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只能祈祷着华哥能平安无事才好。

辅导员回瞪我一眼,没好气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学校领导谁不知道你的身份?大年集团太子爷,啧啧,这个身份说出去可能都他娘的没人信。”╬╬

09年五月中旬,论文答辩。

娄浩肯定是比谁都要期待!

原来这位就是娄浩,看起来貌似年纪也不大,顶多也就四十左右,我努力的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但实在是想不起来我在哪里跟他见过了。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娄浩是想来巴结我,讨好我,从而得到张大年的青眯?”

期间,猴子女朋友给我们讲了个段子,具体是否属实就不得而知了,她虽然是广东人,但她老家是在深圳那边的,她告诉我们,这个将夜酒吧的的发源地是在深圳,而且这酒吧老板来头貌似不小,黑白两道都很有路子,据说这家伙还是踩着自己老大上位的一个枭雄,在深圳是一手遮天的存在,不过现在已经是结婚了,听说结婚那天,是轰动全城,不仅有交警开路,连直升飞机都派出了两架。

一路上都比较安静,罗大宝跟她那个小妩媚的小女朋友亲热的很,猴子跟她女朋友说个不停,一口正宗的广东话,反正我听不懂,宋菲安静的坐在我身边,因为她是在靠窗的位置,所以一直好奇的在望着窗外,估计这是她第一次坐高铁。

叶枫抬头一脸茫然的望着我,似乎搞不懂我指的是谁。

别说旁边的围观的人了,就连这泼妇自己也有点没反应过来直直愣了半天,等彻底醒悟后,她就开始撒泼打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声哭喊着说打人了,打人了。

罗大宝当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面计较,但猴子是接了华哥的班,每次有人来寝室搞的乱七八糟的他都要唠叨半天,比如说隔壁寝室某个家伙洗个头要来这边挤洗发水,又或者说上个厕所要来这边拿卫生纸,猴子都会大骂一通,骂归骂,最终他还是会很乐意给他们的。

据我说知,像这种玄幻剧作除了陈凯歌曾经拍的那部垃圾的不能再垃圾的《无极》后,貌似很少看到国内能有一部玄幻剧可以上得了台面了。

我一下子乱了分寸,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给她递了过去,宋菲接过后擦了一下眼泪,“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想了一会我便不再唏嘘感慨了,酒吧的这种群魔乱舞气氛还是能让人短暂性忘记所有不愉快的。我径直走上二楼雅座,坐在靠栏杆边的一个位置,刚好可以把楼下舞台尽收眼里。

只有简单明了的两句话:我知道你在楼下,既然这样,学校外面的肯德基,你先去等我!

“你姐要去北京那边过年了,这两个是来接她的,行了,你们姐弟两有什么说的赶紧说吧!”我老妈给我解释了一番然后走开了。

我帮她擦掉眼泪,柔声道:“好了,刚刚是逗你玩的,伤害你一次就够了,我怎么可能还会有第二次?”

当然,他跟我说这话,我是肯定要打击他的,抛开身世不说,凭他的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相貌想要找一个好女孩是真很难,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这家伙原来还是学校学生会的副主席,牛逼通天了,就光这个身份估计都能让不少女孩以身相许了,他还说自己国考的目标是一百五十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看起来永远都是无所事事的家伙其实野心挺大的。

“怎么个凶残法,说来听听?”我好奇道。

我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平静道:“行,你要觉得这事不能大事化了话,那你他妈今天要是不说出个解决的办法来,老子不介意陪你玩到底!”

“张少,原来你也来了啊!”黄毛男佝偻着身子低声道,表现出了足够的敬意。

我点了点头,二哥叹气道:“唉,你丫这脾气太倔了,我就知道会这样,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个想法,你想不想听!”

我皱了皱眉头,看来这事情还不简单,不过这些都是张大年自己的事,我才懒得去管。把烟熄灭后,我跟叶枫说道:“你跟张大年说说,叫他不要做得太过分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要好!”

