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该女子,叫岑筱薇,是岑青菁的女儿。岑筱薇比我小,是我少年时期的暗恋对象。初中毕业,岑筱薇被她父母送到美国读高中,上大学,之后我们见面次数就越来越少。要不是大学里遇上白颖,说不定,我会和岑筱薇喜结连理。

“郝大哥,你饶了我吧,都干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射呀…”岑青菁回头看着我,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我们三人依次退出病房,轻轻地掩上门,来到走廊。

“什么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你越说越离谱了,”夫人跺跺脚。“我发过誓,今生今世只爱老左一人,为他守半辈子活寡。你不要听风就是雨,把我说那么不堪,好不好?”

“你呀,真不是个东西,一天不糟践我,你就寝食难安,”夫人羞涩地捶我一拳,唾了一口。列为可知,我向夫人提出了什么要求?原来我想在家门口不远处的花卉公园,和夫人来一次野外大战。

“好好好,你不做也可以,那我走人。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实在装不下去了,一时心软,说出了气话。

听说洗鸳鸯浴,我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抱起无限娇慵的夫人,大步走进盥洗室。以前做梦都想看夫人洗澡,如今能陪她一起洗,楼着她静静地躺在浴缸里,真是大块人心。

我们嘴对嘴狂亲对方,夫人一点都不嫌弃,感情炽烈而真挚。这样如癡似醉的舌吻,我平生还是第一次经历,而且是同夫人,吻一次马上死去都值了。也不知祖上积了什么德,几世修来的福分,竟让夫人爱上我这个糟老头。

【第四十六章】

揉了十几分钟大腿,我俯下身,顺着夫人的美腿,朝她浴巾里瞧去。夫人双腿并拢很紧,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裤,依稀能看见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我把夫人的腿轻轻分开了些,这一下能看见她屁股沟,不过夫人很快重新并拢了双腿。

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妇女,手一叉腰,噌噌朝夫人身上逼,泼妇似的劈里啪啦说起来。“你个狐貍精,巧言令色,嘴巴上还不承认。等一下,老娘发起飙来,扒光你的衣服,一把火烧了你的狐貍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卖弄风骚,敢不敢偷人汉子…”对方的恶毒话语,气得夫人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夫人待人,从来客客气气,温文尔雅,哪曾受过这般侮辱,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保安…保安,不让进去呢,”我怯怯地说。

“这种姿势不对呀,不够贤慧,”郝新民戏谑道。

郝叔饶饶头,蹲下来抱住母亲的腿,诚恳地说:“我一时图嘴巴快活,说错了话,惹娘子心烦,真该打。”说着,拿起母亲的手,朝自己脸上连扇几巴掌。

“妈,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拿回去洗呗,”我劝道。

仪式结束后,当天晚上,母亲和郝叔住在了山庄。第二天上午,母亲陪同郝叔带着小天去了一趟他老家,以未婚妻的身份见过郝叔的亲戚邻里,安排了一些事情。返回长沙,已经是三天后。郝叔在母亲那里睡了一个晚上,住到陵园山脚下的平房,继续给我父亲守墓。到明年十一月份,郝叔才能兑现自己所说的三年扫墓期,他坚持要等扫墓期结束后才与母亲完婚。母亲知郝叔脾性,也不劝他放弃,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如同以前支持我父亲一样。母亲是个贤慧的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一心一意对这个男人好,毫无保留地付出。

就寝时,妻子问我和妈妈电话里说些什么,我于是把郝叔的情况一五一十跟她讲了。妻子眼圈一红,直说他们爷俩太可怜。安慰她几句,我说咱也捐点钱吧,妻子欣然同意。于是,我给母亲回电话,说白颖和我打算明天去长沙,到医院看望郝叔父子,母亲连声称好。第二天恰巧礼拜六,我和妻子带上两万元现金,用牛皮纸包扎好,大清早便出发。下午到长沙,我俩顾不上吃饭,直接在南站乘坐母亲来接我们的车奔赴医院。

“那春桃姐姐呢,她有奶水么?”郝小天问。“还有柳绿姐姐,她的奶子,能挤出奶水么?”

春桃和柳绿是母亲家的小保姆,此刻,正在房间里吃吃发笑。

“春桃柳绿两位姐姐,没有生小孩,没在哺乳期,自然没有奶水。妈妈刚生完弟弟不久,尚在哺乳期,所以有奶水。”

“哦,我懂了。漂亮嫂嫂也刚生完小宝宝,她的奶子,一定也有奶水,用来喂宝宝,”郝小天惊喜万分地说。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朝门缝里定睛瞧去。只见母亲妆容端正,衣纱完好,却袒露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嫩大乳房,正坐在沙发上哺乳郝萱。郝小天蹲在她脚下,双手托腮,聚精会神打量着。

“来吧,小天,妹妹吃完了,该你吃了。”

把郝萱交给春桃,母亲招招手,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郝小天“嗯”了一声,小狗似的扑入母亲怀里,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然后张开小嘴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子的乳头。

“慢慢吃,不要急,剩下的奶水都留给你了。”母亲身子微微向后倾斜,靠在沙发上,爱怜地抚摸着郝小天脑瓜。

看到母亲那对挺拔圆润的乳房,被郝小天死死抓在手心,我眼睛变得又红又湿,噙满泪水。那原本属于我的大白奶子,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贪婪地占有。能不叫我生气,能不叫我嫉妒,能不叫我愤怒么?

