续不断地撞击,她一定很爱车里男子,才会做出巨大牺牲。

下了车,走进郝家祖宅大厅,收到岳母回复短信。我躲开妻子,看了看内容:京京,你的心情妈表示理解,妈同你的感受一样。两年多时间来,你妈完全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兰心蕙质的亲家母,有时候都让我觉着陌生。郝江化对你妈的影响太大了,在同他朝夕相处中,潜移默化,你妈的人生观悄悄发生了改变。可能,连亲家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唉,这种变化,我们作为局外人,也不宜妄断好坏。总而言之,只要亲家母自己觉得幸福快乐,那我们由衷祝福她是了。

胡乱抓几把头发,我让自己镇静下来,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大步跨了出去。

“小天真乖真懂事,是妈咪的心头肉,妈咪的心肝宝贝。妈咪当然永永远远爱小天,永永远远爱爸爸——”母亲一脸幸福,甜甜地说。

闻言,郝江化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实在不行,只好叫萱诗过来,让她把这丫头领走。”

【第一百三十八章】

轻扬音乐声中,一种叫酒的分子,穿过弥漫人群,四散开去。

我一手一个抓住两只颤巍巍的奶子,握在手心里,感受它们的温度和韧性。然后俯下头,含住鲜红的蓓蕾,津津有味吸起来。妻子搂住我的头,咯咯娇笑。

我按耐住心跳,吞了吞喉咙,竟然鬼使神差般推开房门,踉踉跄跄走到屋子中央。

“好,”我点点头。“郝叔呢,怎么不见他?”

四下瞅瞅,除非破门而入,我根本没任何机会看到徐琳的裸体。暗叹一口气,我踱步来到母亲的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嬉笑打闹声。其中,夹杂有母亲的说话声,还有郝小天的吵闹声,以及保姆的笑声。

我们来了个热情拥抱,岑筱薇很开心,竟然无所顾忌地大笑起来,毫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

“舌头鉆进去,舔屁眼里面,”我命令。

我低下头,嗫嚅着说:“夫人说了,不想让少爷和小夫人知道…”

“才不是…”夫人忙换了一副表情,苦口婆心地劝说:“跟老郝在一起,我是觉得你不值。你应该找一个更帅更优秀的男人,门当户对,才配得上你。”

“什么去处?快说…”我猴急问。

夫人闻言,头埋在臂弯里,又轻轻地泣出声来。我不耐烦了,掐灭烟头,索性站起身,一走了之。

“奶子和屁股的大小,决定了一个女人的生育能力。一般来说,大屁股的女人,能够生,奶子大的女人,适合养。”

夫人粲然一笑,温情脉脉地说:“郝大哥,抱我到卧室去吧。”我点点头,抱起夫人,一步一步走进卧室。

我摸了摸上衣口袋,夫人给的金卡还在,虽说欧丽特消费很高,不过女演员的确蛮吸引我。

“活该,谁叫你说话那么下流,”夫人指着狼狈的我,笑得前俯后仰。

我搀扶着夫人到沙发上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压压惊。刚才那一摔,夫人崴了右脚,这会儿清醒明白,疼得叫苦连天。我忙端来一盆热水,脱下夫人的高跟凉鞋,把毛巾浸热拧乾,敷在她脱臼的足踝上。接着,我一手托住夫人右脚足踝,一手握住她柔嫩无骨的脚底板,轻轻揉动起来,然后稍稍用力一推,便拨乱反正了。

“辛苦您了,郝大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忙完这一切,夫人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端到我手里。

母亲耸耸肩膀,说:“不玩了,你左躲右闪,我怎么能吃到香蕉。”

“就会耍贫嘴…”母亲被郝叔压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闪,咯咯娇笑。“别闹了…好痒…”

“好呀,妈妈可喜欢了呀,”母亲满脸笑容。

母亲稍稍清洗完浴室,笑盈盈地端来几盘瓜果,放在茶几上。重新给郝叔沖了杯热气腾腾的参茶后,母亲在他旁边坐下来,跟我们随和地聊着天。

到了后天,我开车去高铁站接上母亲一行三人,当晚就在家里为郝叔父子接风洗尘。次日早上,母亲和妻子带郝叔父子到北京人民医院会诊。医院专家团队出具了一个安全完备的治疗方案,但手续后,小孩还需住院观察治疗三个月。考虑患者情况,可以免去一半费用,仍需缴纳二十万药费。我们夫妻和母亲一合计,决定总共出十万元,剩下十万元,在各自单位募捐。后来《人民日报》得知此事,刊文号召社会人士踊跃捐款,最后总共累计得善款八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

【第一百九十章】

“佳慧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我区区薄贱之体,怎能入得行健大哥法眼?在他眼里,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母亲理理鬓发,笑语盈盈。

“是呀,亲家母,”郝江化舔舔舌头,喜不自胜。“您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非常完美的女人,让人百看不厌。”

