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去,只见夫人兀自匍匐在梳妆台上,大口出气,酥胸起起伏伏,一股白色液体从大腿内侧流出来…

“也许,这就是佛家所说的缘分,早在八百年前就注定了。不过,我现在还是不能忘怀老左,晚上睡不着觉时,满脑子都在想他。可怜老左运命多乖,英年早逝,我们恩爱夫妻,竟然一朝永别!”说到这里,夫人眼角泛起晶莹泪花,哽咽不已。“以前那些亲亲我我的恩爱镜头,还历历在目,如今却阴阳两隔,想来怎能不唏嘘感叹。世况无常,祸福难测,我实在没勇气,再全心身去拥抱一次爱情。追求我的优秀男人无数,他们当中,不乏佼佼者,比如何教授。可是,我心里很清楚,他们绝大多数人,无不是看上了我的美貌。有一天,我年老色衰,他们便会弃我而去。”

屋里气氛顿时很尴尬,沉默几秒钟,我还是选择了退让,从何坤手里接过俩百块钱,走出了房间。

“美差是美差,可你不准动歪心思哦…”夫人对我招招手,在床上舒服地趴下来。“开始吧,郝大哥,重点给我捏捏腿。”

夫人话还没说完,马上响起了另一个爆炸似的女声。“你还上个鸟班!我家里那个天杀的汉子,现在天天想着你,还说要跟我离婚,你还敢说没勾引他!”

我很喜欢这种悠闲自在的田园生活,比以前住在郝家沟强多了。自郝家沟两间瓦房抵押卖给支书后,我就流离失所,居无所定了。多亏了夫人,我才能在这里重新安家。我已经计划好,为恩人守完三年墓,我就带儿子回郝家沟赎回房子,在那里过完下半辈子。毕竟,郝家沟才是我的根,这里再好,都不是最终归宿。

众人被郝新民这个动作引得一阵喝彩,乐呵呵笑开了。

郝叔急忙追上来,牵起母亲的手,点头哈腰,跟她认错。母亲甩开郝叔的手,不理他。郝叔依旧追上去,热情地套近化,却再次被母亲甩开。如此这般五六次,母亲才消了气,和郝叔牵着手下了山。

【第十二章】

订婚仪式的酒店,母亲选择了一家温泉山庄,此地远离尘嚣,景色优美。

本科毕业后,我进入一家大型美资企业做助理工程师,白颖则被北京人民医院聘为初级医师。同年十月,在两家亲戚朋友的祝贺声中,我和白颖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结束了将近四年的恋爱长跑。我们在北京西郊的高档社区买了一套四室三厅的房子,学校放寒假后,母亲就从长沙过来和我俩同住。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每天说不完的欢笑,母亲慢慢从失去父亲的阴影里走出来。

“双腿再分开,沉腰提臀,表情要既妩媚又风骚,”我一一纠正夫人的动作。“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

夫人娇哼一声,扭了扭屁股,淫靡的桃源口流出一股晶莹的骚水。不愧是“极品娘”,水就是多,被这样轻轻玩弄一下就流出来了。

“同学们…”夫人食中二指轻轻分开肥嫩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红红的鲜肉。“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

我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道:“看你生硬的语气和僵死一样的表情,哪里有半点媚态。你是在卖春,不是在哭丧,专业一点,用心一点,好不好?”

夫人闻言,头埋在臂弯里,又轻轻地泣出声来。我不耐烦了,掐灭烟头,索性站起身,一走了之。

“你答应我不走,为何却反悔了?”夫人泪眼婆娑地问我。

“你没做出我要的效果,我不满意,”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再做给你看,你不要走,”夫人斩钉截铁,重新匍匐在床上,屁股对着我。

调整一下状态,酝酿好情绪,夫人捏开大阴唇,回眸一笑,甜甜地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表情既妩媚又风骚,看得我眼睛一亮,忍不住直呼过瘾,并让夫人接二连三做了七八次。

