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扬知道他的小心眼,这是绝学,他不盯上才怪,但能教他吗?

村长说:“我把他扔下去了……”

最后是脑袋的穴道,两根最长的银针从懈的耳边插进去,慢慢转动着。

刨了一会,泥土里现出一张破席子,很寒酸,但风俗就这样,猝死的,又是孩子,只能简单安葬,连棺材都没有,虽然懈已经二十一岁,但都归纳为孩子。

曹子扬对被他勒住的满脸胡子的警察说:“让他往回开,不然我他妈真的勒死你。”说完,曹子扬放松勒的力度,满脸胡子的警察狠狠吸了几口气,随即让同伴照办。

满脸胡子的警察冷笑道:“装是吧?继续装,到了所里看你怎么装……”

还没有来拿,大概因为太小心了吧!

懈的蓓蕾非常特别,小的像黄豆般,粉红粉红的颜色,娇滴滴的,惹人犯罪。反正,那场面诡异的很,曹子扬心吊到了嗓子眼,第一次看女人的蓓蕾他,胯下鼓鼓的,似乎有点粘粘湿湿的感觉,他知道怎么回事,他紧张得泄了出来……

曹子扬在懈的人中穴上掐了几把,随即转身就走,村长夫人拉住他说:“哎,子扬,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村长追问:“怎么样?”

曹子扬说:“你拿了东西,我不说出去,书我不能要。”

“不行,绝对得要,否则免谈。你看吧,那地……你爷爷是被那块地气死的,你不想拿回来?你不觉得你爷爷死不瞑目?”

曹子扬抓住拳头,激动的说道:“妈的,谁说的?”

村长说:“这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是我们家恩人了,我不会骗你吧?”

曹子扬心里恨恨的,爷爷身体那么好,怎么说死就死?如果说气死的,真有可能。可恨的是,当时曹子扬在南湖上职中,并不知道,等接到通知回到家里,爷爷已经说不出话,就等着看他最后一眼,然后就咽了气……

曹子扬已经被说服,他深吸了一口气,站开几步,村长随即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把石棺盖上,然后去洞口把警察喊下来。

两个警察都下来了,村长说:“有个石棺材,棺盖比较重,你们帮帮忙。”

两个警察有所犹豫,但最后还是干了!

曹子扬没有帮忙,在傍边看着村长演戏,装做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棺盖打开的模样,其实他在反用力,他是练家子,这么干,警察看不出来,他们真以为棺盖那么重。

棺盖打开,里面就一只空盒子,连骸骨都没有,两个警察感觉奇怪,但并没有说什么。村长把盒子拿了,他们也不做声,就商量着要不要向上面报告?村长说:“你们爱报告报告个够,我们不奉陪了,子扬,我们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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