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一凡最为夸张,开一辆奥迪TT的跑车,价值七十万,不能随便出车门,否则会遭人围观,索要签名。这车实在太猛,一次在高公路上翻车,接近报废,结果一凡与我上次一样,连擦破皮的地方都找不到。第二天,一凡在高公路上翻车的事情出现在全国各大报纸的重要版面。

在我开轻骑的时候,我对那车说,妈的你快点。然后换了那25o以后,心里直叫慢点慢点儿。在中国开这车,越一切车辆没有问题,而且声音清脆。为这车我倾其所有,觉得物有所值,因为它越了一切。

52

没事,就看见一堆作家,整整一堆。我说。

之后几次我去北京,都给杨大伟打个电话,他马上给我安排好客房。因为我对外宣称我是记者还是什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什么的,杨大伟给我安排的房间都在中国作协的宾馆,并且吩咐说,到时打车回去,千万别说是去作家协会,没人认识,这片是卖家具的,你就告诉他到建材大厦。

在午夜两三点的时候老枪晃晃悠悠地醒来,看见行李架上都睡了人,然后想像,如果给我一个空间,如同世面上见到的大的绒毛玩具这么大小的一块地,我他妈就能睡得很舒服了。

于是我很严肃,说,老枪,你还没有和她说话,就能在厕所里待半小时,你若和她说话了,我看你的床就搬那儿吧。

我和老枪住在宾馆里,本来打算到半夜再睡,充分利用。可是我们在大约九点不到的时候就倒下了,理由是,妈的太舒服了。

而我们在场的,都留在上海。

这一年冬天的时候,我和老枪在街上吃面,热气腾空升起。我们看见路两边光秃秃的梧桐,还有冰冷的西方建筑,觉得应该去找个暖一点儿的地方住下,因为什么的青春不应该这么受冻。在十一月份的时候,有人给我们住的地方搬来了两个取暖器,使我们无限感激,但问题在于,当用任何一个取暖器的时候,这里的电线就无法承担,然后我们去看看保险丝,其实是去看看头丝,老枪感叹说,上海人啊。

1o

5

总会有光明的东西的,在未来。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铁牛是属于黑龙帮的准帮员,成为黑龙帮的主要条件之一是要有个女朋友。我找了我们班级坐在我旁边的旁边的一个,叫陈小露,为此铁牛颇有微词,我说哥们实在没有办法,这名字也不是我取的。在当时我和铁牛人见人怕,在众多的女孩中,就陈小露在我一次自然常识考试的时候肯借给我橡皮,为此我深为感动。在我还橡皮的时候,陈小露对我莞尔一笑。这一笑在我以后的岁月中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她代表,我的粮食出现了

注:女方说此话的时候开始低头。

73

于是我们没日没夜地写剧本,因为为了早日拿到钱财,我们并不是按照事先说的那样,三人分别写三稿,而是三人一起写一稿,所以往往出现这样的情况,在一开始我写一个人写得眉飞色舞,觉得在此剧中此人必挑大梁,按照以前学的那些愚蠢的写作知识来说,此人就是线索,引导整个故事。我尽量将我的线索写得性格丰满,准备好好地将这人写下去,不幸的是,当剧本经过磕螺蛳和老枪之手,再次回到我这里时,我现,我那可爱的线索已经于上一集给车撞死了。

于是我去质问老枪:你怎么把这人给撞死了?

老枪说:丫你还真认真了,死了就死了,再编一个不就得了,要不我下集让丫活过来?

然后我就没说话。

老枪于是凑近我的耳边说:其实这事,磕螺蛳也有责任,我看他整个剧情展下去,那个人总是要死掉的,我这琢磨着吧,如果是自杀,就得处理得比较麻烦,什么人物心理等等等等,还是给撞死了干脆。

接着老枪很狡猾地拿出一瓶白酒,开始岔开话题:你说这人吧,酒后开车就是危险,以前在我们老家那里,就有一人……

74

我们三个人的矛盾是这样产生的,有一天磕螺蛳所看重的一个人物,一个清纯的少女莫名其妙染上了艾滋病。这事肯定是老枪干的,于是当天磕螺蛳就特别恼火,一拍桌子,说,我的女人怎么给你弄出个艾滋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