做完后,我心疼地一把搂住夫人,揉着她红红的脸蛋说:“对不起,我刚才下手太重,打疼你了。现在任你骂任你打,一不还口,二不还手。”

夫人泪眼朦胧,无力地捶了我几下,呜呜哽咽起来。

经历这起事情,做爱的主动权,重新回到了我手里。

自此以后,我和夫人几乎天天都做,每天一二次很正常。有时候一天做三四次,甚至还有一天做五六次。最多的一天,我和夫人做了八次。

夫人说,她每一次都被我玩得很舒服,不知为什么,现在下面总是湿湿的,时时刻刻想跟我在一起。这绝不像骗人说的话,经过个把月调教,夫人已经对我一流的床上功夫服服帖帖。只要我想夫人,招呼都不用事先打,直接就可以上去把她推到。

夫人的身体已没先前般神秘,她自己也抛开了那分矜贵和自持,我随时随地都能摸她。有一次陪夫人坐车外出,被她开车那专注迷人的模样吸引,我便直接伸手到她裙子底下,攥掉内裤抠穴。当然,后来夫人忍不住,便找到湖边一个隐僻处,我们在轿车里做了一次。

我喜欢看夫人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喜欢在厨房和夫人做,喜欢在恩公的遗像前亵玩夫人,喜欢蒙着夫人的眼睛乾她…每天晚上小天入睡后,便是我和夫人纵情狂欢时候。我们从客厅沙发上做到地板,从餐厅做到盥洗室,从过道做到厨房,从书房做到卧室…总而言之,家里处处留下了我和夫人爱的痕迹。有一次,我正在客厅沙发上,像捣蒜一样狂干夫人。俩人正全身心投入之际,小天突然从卧室来到客厅,看到了这一幕。慌乱之中,我们措手不及,连忙分开。夫人一手护住胸脯,一手抓起衬衣,遮住下体。

“爸爸欺负妈咪,小天不喜欢爸爸,讨厌爸爸…”死小子嘟起嘴巴,委屈地说。还是夫人冷静,反应敏捷,马上柔声说:“小天错怪爸爸了,爸爸正在给妈咪治病,并没有欺负妈咪。”

【第六十六章】

“妈咪生病了吗,小天看看。”死小子心疼夫人,竟有模有样地在夫人额头摸了摸,果然很烫。“妈咪生病了,要多休息,多喝水。”

“妈咪知道了,小天真乖,是妈咪的好宝贝,”夫人把儿子搂入怀里。“那你陪妈咪一起去睡觉觉吧,好不好?”

死小子一手抓住夫人坚挺的奶子,用力点了点头。夫人抱起儿子,回头对我使个眼色,走进了卧室。我这才松开遮住下体的手,长舒一口气,穿上裤子。

到卧室瞧,夫人已经穿了件薄如蝉翼的丝衣,正在给死小子讲故事,哄他入睡。我正要进去,夫人摇了摇手,示意别来。

“等他睡着了…”夫人捂着嘴,压低声音说。

于是,我回到客厅,边吃点心边等夫人。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夫人从卧室走出来,笑盈盈来到客厅,坐入我怀里。

“睡着了?”我手伸进夫人丝衣里面,一只抚上丰润的奶子,一只摸上光洁的大腿。“嗯,睡着了…”夫人咬住嘴唇,很快来了感觉,轻声呻吟。

我翻转身,把夫人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丝衣,就要来插。

“不要在这里做,去卧室吧,好不好?被宝贝看见,会好尴尬。”夫人回眸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恳求。

我点点头,一把楼起夫人,迈开大步,走进主卧。关上房门,我把夫人往大床上一扔,扑了上去。夫人顺从地任我扛起她的一条美腿,接着“噗嗤”一声插进她小穴,然后“啪啪啪”猛干起来。

床的“吱呀”声、肉股相撞声、夫人娇喘声,汇合在一起,编制出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净化心灵,陶冶情操。

又是一个妙不可言的清早。经历昨晚的抵死缠绵,我和夫人从香甜的睡梦里醒来。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偎依在一起,相互说着你浓我浓的情话,场面甜蜜而温馨。