女孩冷笑一声,再次迅猛向前,打了一套颇为纯正的寸打,这时候我靠叶枫教我的那些零碎狠辣招式终于应付不过来了,最后被一拳直接轰在胸口,逼得我差点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张小溪拉着我急匆匆跑了进去,现在刚好九点多一点,这个时间点正是第一波人流的高峰期,人声鼎沸,我跟她好不容才在最角落找了一个位置。

跟张小溪上了她那辆红色路虎后,本来我说我来开车的,可这疯婆娘不肯,说是我刚出院,腿脚不灵活,怕踩不到刹车,我当时就想骂她了,什么叫做腿脚不灵活?老子两腿不但灵活,连下面第三条腿也是雄赳赳的。

张大年说的轻松,不过我还我顶了一句:“你也别想着整天打打杀杀的了,现在不比以前!”

我叫叶枫搬了一条凳子坐在床边,笑问道:“那天你见到胡二出手没?怎么样,厉害不?”

我强忍住疼痛双腿发颤的站了起来,再次把这个绝美的少妇拉到身后。

好吧,还是没开门,我再拉了几首当下俗的不能再俗的情歌,《你知道我在等你吗》《情非得已》,甚至连《老鼠爱大米》我他妈都用二胡曲给它拉出来了。

关于这一点其实方倩一直做得很好,那个傻傻的心甘情愿给我第一次的女孩很了解我,甚至连我的一些坏习惯她都很清楚,从这点上来看,莫丹其实已经输了她一大截。

谁都有担心,有害怕,其实更多的是不舍!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这是何苦,张小溪每天晚上看我累的像条狗样的回到医院,她就会对我大发雷霆,要不是我一直在劝着,估计她早就打电话把张大年给骂一顿了。

“娘们,看到没,我这还算好的了,我姐肩膀上那一刀要是插在心脏的话,别说张大年了,就是我都会把你给扒了!”

“对啊,怎么了?”我一头雾水道。

其实昨晚上她就已经短信轰炸了我一晚上,还问我是不是在外面鬼混,最后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哄了半天她才安心的睡觉去了,挂电话前她还逼着我唱了一首《虫儿飞》,差点就没把我憋死。

下车后,我直接闯进了大厦,门口的保安没有拦我,甚至还带着我去坐电梯,估他应该认识我,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大年集团的总部。

“有美女哦!”张小溪开始在电话里诱惑了。

我皱了皱眉,最终还是走到了她面前。

见我没说话,方倩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脑袋靠在我肩膀上,继续道:“但你放心,我跟谁谈恋爱那是我自己的事,谁都不能对我指手画脚的!”

我眯着眼睛望着他,道:”非得要把事情弄复杂?“”你说呢?“周扒皮反问道。

那位新生代表站在原地回了一句我没听清楚的话,不过很快,那两个女的听到之后并没有罢休,另外一个站起身又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晓东,你……你说这咱们都快毕业了,以后该……该怎么办啊?”猴子突然吐出了这么一句大学即将毕业的人都不敢去面对的问题。

惠新莲赶紧从厨房跑了出来,她已经换了一身家居装扮,麻衣麻裤,这个时候的她才像是一个邻家大姐的摸样。

在寝室坐了一个小时后,发现二哥跟猴子这两货竟然越睡越香,我也就没打扰他们,准备去图书馆逛逛,都大四了,总的要有个大四的样子,再加上昨晚上还在方倩面前表过态的,总不能一转背就忘得一干二净。

“打你电话没打通所以就来这里等你了!”方倩说的很轻松。

小z敲门进来后,看了我一眼,然后她愣了一下才走到我面前,帮我整理了一下衣袖,动作娴熟,丝毫没觉得别扭。

你没说,这不是英雄是什么?

于是,男孩也开始尝试着去理解他那个后爸,但理解并不代表认同,也不代表就会接受他的施舍!”

“钱这不是小事嘛,你老子死了,以后钱都是你姐弟两的!”