不行,我不能任由郝小天肆无忌惮地吃母亲的奶水,得做点什么,不能让他无法无天胡来。于是,我头皮一硬,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我的贸然出现,使母亲甚为尴尬。来不及推开郝小天,赶紧顺手拿起旁边的外套,连同郝小天一起,盖住了走光的胸脯。如此这般,我更加恼火了。因为当我和母亲说话时,郝小天却在外衣的遮护下,继续享用母亲的诱人奶子。

【第一百零五章】

“左京,大晚上什么事,门都不敲,就这样冒冒失失闯进来。”母亲理了理鬓发,让自己镇静下来,言语间颇多责怪。

“妈,郝叔呢…我找他下盘棋,”我言辞闪烁,东张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间里,”郝小天从外衣下探出半个脑袋,舔着嘴巴说。我看到他嘴唇边有一条白色奶渍,顿时,胸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他去巡视山庄了,要很晚才能回来。下棋改天吧,你早点回房休息,别让颖颖一个人久等,”母亲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这就回,”我艰难地挪了挪步子,朝门口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郝小天挥挥手。

“晚安…”我偷眼瞧向母亲,她端坐着,神色肃穆。

退出房间,关上门,我苦笑一下,无可奈何摇摇头。为了保持自己一贯矜贵知性的贤惠形象,母亲防我跟防贼似的,丝毫不允许任何僭越行为发生。然而,在郝小天面前,母亲却随性自然,亲切和蔼。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生活习惯因素使然,还是血缘关系因素使然?面对亲生儿子,母亲骨子里经年积藏的威仪和尊严,使她终究放不下身段。郝小天从小体弱多病,嘴巴甜,乖巧听话,老是粘着母亲不放。面对他,母亲或许没什么望子成龙要求,更多是溺爱,当小情人一样的宠爱。

边想边走,不觉来到徐琳夫妇的房间门口,我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里面那种熟悉的“啪啪啪”声,还是余音绕梁,滔滔不绝。我心想:刘鑫伟一定是吞了整包伟哥,才会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战斗力。

摸了摸胯下蠢蠢欲动的老二,我小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只见里面开着一盏霓虹色灯光,妻子侧身躺在床上,真丝棉缎覆盖下的娇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我轻轻脱去衣裤,掀开棉被一角,鉆进去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

“去哪了?”妻子梦呓似的问。

“随便到外面走走,”我情不自禁握住妻子挺拔的胸脯,温柔地揉搓起来。“唉,亲爱的,我跟你说一件事。”

“何事?”妻子微微呻吟。

“我看到妈妈喂郝小天吃奶…郝小天都长成小大人了,居然还厚脸皮吃妈妈的奶水。这小子,太不懂事,太没规矩,”我愤愤不平地说。

妻子闻言,转头看向我,表情甚为惊讶。我以为,妻子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得知郝小天吃母亲奶水缘故,不曾料到,原来自己想歪了。

“大晚上,你跑去偷看妈妈了?”

一句赤裸裸的话,把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鉆进去去。妻子向来温婉恭良,怎么会用一个“偷看”,来描绘自己心爱的老公?把老公说得如此龌蹉不堪,她脸上没彩,我也挂不住面子。

“看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偷看,我无意中撞见而已,”我干笑两下。

妻子心知用错了词,口头上却不承认,不言不语地回转头。俄顷,我才听到她嘴里冒出一句话。

“小孩子吃妈妈的奶水,没什么大惊小怪,可跟脸皮什么没关系。你的宝贝儿子还不是吃我的奶水,难不成,你认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那倒不是,”我抓抓耳朵。“关键是,郝小天已经十岁,应该要避讳这些东西了。”

“哪些东西?”妻子警觉地问。“不管多少岁,都是妈妈的孩子。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并没什么见不得人。”

“这么说来,依照你的理论,我是不是还可以吃妈妈的奶水?”我嗤之以鼻。

“只要你脸皮够厚,我想,妈妈不会拒绝吧,”妻子咯咯娇笑。“关键问题是,你愿打,妈妈可能并不情愿挨。小天才十岁,天真活泼,你能同他比么?你去吃妈妈的奶水,被外人知道,不把妈妈羞死才怪。”

【第一百零六章】

“天真活泼?哼,那是你们对他的感觉。在我看来,根本是小有心机。我十岁时,可不像他这样,处处对女人亲热卖乖,什么都自来熟似的,”我出言讥诮。“昨天晚上刚来郝家沟,我就看见郝小天在大家面前,一只手放妈妈屁股上摩挲。今天下午,他故伎重演,对徐阿姨上下其手。刘伯看在眼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你不是没见识过他喝白酒,跟喝水似的,一口干,很有他老子的风范。哪个十岁的小孩,像他一样,见了漂亮女人就哈巴狗般缠住不放。”

“亏你还是他哥哥,竟然这样说小天,”妻子白我一眼,冷言相对。“要是妈妈听到你这番长篇大论,她会多么伤心。一个小孩子天真无邪的举止,却被你批判得体无完肤。佛说,心中有什么,说出来的话,就是什么。一切东西,源自你的内心,所以你才把小天说得那么不堪。喜欢漂亮女人,有错么?扪心自问,你不喜欢漂亮女人么?我跟你上街,见你看到漂亮女人,总要忍不住偷瞄一眼。再说,小天和漂亮女人那股自来熟的天分,完全源自妈妈。他喜欢妈妈,亲近妈妈,自然而然喜欢亲近所有同妈妈一样漂亮迷人的女人。”

妻子一番巧言令色的辩词,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我不禁头涔涔而汗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