看着夫人晨浴、穿衣、化妆,诱惑无限的娇躯,从一丝不挂的淫靡到穿戴整齐的端庄。这种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不亚于第一次上夫人,带给自己的身心愉悦体验。

恩公和夫人的那副巨型婚纱照,不知何时,已经被收拾进橱柜。只有床头柜上,还摆着一副小型婚纱照相框,不过也被夫人放倒。跟我做爱时,夫人不想看到恩公,那会让她分神,不能完全投入进来。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这个家的男主人,在夫人心中的位置,日积月累,也在一点一滴超越恩公。我和夫人越来越像夫妻,她对我的称呼,由之前的尊称,变成了现在亲昵的“老郝”。夫人要我改口叫她“萱诗”,说恩公在世时,便是这样叫她。

尽管我一窍不通,然而每天穿衣打扮,包括穿什么式样、什么颜色纹胸和内裤,夫人都会徵询我的意见。古人说:女为悦己者容,真是一点都没错。有一次,我实在不耐烦了,索性对夫人说道:“你每天都穿一套不同款式的内衣裤,换来换去多麻烦呀。依我所见,今天就放一次假,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直接真空上阵,一定会很舒服。”

我一句戏言,没料夫人当真,那天她去学校上课,长裙里面就没穿内裤。回到家里,我贼笑着问夫人什么感觉。夫人嫣然一笑说,好奇怪的感觉,下面凉飕飕,走在路上,生怕刮大风吹起裙子。我当即手伸入裙子里面摸穴,湿漉漉得,非常敏感,稍微一碰,夫人就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夫人说,在我面前,她已经抛弃了三十多年来坚守的那份女人的矜持。跟我在一起,经历了她人生许多第一次,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新鲜体验。夫人还说,从今以后,她的身心全交给了我,只想永远跟我生活在一起。我也对夫人信誓旦旦,保证一生一世只对她好,永远疼她爱她,永远留在她身边。

我和夫人像热恋中的情侣,去湖边散步,去公园里约会,去餐馆吃烛光晚餐,去影院看一场电影,去酒店开钟点房。有一天下午,夫人带我去一家新开张不久的私密情侣客栈玩,当服务员问起我身份时,她大方地介绍说我未婚夫。这是夫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我的身份,我受宠若惊,脸上流光溢彩。对那些陌生男子投射过来的嫉妒羨慕恨眼光,我非常大度地一一接纳。谁让他们身边这位气质高雅的窈窕大美女,是我这个土子的未婚妻呢。

【第六十七章】

夫人选了一个制服主题的房间,和我大玩起空姐、警官、学生妹、护士等制服扮演游戏。我大开眼界,尽情享受夫人带给自己的声色犬马刺激。我特别喜欢夫人装扮成清纯学生妹,因为做错了事,可怜楚楚跪在我脚边,求我原谅。我当然不会轻易谅解夫人,而是命令她掀起裙子,撅高屁股,然后用教鞭轻轻抽打。

我每打一鞭,夫人就会哽咽一声,嘤嘤抽泣。夫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每当此时,下面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抽打屁股带来的羞辱感,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夫人,迷恋其中,欲罢不能。了解夫人这个性癖好后,我自然要大展身手,每次骑干时,都会毫不客气挥掌连连拍打她丰满白皙的臀部。因此缘故,很多时候,夫人雪白的屁股上,都会留下青一块红一块掌印。后来,夫人网购了专门特制的羊鞭给我用,打在屁股上在尽管更疼,但却不会留下印痕。

逢周末或者节假日,夫人会带上我们父子,开车去郊游,领略山水田园般的野外风光。我们一家三口,手挽手走在乡间山路上,笑语连天。死小子在我和夫人身边,欢快地跑来跑去,活泼可爱。每当这个时候,听见死小子一口接一口,亲昵热乎地唤夫人“妈咪”,我就有种别致感觉。这种别致感觉是:死小子就是我和夫人所生,夫人就是死小子的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