原本普通的一句恭维之话,从郝老头子嘴巴里讲出来,却马上变了味。岳父皱皱眉头,不动声色地说:“佳慧和萱诗,都是出类拔萃的女人,俩人平分秋色,不相上下。不过,就个人品味而言,我更钟情佳慧这种类型美。温婉恭良,洁身自好,如清池中亭亭玉立的荷花,不容人起丝毫亵渎之心。”

郝老头子读书不多,哪懂岳父言下之意,还一个劲儿点头恭维。母亲听在耳里,却如鲠在喉,钻心般疼痛。于是,羞愧地转过脸,躲开岳父凌厉的目光。

“当然,萱诗是另一种美,像那灼灼盛开的樱花,洁白无瑕,徇烂多姿。只可惜,命运不济,生错了地方,才引得众多攀花折柳手…”

“咳——”岳母假装咳嗽,对岳父使个眼色,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樱花盛开得时候,是多么无与伦比的美景!如此洁白,如此纯净,如此美丽!把萱诗比喻成樱花,最形象不过了。亲家母,你自己说是不是?”

母亲正黯然伤神,闻言迷离地看一眼岳母,又把视线投向窗外,怅然若失样子。良久,方轻启朱唇,娓娓说来。

“我哪比得上樱花之美?”母亲凄然一笑。“亲家公,你实在抬举我了。我不过尘世中石桥下一株萱草而已,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溅落一身灰土。谈不上洁净,更谈不上美丽,偶尔被人惦记,已经万幸。”

“哦,萱草?”岳父吟哦一遍,突然笑起来。“这个比喻,倒非常贴切。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溅落一身灰土?哈哈,果真生动,才女不愧是才女。我和佳慧都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郝江化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只得一个劲儿赔笑哈腰。我却隐隐心疼起母亲,觉得岳父有点过分,竟把母亲说得那么不堪。然而,事实胜于雄辩,诚如岳父所言,母亲的身体早已不纯洁。有了郑姓领导之先例,为了自己青云仕途,也许往后,郝江化还会把她送给这位领导那位领导临幸。如此这般,岂不正如母亲自己所言“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

当然,终其一身,母亲并非千人骑万人跨,而仅仅和四个男人睡过。这四个男人,第一个自然是我的父亲左轩宇。第二个嘛,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自然是郝江化。这第三个男人就是郑姓领导,而第四个男人,想必大家便不得而知了。

有人会猜到刘鑫伟,有人会猜到郝虎,有人会猜到郝新民,还有人会猜到郝小天。其实,都大错特错。郝江化可以百般玩弄母亲,可以把她送给郑姓领导玩,甚至可以鼓噪母亲勾引我。但无论如何,却绝对禁止亲生儿子郝小天玩弄自己明媒正娶的女人。也许,这就是郝江化最后的底线。因此,终郝小天一生,他都没有真刀实枪睡过母亲。母亲屈服于郝江化的淫威,也一直为他守护这条底线,没让郝小天跨越那道禁忌。

不过,除母亲以外,郝江化的所有女人,郝小天基本都睡了,其中就包括我的妻子白颖。自从xx岁生日那天晚上,郝小天把保姆阿君推倒,他人生的采花之旅便正式扬帆起航,并且乘风破浪。一路斩获小文、阿蓝、何晓月、春桃、柳绿、徐琳、小静、吴彤、王诗芸、白颖、岑筱薇。

xx岁时候,一不小心,郝小天就搞大了阿蓝的肚子。当然,母亲和郝叔没准许把孩子生下来,在支付大笔钱给阿蓝后,让她上医院做了流产手续。毕竟要一个xx岁的孩子当爹,任你使出浑身解数圆场,看来都是一出闹剧。xx岁时候,郝小天偷看何晓月洗澡,当晚睡在了她床上。xx岁的时候,在母亲的蹿掇下,郝小天得偿所愿把上徐琳。xx岁时候,郝小天在酒里下药迷奸吴彤,郝江化得知后,把他打个半死。三个月后,在母亲蹿掇下,王诗芸心甘情愿在郝小天胯下承欢。xx岁生日晚上,征得郝江化同意后,母亲把白颖带到了郝小天房里。

其后不久,郝小天来长沙读大学,住进我家。那一年,妻子三十二岁,我的两个小孩刚刚过完六岁生日。

那年年底,因为岑筱薇的妒忌报复,向我披露了母亲的私密日记。于是,郝江化和妻子的奸情大白于天下,才有了前文提到系列发生之事。

至于母亲睡过的第四个男人,姑且卖个关子,后文中会提及。

【第一百九十一章】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大年初三,王诗芸夫妇在自家宴请母亲和郝江化,我和妻子也去了。

当天吃完宴席,大伙一起游了庙会,然后蒸桑拿。

蒸完桑拿,我们一行又去ktv唱歌,直至深夜才各自开车回家。

“妈,明天咱上哪玩?”

一上车,妻子便回头问母亲,兴高采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