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济王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呻吟声,和小庚紧紧相贴的小腹颤抖着,那样滚烫的热液喷在龟头上,钻进马眼里,让他觉得自打娘胎出来也没有这么舒服过。

他前一刻还笑得那样没心没肺,此时冷厉起来便露出嗜血杀神的面目,吓得小庚心中一惊,她被济王的威压所慑,不敢不语。

同时忽然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她身子酥麻,不住地摇动着腰臀,想要克制住这种感觉,可是要尿出来的感觉随着济王的舌头不断快速抽插却越来越强。

“王爷,这可是在马车上,还是等回府吧。”小庚可不想在这颠簸的马车上行房,那可没有在软榻上舒服。

小庚的奶头被他吸得又痒又痛,颤着身子哆嗦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她此时已经知道了买下自己的是谁,便改了称呼,撒娇道,“王爷你醉了。”

股股热液灌入小庚的蜜穴深处,可已经被硕大的肉棒填得满满的花穴根本容不下那样大量的白液,所以精液又被推挤出穴口,喷射出来,瞬间濡湿了小庚鼓胀的阴蒂和济王粗硬的乌黑阴毛。

“呃……”小庚蹙起眉来,小口大张着,她的下身虽然因为秘药的关系感觉有些麻木,可也知道男人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心中暗暗惊诧,自己苦练出来的小穴那么紧致,握力那么大,教习姑姑说过寻常男人支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怎么这位爷已经快有一盏茶的功夫了还是能越肏越勇?

如果说男人们给处子开苞时往往是心理上的征服感大于身体上的快感,那在旷情阁他们就能同时满足所有需求,捅开处女膜见到殷红处子血的得意和肉棒被紧得不像话的小穴用力夹着吸吮的舒坦一齐享受,姑娘们不会因为疼痛龇牙咧嘴,只会娇柔无力地呻吟,满面春色地迎合男人的喜好。

舞娘们方才都用过了可以自行分泌爱液的秘药,这是为了预防有那急着行房的客人不耐烦做前戏,伤了初次行房的处女。男人们来这里就是图个爽快,自然是希望脱下裤子便可以插入了。

小庚此次是领舞,这也是她舞技出众又练习勤奋的回报,在旷情阁就是这样,赏罚极其分明,教习们眼里不揉沙子,也不敢接受姑娘们的贿赂,一切安排都要看她们自己的表现。也正因为如此,这里才能成为大纪首屈一指的青楼,服务水准之高令客人说不出一个“不”字,当然那价格之昂贵也令人咋舌。

不过他可不是个为女色误事之人,每日还是照常早起练武,白日里去军中操练士兵,与好友们相聚,只有晚上才回来府中。

小庚一向是个认真踏实、努力上进的好孩子,要不也不会在旷情阁中因为舞技出色脱颖而出得到领舞的机会了。她既然已经从了良便一心一意地做起贤内助来,白日里在府中绣绣花、看看书、做做针线活儿,夜晚便拿出看家本事来伺候金主大人,务必将他伺候得舒服舒服的。

自从她进了门儿,济王就没去过其他几个通房院儿里了,不论是容貌身段还是床上功夫、柔情小意,她们可都没法和小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