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说emma不能赶来,到底是怎么回事?”issac问。

这与信任无关,他只是担心,刚刚恢复记忆的issac能否经得住来自那里的恶念感染。

那不应该是一个果盘,那应该是……

“不客气。”新来的实习生笑着离开了。

外面,hugh像是受到了很大打击,“你说你在这里有认识的人的?”他还想尝试一下内部有人的方便,结果还是要借用自己委托人的身份。

“海军陆战队?”issac左顾右盼,一脸怀疑。

“大概是一周前,她被解雇了,心情很不好,她和我说要出去散散心。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系到她。”emma的眼中有着止不住的焦急,“我担心她出了事。”

“我猜也是。”issac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你知道ill的房子被砸了多少面玻璃,又是被什么砸的吗?”

“ill住的很方很荒凉,附近也没有超市或者便利店。”r似有些歉意,“储物柜里倒是还有一些麦片……”

“你可真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预言家r。”issac此时的郁闷毫无掩饰,他把狗狗们撵进屋,打开了客厅的灯,和r一起把那个已经装满狗粮的自动喂食机也搬进来,然后想起自己之前脱下的鞋还在外面。

“他没有机会。”ill的理智并没有完全消失“这件case本来与他无关,他没有必要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来提醒凶手。”ill再一次强调,“而且,当时我是和他在一起的,他没有机会。”

“难怪你对引导舆论似乎很擅长的样子。”reid说,他想起有好几次,在case结束后,在纸媒或者网络上,总会掀起一小股讨论热潮,其中的主流观点特别符合bau的价值观。man还曾经开玩笑问jj这是不是她的手笔,当时issac还在一边起哄来着。

“二十三?天,我的前女友都没有这么疯狂。”man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然后在issac不满的目光中给出了分析,“她遇到了麻烦,但不是什么大麻烦。很显然,她能和外界联系,无论是她的家人、助理或者警方,但如果她联系了那些人现在的局面就不会是这样了。她把电话打给了你,只有一种可能性最大。”

把手臂从reid的怀抱里抽出来,issac赤着脚,从地上散落的衣服里翻出一只老式手机。

“那么,你的安排是什么?”emma问。

那是emma和妈妈的第一次争吵,她完全无法说服她,一边生气,一边又暗自高兴。她只是伤心妈妈的态度,对于r做自己爸爸这件事,她并不排斥。

对于issac所知道不该他知道的事情,mycroft自然会谨慎对待,这件事已经不光只是牵扯到k,还有他们兄弟在冷嘲热讽中做的大计划。mycroft当然不觉得是自己这方泄密,但是,作为一个以特工身份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人,虽然他不大瞧得起米国那些同行,但谁知道里面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水准以上的呢?

“你也这么认为吗?”眼中的惊喜不容错辨,“他们都觉得我是因为内疚而不愿意接受事实,可我和k打过太多次交道了,尽管他是个混蛋,但也是个无与伦比的天才,他曾经和一些不好的人混迹在一起,也尝试过各种危险的事物,我也不止一次去过贝克街221b他的房间里进行毒品搜查,可自从他有了这个室友,已经开始改邪归正了。”

issac眨了眨,眼睛,“你说呢?”

reid伸手给issac投喂了一根薯条,然后把一个小巧的快餐盒递到他面前,“这是garcia特别推荐的伦敦特色美食,嗯,听说是贝克汉姆的最爱。”

billbell,一个可怜的绝望的失去女儿的老父亲。

如果事情真的像他所猜测的那样,那么issac此时的处境危险吗?

“你本来不应该有这项权利的。”hotch说,“你不是负责这起案件的探员,也不是苏格兰场的警察……”

不务正业,有着大好资源却连法学院都没上这是他在发现观点后冒出的新念头,类似于我无法办到而你明明能办到却不肯珍惜的迁怒。

大概是因为他觉得issac不会是那种只会尖叫哭喊咒骂的人吧,前两个人吵他的心烦意乱只想让他们闭嘴忽然觉得,或许等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可以有吐露自己的信念的机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证明他对你是有所了解的。”hotch面色严肃,“对你的家人,工作,甚至同事都做过调查。”

sandra:算了

“嗯,你不傻。”issac怕自己走慢了的话那个人会离开,“真的,我要走了,替我向你的妹妹问好,顺便告诉她们我已经是带了订婚戒指的人,绝不是破坏她姐姐与未婚夫感情的罪魁祸首。”

现在可不像reid了,如果reid在的话,他会带上薄胶手套亲自上前查看的。

sandra放下手机,正要开口,想起了issac刚才的交代,忍住了将要脱口的质问,看向了issac,示意主动权交给他了。

issac的睡意随着sandra的讲述越飞越远,最后完全清醒。

可是,在暗自跟踪几天后,他就不得不放弃了。明明只是个因为ptsd不得不离职的家伙,可他身边却有不少跟着他的人,那些人又似乎来自不同的势力不想再节外生枝,万一在这里栽了他可就再也没有机会报复了。

“这只是部分原因。”的声音带着疲倦,“我知道bill,他是一个老好人,绝不可能主动得罪什么人。然而,仍然发生了这么不幸的事。他的妻子在十年前去世了,他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如今女儿也不在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看到了他的眼睛,他对生活已经绝望了。”

“哦,不是,我不是担心这个。”issac掏出了手机,调出r的号码,拨了过去,“嘿r,我是costa。虽然有点冒昧,但是能帮我要到那位穿着红裙子的女士的电话号码吗?”

issac正嫌弃的闻着自己手上的鱼腥味,闻言又抓了一条,结果开膛破肚取出内脏后,整个人都呆掉了。

“哦,糟糕,我忘了。”issac忽然想起bau的工作性质,“这些资料就在家里不会跑,你不用担心,工作的时候注意安全。额,你的枪法现在还过得去吧?”

“x……不,当然不是。”这时候bir带来的那些资料就派上了用场,“曾经提出过一个观点,在部落文化中,每个部落都有一个被他称为哨兵的存在,哨兵并不是单纯的侦察兵,他的身份更类似于一个守护者。他会警戒来犯的敌人,观察气候的变化,监视打猎时的行动,部落的生存依赖与此。一个哨兵的选中,得益于他的基因优势,某种超越常人感官能力的觉醒,这些感官通常需要靠独自在野外求生才能磨练出来的理论一出来就倍受争议,现在几乎已经没人知道了。但我当初找到了一些人,他们拥有一种或两种发达的感官,这样的例子数量过千。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同时拥有五种:听觉,视觉,嗅觉,味觉,触觉。直到我遇见了jim,他的存在让我确信,哨兵是真正存在的。”

“issac,你的记忆恢复了多少?”第一次,reid直接提出了这个问题。

“看来你的运气还不算坏。”burns笑了。

issac配合的露出一个混合着不安又安心的微笑。

“你确定让我在丛林里这样走?”没错,通过驾驶员对讲机里的对话,issac已经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地就是自己记下的那组坐标。他晃了晃自己的脚,脚镣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不可能是生化武器。”monica非常肯定的反驳,“生化武器威力巨大且不可控,一旦爆发产生的后果无法控制,我不相信安东会这么没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