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蓦然僵住,看似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愣在原地,温柏言懊恼,他怎么会说这么暧昧的话呢?舒茼在他心里就像个孩子似的没心没肺,如今说这话未免有些轻佻。

舒茼蓦地低下头,被咬破了的嘴唇还渗着丝丝血丝,他的手指不知怎么的就滑到了她的唇上,下一刻双手将她架起半抱进自己怀里。

办公室内当下一阵沉默,恐怕也只有时景维敢这么跟温柏言说话。

月光下的舒茼美丽动人,她的简单纯粹像蔓藤一般包裹住他的心,让他一次次跨过自己的底线,一再让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瓦解。

“我也知道我和他不合适,我们压根就不熟。”舒茼顺口接话,忽然动作顿住,目光死死停在他脸上,“你都看见了?”

结束的时候天色暮黑,两人徒步到学校旁边的餐厅吃饭。她看温柏言的脸,夜色下平添几分愁色,可就是这么一张脸,只一眼,便让人难以忘记。

时景维双目含笑,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拒绝,“我恐怕做不到。舒茼你信不信?我喜欢的从来都只能属于我,从小到大还没有我想要又得不到的东西。”

想归想,艾玛终究沉不住气,上前一把抓住时景维往办公室里拖,“你少在这里废话,今天画不出来就别想出这个办公室的门。”

关于西悦的家庭舒茼也只是听说过而已,知道在她童年的时候父母离异,父亲再娶。她那父亲,除了给她很多的钱,再给不了她任何东西。但舒茼从没听西悦说起过那个家里原来还有个儿子存在。

西悦过去狠狠踹他一脚,叉着腰,完全没了往日里在男人面前刻意塑造的淑女形象。

可是温柏言,聪明如你,骄傲如你,怎么会不知道,她既已选择离开,就永不会再回来?为什么要自己画地为牢,不肯出来?

舒茼吃痛,说道:“跟就跟,你以为我怕?”

舒茼连忙摆手,“够了够了,再吃就变猪了,减肥很不容易。”

舒茼懵了。知道了,然后呢?温柏言的沉默告诉舒茼,没有然后了。她索性闭目养神,既然看不懂这个男人,那干脆就不要看,省得惹自己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