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骂道:“操,能赚一百块一天,就随便做点吃的,份量足就行,不用管味道。”

上山的路挤着许多人,基本上村里大大小小的男丁都被村长召集了起来。而且,大部份手里都拿着锄头、铲子、麻袋、篓子之类的工具。不过,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长没都向大家说清楚。

虽然,曹子扬非常相信爷爷说的每句话,但爷爷说张二钱的故事的时候,他还是抱怀疑态度,因为年代已经那么久远,爷爷又非搞历史研究的,怎会知道那么多?可看了这本书的前两页,曹子扬不得不相信……

“你干啥活?休息两天吧!”村长说着给曹子扬倒了一杯酒,“来,我们继续喝……”

当然,曹子扬不敢把心里所想的说出来,毕竟那是村长,在村里最大,一旦得罪他,做些什么事都会特别麻烦,这都跟土皇帝一样的了!

村长又把书拿起来,这次直接塞到曹子扬腰间,嘴里说:“必须要,我想办法把老王占去那块地弄回给你们家……”

曹子扬猛猛抽了一口烟,从村长堂弟手里拿过手电筒,照着整个空间,发现挺大的,有一百个平方左右,不过四面都是光秃秃的,是石墙,大理石。他走了两步打算好好看看那些大理石,村长的堂弟说:“子扬,你别乱走,这种地方听说……”

“啊……”

长长的银针转动了有一分钟,懈终于有反应,眼皮动了动,但仿佛无力睁开的样子,她很虚弱。

终于,能看见懈了,仿佛睡着了般,脸色没有发紫,整个人显得非常平静。不过确实没有气息,奇怪的是身体不冰凉,脉象有轻微反应。

但不去村长家,却不知道懈被埋到了什么地方。

曹子扬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脑袋乱糟糟的,医死人,怎么可能?懈死了吗?他不停问自己这个问题,然后脱口而出道:“村长的女儿怎么了?死了?”

等到晚上九点多,曹子扬终于有所发现。月色下,能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往杏方向走来,走的很小心、很慢,走的时候还四周观察。

曹子扬施了十多分钟针,懈的脸色好转了,整个表情尤其平静,仿佛睡着了的白雪公主般。曹子扬给她把脉,没有发现问题,所以把针撤掉,文胸和棉衫重新穿戴好,然后打开房间门把守在外面一脸焦急的村长夫人喊了进来……

出了村长家,曹子扬以冲刺的速度往一百米后自己的家里跑,回去拿了医用箱,又迅速以冲刺的速度跑回村长家,刚进懈的房间就用飞快的语调对村长夫人说:“立刻去拿一盘热水拿进来……”

“你还是怪我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我知道,我先走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老子想干你女儿去,行吗?曹子扬心里说。

吃完中午饭,曹子扬马上挂着医用箱往隔壁村而去。隔壁村有个小寡妇把手摔伤了,两天前曹子扬去看过一遍,今天是去换药。其实小寡妇还是曹子扬小学同学的嫂子,二十六岁,长的很标致,去年才死的老公,传闻说她水性杨花,刚嫁进门就开始偷汉子,到底是真是假,曹子扬不是很清楚,他看病而已!

走了十几分钟路,到了小寡妇门前,门开着,,出于礼貌,曹子扬喊了一声有没有人?得到回应后才走进去。不过,进了厅里并没有看见人,刚准备喊第二次,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道:“我在房间呢,你进来吧……”

我操,进房间?这他妈的适合吗?

曹子扬有所犹豫,直到小寡妇又喊了一遍才深吸一口气,迈开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